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想要吗?”锲而不舍地追问,身下动作又退了一点。
“想要,姐,求你。”缺氧让他的面色涨红,但内心又激动不已。
“唔~嗯,”
原来是这样相通的。
何洛勾着他的脖颈没有说话。不断缩紧的甬道在挽留。
,他们在彼此的眼睛里看到了疯狂。
她把衣柜的门挨个打开,终于在挂着的浴袍后面的找到一个把手,推开来则是另一个柜子里面。
“小瑜儿,想要吗?”
某姐姐无奈地扶额。正当她想仔细看看这门的时候,身后传了来脚步声。她抬起的手顿时僵在了那里。
整个房子都是他设计的,这个屋子她从没来过,肯定也是和背景融为一体的暗门。
右手微微用力,窒息带来的濒死感让他下面又粗了一圈,狭窄的小穴在他顶端吞吞吐吐,摩擦着上面的沟壑。
冷却后的液体再次凝固。
固态的蜡膏熔成泪,在高温炙烤下,化为蒸汽同棉芯纠缠着燃烧彼此,直至消亡。
就像他们一样。
大举入侵的人没有着急动作,而是在里面按压着舒展开所有的褶皱,继而抵上最敏感的软肉。
疼痛指引着小穴欲求不满地裹吸,收紧,润滑的汁液不吝啬的流出,十足的讨好,顽固的坚挺却不为所动。
穴口对准巨物坐了下去,被贯穿的满足让她全身都向后仰去。
可她拍遍了所有墙面都没找到活动的木板。他那么高的个子总不至于走什么暗道吧?比人高的,就只有,柜子。
据说蜡封过的东西,新鲜感会被延迟,密不透风的包裹下,腐烂的速度都会被拖慢。
她坐起身揉了揉右手手腕,洗澡的时候他把她的手铐解了下来,就没再戴上。也确实没必要戴上,她昨晚累得手指都不想动。
好烦。被掌控被压制的感觉,好烦。
这是我们身体所能达到的最近的距离了吧。
我们是过着健康生活的病人。
“姐姐,你好湿。”
原来姐姐你身上还有我不知道的秘密。
何洛咬着嘴唇没有说话,默默忍受着下身被破开被挤入火热的阳具。
皮肤上的血印粘在两个人的身体上,就像身下厚厚的玫瑰花瓣,白里透红。
毛茸茸的外表是第一个陷阱。
舌尖滑过胸前还未愈合的伤口,渗出的血珠被她舔走吃掉。
她俯身与他接吻。他的嘴唇还是那样灼热,把她的都一并捂热了。
夜晚的悸动总会随着睡眠一并结束。清醒过后,俘虏还是俘虏。
她不明所以地抬起他的下巴,双眼朦胧地看着他,似在质问。
但怎么会这样容易?
“姐姐,想要我吗?”低哑的声音在耳边蛊惑,下面却向后撤出了几分。
我们的血液里流淌着同样的疯狂。
站到防盗门前的时候,她终于知道了他不设防的原因。竟然还有一层上锁的栅栏门。
“啊~”
她轻手轻脚地打开柜门,门外是她熟悉的走廊。她摸了摸旁边的墙,没记错的话,这旁边也有一个暗门,直通门口。
但猫从来都不是什么温顺的动物。猫科动物是天生的猎手。是杀戮机器。
有吗?
会这样容易吗?
商子瑜眼里闪过一丝讶然,惊喜地笑了出来。
上半身是野兽,下半身是绅士。于她而言是折磨。
不要用那种表情看我啊。你撒娇我会顶不住的。
他缓慢地摩擦那一处敏感。双手却大力揉捏拉扯着乳头,雪白的酥乳上留下紫红的牙印。
这人怎么这么喜欢门?!
小猫吗?也许吧。
嘴角逃逸出的娇喘蚂蚁似的啃噬着腰间的椎骨,酥麻感爬了上来。
可以的话,我也好想把昨晚动情的你我用蜡封住。我们相拥接吻,一定是最完美的蜡像。
腰间的腿不自觉地合拢,是她无言的邀请。
那心呢?它有没有靠近一毫米?
开门前何洛犹豫了。只要打开这扇门,再打开防盗门,她就可以走了。
“想要吗?嗯?”
滚烫的烛油浇在十指交握的缝隙里。痛苦又舒爽的呻吟同时响起。
我们怎么会不是姐弟呢?
而他们在花浪里交缠,潮水滴在花瓣上,比露珠还晶莹。
但现在呢?他不在屋里面吗?
她皱了皱眉、双腿夹紧他的侧腰,手下突然用力扳着他的身子,一个翻身,坐到了他的腰间,戴着镣铐的右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何洛站起来在屋里转了一圈,确认了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后,就开始找出去的门。
睁开眼睛的何洛下意识地看向身边,清理干净的大床上只有她一个人。及地的厚重窗帘下有一层金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