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了。”
元真颇为自豪,见美人人比花娇,不禁爱怜地亲吻他的红唇:“施主让贫僧破了色戒,阿弥托福,贫僧罪该万死。”
华容娇嗔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大师不如爽完了再死。”
元真一怔,以为结束了,那肉穴却夹着他的阴茎,美人娇声道:“大师,离天黑还要好久呢。”
怪不得师父要他不要接近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他只是看到漂亮的半个女人就丢了三魂七魄,甘愿为他献身,为他死。
元真疯狂地在华容肉穴里打桩耕耘,精液将他的子宫射爆,两人从早晨浪到天黑,在大通铺上滚了一圈,几乎每处草席都有两人身上留下的汗渍淫液,华容趴在大通铺上,跪在地上承受男人从后面的肏干,他前面的小穴被肏肿后,男人就干进他的后穴,同样爽得他失声尖叫,元真的手指插进华容前面肿胀的肉穴,只是一根手指就很难再进入,里面一片泥泞都是自己的精液,华容摇着屁股又痛又爽:“呜呜,前后两个小穴都被大师堵上了,啊啊啊,大师的手指在插人家的小逼,鸡巴在捅人家的屁眼,呜呜,大师好坏,呜呜,不要再捅前面了,要插坏了啊啊啊……”
元真见美人跪在地上滚得满身污渍,只觉得可怜:“施主,我们到床上去。”
华容哭着道:“腿软,站不起来了。”
元真当即将华容抱在怀里,华容从背后被腾空抱起来,身下重量全在元真那一根粗大的肉棍上,破开肠道深处,华容狂乱道:“啊啊啊啊,好爽,大师,呜呜,顶到肚子了,呜呜,射进来,大师,我想要大师的精液。”
这个美人就像吸食男人精液的妖精,元真原本可以忍着不射精,可只要美人开口,他就会把阳精全射给美人,他射了这么多,原本应该都会溢出体外,可他每次再进入华容身体的时候,那精液就只剩下一点,非常奇怪。
元真忍不住吻着华容:“你是不是吸食阳精的妖精?”
华容回吻着:“大师会害怕被我吸干吗?”
元真心中一软:“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