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封褚是被快感惊醒的,耳边正响起甜腻的喘息声,性器正插在一个娇嫩shi热的地方,舒服得让人不敢想象。
shi滑软嫩的rou裹着rou棒不停蠕动,层层迭迭的褶皱紧紧锁住rou棒用力吸吮,最前端的gui头更是被紧紧裹挟着,冠状沟被rou环卡住,shi热的紧致内壁挤压着gui头不停地往里吸吮,爽得人头皮发麻。
封褚还未睁开眼睛,就被这样销魂蚀骨的快感刺激到射了出来,浓厚的Jingye射在了娇嫩敏感的肿胀内壁上,耳边的呻yin声瞬间变为尖叫声,呜咽着接受那恐怖激烈的Jingye。
封褚的呼吸乱了一瞬,他睁开眼睛,面前的诱人场景让他忍不住咽下口水,那是一个身体修长的美人。
他的外形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身体柔韧,肤色苍白,头髮微长,左脸上盛开着黑色的诡异曼陀罗花,黑色的妖异曼陀罗沿着他的左脸下蔓延,将他的左半边身体都给覆盖着,给人极其诡异妖艳的感觉。
而此刻,他原本显得苍白的娃娃脸因为情欲而染上了一抹绯红,琥珀色的眼眸因为情欲而变得泪汪汪的一片,看着他就能让人心生怜爱。
就这样让人怜爱的他正坐在男人的身上,浑身赤裸,能清楚地看见他腿间挺立的性器下被强行撑开的rouxue正吞吐着一根粗壮的狰狞巨物,娇嫩的花瓣被rou棒分开,与性器的底端紧密接触,可见他吞得是多么的深入。
白皙的肚皮上甚至被那根粗长的巨物给顶出了条状的巨物,应该是已经深入到了子宫,埋入子宫里的gui头顶弄着宫腔,把娇嫩的器官给顶在了平坦的小腹上,就这样看着就显得相当骇人。
因为男人刚没忍住射了一次,美人装满Jingye的肚子还有点鼓鼓的,粘稠的Jingye正和他的爱ye一点点从一人一鬼紧密相连的地方挤出,浊白的ye体与yIn水正在一点点从他的身体里挤出。
“你怎么来了?”封褚压下自己的欲望,一脸无奈又宠溺地盯着坐在他身上抽搐高chao的祁玉卿,伸手轻轻握住祁玉卿的腰肢,又随手撩了把汗shi的额发,直接往脑后捋。
祁玉卿急促地喘了几口气,吃着体内充满阳气的Jingye,脸上浮现熏熏然的痴迷,他享受了一会儿高chao的快感,才慢慢趴下去,蹭着封褚结实的胸膛,软着声音撒娇:“老公,你都出差五天了,我在家等急了嘛。”
他们从相聚到现在,很少分开这么久。
封褚这一次出差大概需要一周多的时间,他倒是想着带祁玉卿一起去,但是一向喜欢粘着他的祁玉卿反倒拒绝了,理由是他又不是封褚的秘书助理,只是公司的一个小员工,跟着不太像样,帮不上什么大忙,还不如留在公司好好工作。
见他不愿意去,封褚也不强迫他,想着也就一周多点,祁玉卿应该不会受不了。
可是,谁知道,才刚过了五天,今天晚上,还在家里和他视频的老婆居然学会了夜袭。
这倒是和刚才做的那个梦挺像的,一想起当年国庆节的时候,祁玉卿偷偷摸摸地跑来看他,结果又和别人打了一架,晚上被他折腾了好一顿,封褚就莫名地想笑。
他伸手抚摸着祁玉卿的脑袋,另一手顺着他线条流畅的光滑后背一点点下滑,轻轻揉捏着他饱满的tunrou,语气带着调侃:“宝贝儿,你不是说一周完全可以忍受得吗?”
祁玉卿红了红脸,水汪汪的琥珀色眼睛无辜地看着封褚:“你得结合事实来看,我当时说的是我以为的,现在再看,我还是忍受不了,老公,我来看你,你不应该感到开心嘛?”
他也没想到自己会变得这么黏人,当初还活着,能够忍受一个月不见面,现在死了,反而一刻都不能忍受。
封褚刚离开的第一天,祁玉卿觉得还行,和齐茗打起游戏,转移注意力,很快就过了,可惜最近被人缠住的齐茗太难脱身,后面就不能和他一起打游戏,没了游戏,封褚又仿佛离开了好久,家里的味道都没有一开始浓郁了。
祁玉卿愈发感到烦躁,天天睡在两人的床上,有时候甚至穿着封褚的衣服入睡,然而,即使如此,他依然想封褚想得厉害。
艰难地度过了这几天,终于在第五天晚上和封褚视频的时候反应过来,我都不是人了,为什么还要忍受这样的分离之痛啊?
装人活太久,差点忘记自己的身份,想起自己是隻鬼的祁玉卿果断连夜赶来找封褚,一如当年连夜买火车票去找封褚的高中生祁玉卿。
他到的时候封褚已经睡着了,对祁玉卿的气息太过于熟悉且没有防备的封褚没有因为危险来袭而惊醒,反而被一心想要给他惊喜的祁玉卿激起了欲望。
想给他一个惊喜的祁玉卿毫不客气地自己坐在了rou棒上,虽然过程有点艰难,但是祁玉卿娇嫩的小逼早就习惯了封褚的性器,rou棒一插进去,层层迭迭的shi热内壁就自发地吃着rou棒,用力吸吮起来。
骑乘的祁玉卿不停地用小嫩xue吞吐粗大狰狞的rou棒,甚至用rou棒去顶弄宫口,把自己的子宫口Cao弄到发软,将粗大的rou棒吃到子宫里去磨蹭娇嫩的宫壁,敏感的他光是这样玩弄自己,就高chao了好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