虽然是双性人,但此前的检查全都显示,陆俜的两性器官都是完整的。
他有子宫。
现在哥哥那么狠地Cao到最里,几乎是次次都能顶到那处柔嫩敏感的小缺口。
一种混着酸涩的瘙痒感从那个男孩本不该拥有的内脏器官附近缓缓发生,沿着神经传往全身。
陆俜喊不出声。
他仿佛被那种快感带进了天旋地转的迷乱世界,所见全是欲望展现最美那一面时的斑斓色彩。
耳朵也没有用了。
只听得到哥哥在他耳边的喘息,还有就是他们交合的那个位置yIn靡且色情的水声与撞击声。
腿想去踹虚空的敌人——那让他浑身似乎在不断下沉的快乐。
踹不到——手也握不住什么,软绵绵地只能被骆劭宁抓着一寸寸吻。
吻得掌心也那么痒。
理智消失了,顾虑消失了,时间消失了,灵魂消失了。
陆俜完全不知道自己被他压着Cao弄了多久,只知道自己像浮在水中漂。
他的性器一直干干地硬着,再没东西能射了,被压着的人那处的毛发磨得又痛又爽。
宫口早就被Cao开了,软软地裹着那粗大的gui头轻吮,把它一股股射进去的Jing全温驯地吞了。
激烈的、难以招架的内射快感良久才逐渐平息,陆俜躺在床上仰面默默地流那种并不悲伤也不痛苦的甜蜜眼泪,被骆劭宁抱着一点点全舔了。
他凑在陆俜耳边柔情地喊他心肝宝贝,陆俜浑身无知觉地一抖,又敏感地喷了股水。
“看来宝贝的小bi还没被喂饱。”骆劭宁一口口舔吻他细嫩的脸颊,一边沉声笑,一边将手指探过去抠。
陆俜又受不住了。
bi这种词太脏太直白,又太……
他也说不出太怎么样,但骆劭宁这样跟他说话,他浑身都发烫——烫过某个限度,甚至开始觉得冷。
像要去抓什么似的,他伸手往骆劭宁肩膀的方向空空地抓,却因为视线被泪糊住和身体绵软,导致感觉出错,估不准距离,可怜巴巴地什么都抓不住。
“哥哥……”
骆劭宁抓着那对可怜可爱的手贴到心口,吻他胳膊的同时又缓缓挺身,再次将Yinjing埋进他紧致敏感的小bi里头。
“俜俜,宝贝。”
“抱抱我……”
两具流着一半相同血ye的身体亲密无间地贴在一起,不再有任何距离。
他们是亲人,现在也成了爱人。
世上没有人能比他们更亲近。
*
醒来已经是九点出头,身边没人,显然骆劭宁早就起了。
除了那隐秘的地方有些难言的酸疼,以及大腿和脊背处一抽一抽的肌rou疼痛外,身体并没有多么不舒服,但陆俜心里觉得别扭,而且后知后觉开始害羞。
这是种很难说清楚的奇特羞涩。
明明和哥哥做过世上最亲密的事、一起体验过那种密不透风铺天盖地的快乐了,可就是觉得羞。
想不好第一句话该说点什么,陆俜干脆就闭着眼睛装睡,躲在被子里不愿意起,一装,真就又睡了过去,再醒,就是被饿醒的了。
拿起手机看,一点四十一,饭点早就过了,陆俜坐起来,想走到边上沙发旁穿衣服,脚一沾地走,那个地方就显出了点怪怪的存在感,好像有一丝丝发木的疼痛。
磨磨蹭蹭间,门开了,陆俜也没去理,低着脑袋专心地挽身上薄外套的袖子,直到被人从身后抱住,才有气无力地推那对有力的胳膊。
“干嘛啊。”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陆俜把袖子又放下去了,哼了声,说:“哪里都不舒服。”
骆劭宁似乎在笑,陆俜在他怀里转了个身,抬起小臂控诉地瞧着他。
“全红了。”
手臂往上有斑斑点点的痕迹,尤其是上臂内侧,被他又是吻又是咬,简直弄得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了。也不止手臂,胸口、肩膀甚至背上,都有不少印子。
陆俜想到刚在镜子里看见的自己,埋怨:“你把我当东西吃啊?”
这抱怨太软绵绵,压根没有什么威力,陆俜自己也听出来了,在骆劭宁说话前,轻飘地从他臂弯里钻出去,说要去刷牙。
骆劭宁倚在卫生间门口,陆俜摆好电动牙刷,瞥了他一眼,背过身不瞧他,叫他拉进怀里,后颈贴上了一个温温热热的东西。
是个吻。
“早。”
最普通不过的一句话而已,怪怪的羞涩又卷土重来了。陆俜感觉脸又热了起来,静了几秒钟才回应:“早上好。”
“脸红什么?”
陆俜看了看镜子里的一对人,又笑又羞,垂下眼不肯回答,骆劭宁贴在他耳边,说:“你不说也猜得到。”陆俜睨他,他笑道,“那天睡在你房间,早上起来就像偷情怕人发现,彼此演得生疏,今天才像明媒正娶的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