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此刻,刚碰到她的唇瓣,就已忍不住的用舌尖撬开她的唇齿,勾住她柔滑的舌吸吮,双手抚摸她丝绸缎一样的后背,紧紧的将她抱在怀里,低头吞噬者她全部的气息。
盛瑾感觉到腿间的黏滑,不知道是经血还是身体动情留下的骚水。
唤醒了他沉睡的身体,还缓解了他的疼痛。
沐时炎此时却停下,在她唇边开口:“你的身体并不排斥我。”
男人嘶哑忍耐的嗓音在耳畔响起,盛瑾腰窝一阵酥麻,一阵阵电流在身体乃至血液中流淌,体温不断的升高发烫,纤细修长的十指穿梭在他浓密的发间,张口呻吟的同时,下身也愈发的泥泞不堪。
沐时炎的肉身狰狞而可怕,不同于他的面容这般绅士斯文,雄壮粗长,邪恶的象征,跟他的外表形成鲜明的反差,龟头上沾满了黏滑的淫液,在盛瑾的穴口来回抽插摩擦,张口咬住她的耳垂:“给什么?”
将狰狞粗长的肉跟释放出来,顶在她的穴口,滚烫的龟头沾上她粘稠的淫液,至少稍微往里面一顶就能插进去,但沐时炎却控制住,只磨不进,双手揉捏她胸前的雪白,吻着她的唇,快速的用肉身摩擦她的唇肉,咬了咬牙:“真想操烂你!”
身体干枯了很久,突然被男人侵犯,盛瑾发现自己无力抗衡,只能尽可能的挣扎,但是挣扎的过程中,却变成了抬臀,不断将流水的蜜穴贴向男人的唇舌。
曾身为已经专业的妇科医生,沐时炎很清楚这个女人已经迷失在欲望中,知道她此刻想要的什么,但是考虑到她是例假期间,虽然没流血,但如果真的操,太伤她的身体。
沐时炎解开皮带,不戴眼镜的他双眸猩红,“以后要是再敢让其他男人来这里!我就……”
沐时炎不理会她,分开她的双腿,看到那条吐着信子的黑蛇,长长的舌头所对准的正是那流着蜜液的蜜穴后,立刻埋头张嘴,包裹住她馒头一样的粉嫩。
浓重的荷尔蒙味道,夹杂着男人口腔中微淡的烟草气息,沦陷之内的盛瑾张开嘴,主动伸出舌头,双手搂紧了他的脖子,抬臀磨蹭着他的裤裆。
“就怎样?操死我?还是操烂我?或者还是把我绑起来关进地下室里洗干净?沐时炎,就算你再怎么给我洗,我的身体脏了就是脏了!不止身体,就连心也脏了!难不成你还要扒开我的心,给我换个心?”
尝到她口腔中的甘甜,心口的疼痛才减少点,沐时炎才发现,原来这个女人真的是自己的“药”。
“闭嘴!”
“为了我报复我?”
“插进来……这个插进来
咬唇阻止娇媚的呻吟,仰头伸长了脖子,全身都敏感紧绷起来,脚指头蜷缩抓挠着地板,感受着男人的舌头不停的在洞穴里挺进拔出。
她的例假向来是前三天流血多,后两天几乎是淡粉色,很少会在流血,但是并不代表完全干净了。
“啊啊……沐时炎……停下!不要舔那里!唔唔……那里不要!”
抬起头,看到她满是红晕的脸颊,摘下眼镜站起身,吻住她的唇,让她自己品尝自己下面的味道。
在梦里他与她抵死缠绵,唇齿纠缠,吸取着彼此的唾液,下身连在一起……
但这个该死的男人竟然又舔又吸,舌头还在洞口不停的滑动,粗糙的舌苔磨蹭她敏感的阴蒂,平滑的舌尖则往她蜜穴里钻。
盛瑾睁开迷离的双眸,“只要是男人,我的身体都不会排斥。”
“唔……”盛瑾只觉得他疯了!用力推着他的头,“脏!不要舔!”
触碰到她的嘴唇,沐时炎才有了那种在梦里才有过的感觉。
“沐时炎……啊啊……舌头不要进来!出去!”盛瑾快站不住了,该抓住了他浓密的短发,“唔唔……”
约炮被撞见。2000字。
张口含住她的下唇,注视到她眼底的愤怒,将她双手禁锢在头顶,沿着她的唇一路吻到锁骨间,反复的吸吮舔舐,再向上在她的天鹅颈允啃,期间手掌从未离开过她的肉臀,揉捏摁压,用胯下的雄壮用力顶在她最柔软的秘密花园,想起她还在例假期间,又一路吻向下。
然而,当男人的唇舌抵达小腹,在肚脐处舔舐,并且还要往下时,立刻伸手去推他的头,“要操就快操!别墨迹!”
再一想起他竟然都不嫌脏,心里原本对他的排斥就减少了几分。
脸,低头吻住她双唇,用吻堵住她全部的话。
“唔……沐时炎……”不断叫出他的名字,穴口时而的收缩又禁止,在不停吸吮他的肉身,“给我……”
他的手指不断拨弄阴蒂,唇舌再加上手指,盛瑾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对,就是为了报复你!我不要当你一个人的性奴!我想睡谁就睡谁!想让谁操就让谁操!你沐时炎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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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她例假第四天,按道理不会再流太多血,一想到很可能就是自己的淫水,她就无比痛恨自己这副放荡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