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容挑眉:“大师刚刚摸人家全身了你。”
“可以哦,大师也来尝尝人家的小骚逼。”华容主动地打开笔直的双腿,撩开纱裙,露出底下的风光,他身前的小玉柱已经站了起来,昭示着他的男性身份, 肉棒底下却不是寻常男人的睾丸,而是一道鼓鼓的阴阜,只要剥开这饱满白嫩的阴阜,就露出里面嫣红色的媚肉,这逼已经是熟烂的颜色,极为淫靡艳丽,一看就是身经百战的骚货,对于第一次看到阴阜的元真而言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他一下被这美丽的风景勾住,情不自禁地俯身去舔这美味的媚肉,他无师自通地用舌尖舔着柔软的肉缝,像在品尝美味佳肴一般将两片肥厚的阴唇含在嘴中咀嚼,华容
华容捂着胸口:“这里都被撞疼了,大师揉一揉。”
元真被说得心慌意乱,也觉得对不住下山寻找妖兽的沈断,可是第一次被点燃情欲的元真又舍不得放开如此美人,不由说道:“明明是施主勾引贫僧……”
美人到底是为人妻子,经验丰富,不像元真,这辈子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捉襟见肘,不知该如何行动,只能在华容的指导下,让他得到欢愉。
笑道:“大师会被女人吸引,是不是六根不净啊 ?”
元真看得呆了,华容此时的模样又骚又放浪,像个人尽可夫的婊子,想让人把他狠狠肏坏。
华容娇吟道:“大师,用牙齿咬住人家的奶头,不要用力哦,轻轻地咬,就会舒服。”
华容眯着眼摸着元真性器的形状,不逊色沈断,顿时非常满意:“让我尝一下。”
“怎么可以……”元真瞪大眼,简直不可思议。
怀中美人柔若无骨,抱在怀里仿佛轻轻一碰就会折坏,元真动作怜惜又轻柔,揉着他胸前的两点茱萸,美人的胸部比想象中还要丰满,解开衣裳后便像脱兔一般弹了出来,元真眼睛都看直了,怎么会这么大?
元真一个处男和尚哪曾见过这样淫荡的人妻给他做这种事,差点就要射精,还是华容及时说道:“大师,忍住不要射哦,待会射进人家的小逼里。”
华容咯咯娇笑:“我以为大师出家人,不会被人家勾引呢。”他低头舔了舔元真凸起的喉结,“让我看看大师的宝贝,要是货不对板,人家可要退货的呢。”
元真顿时触电一般甩开华容,他从小练武,这一甩,华容整个人都被甩飞到墙上,疼得他眼冒金星,见勾引不成还被暴力对待,他顿时大哭:“呜呜,大师打我,我要告诉相公,大师轻薄我,非礼我,还打我。”
“现在念什么阿弥托福,刚刚轻薄人家的时候怎么不自重?”华容无理取闹。
元真急赤白脸道:“贫僧怎么轻薄你了,施主莫要胡言乱语?”
“施、施主,对不起,贫僧不是有意的。”元真连忙上前查看华容身体,沈断一个元婴期的高手他可得罪不起。
华容媚眼如丝,用柔软的胸部蹭着元真的胸膛,在他耳边轻声道:“大师,相公晚上才回来,白天我都是你的。”
元真被华容缠着去揉他的胸,他只觉得手中的酥胸又大又软,像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滑腻而软嫩,元真隔着衣服触到华容的胸部,却觉得不够,他想……
元真大惊失色,却见放浪的小美人已经像馋猫一样趴在他跨前, 解开他的腰带,将他的大家伙掏了出来,从未被人使用过的大肉棒弹到华容脸上,与元真肤色一样小麦色的性器粗长笔直,龟头硕大红润,缩在包皮里,需要推开包皮才能舔到里面的马眼,华容拨开包皮,舌尖舔着马眼处的缝隙,元真的肉棒带着腥气,但只会刺激他的情绪,让他下面水流不止,他细细舔咬,就连那上面的污垢都被他吞进嘴巴,然后含进嘴里吞咽,给元真的肉棒做着口腔按摩。
华容的奶子被陌生和尚含在嘴里舔咬,新鲜的男人让他倍感刺激,即使他偷欢是沈断默许的,可元真不知道,他故意刺激元真:“属于相公的奶子被大师咬住了,大师好色,好坏,趁人家相公下山,就偷摸人家的奶子。”
华容眨眨眼:“软吗?大吗?好摸吗?”
元真看着近在咫尺的妖孽美人,只觉得一颗心跳到嗓子眼,他受不了华容的诱惑,只想推开他夺路而逃:“阿弥托福,施主,自重。”
元真脑袋里最后一根弦崩了,他知道这个妖精在故意引诱他,他不该上钩,可美人太过秀色可餐,从未近过女色的元真心猿意马,在触到华容的眼神后,顿时将清规戒律抛之脑后,低头吻住美人柔嫩娇艳的红唇,汲取他唇内芬香。
“尝?”
元真听不懂华容什么意思,却见他的手摸到自己私处,那地方早已挺立勃起,华容一摸就摸到,被美人柔软的小手一摸,元真只觉得那玩意更大了,他压低嗓音问道:“施主可曾满意?”
他握着元真的手,放在臀部上,“大师摸人家的屁股,流氓,色狼,大师是不是看人家屁股翘,就想入非非呀?”
“施主的小逼在哪里。”元真握着华容的腰肢,眼神盯着他白色纱裙下的风光,“贫僧也可以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