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摔盘子事件结束一段时间,在女主某天下班回家发现扑上来的只有自己的狗狗而没有一如既往的人型犬,愣了一下瞅了瞅自己家屋里,也没看到那个经常在家里晃悠的身影,把身上的狗摸舒服了推开,她姑且问了看电视的爸妈一句:“小孩儿人呢?”
她爸妈看她也不爽,没好气的数落:“人家小风有名字,就你天天叫人家小屁孩儿小屁孩儿,白瞎他那么喜欢你粘着你啥都帮你做……”
一看自己顶嘴的话又会被制裁,她干脆闭麦等爸妈说完才又问了一遍:“所以他人呢?出去玩儿了?”
看着爸妈心情不爽的样子,姑且她也猜到估计这小孩儿离开了,就是意思意思问问。
她也有点不习惯这种少了一个人觉得空荡荡的感觉,尽管她可以快速调整这种心情,但是她依旧不愿正面面对自己这种情感。
父母之前也在逛亲戚的时候当着她的面对亲戚说她薄情,她也没办法,小时候不薄情导致遍体鳞伤,想清楚了才知道世界就是这样,要么被伤害要么伤害别人,她不愿做被伤害的人,那就伤害别人,只不过她最基本道德底线还是有的,不会去主动招惹是非和玩弄感情。
“哼,小风家里人把他接回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他一次,看你天天那么冷淡对人家,以后没人帮你干这干那了,去把地拖了。”
好嘛,人刚走就要接下他的活了。
她一边无语一边走向厕所找拖把,狗狗似乎不满足于刚刚敷衍的抚摸回来她身边一直蹭蹭唧唧。
?你一个狗怎么越来越像人了,那小屁孩儿来之前你还是个成熟的宝宝诶.jpg
对于自己像养儿子一样养大的狗也没什么脾气,只能一手拿拖把一手撸狗,把大爷摸爽了自动离开就开始了拖地工作。
她为什么薄情,不是什么大事造成的,反而就是因为是一堆堆小事所以让她觉得心凉从此给自己筑上了城墙,只为了保护自己,同时也保护别人。
小时候她家里比现在还好过点,爷爷祖上留下的地皮,给爸爸伯伯他们一人盖了一栋三层的楼。收租就可以吃香喝辣,爽的不得了。她作为一个包租公的独生女活的那是有滋有味,宠坏的小公主就是代名词。
自然也被养的自私自利,不听话,不懂事,娇蛮任性。伯伯家有两个女儿,大女儿出去别的城市上学了,二女儿比她大几个月,可能是有姐姐这个存在让二女儿被教的比起她真的听话不少,而且懂谦让,更懂社会规则。
她也因为和这个一直让着她的二姐姐一起玩到大,所以更娇蛮任性不讲理,终于家里的房子因为政策被拆了,小公主的城堡破裂了。不得不拿着一点点根本不值那一栋楼的拆迁费另外去别的地方居住,然后转学到了一个垃圾学校。里面的孩子脏话满天飞,根本没一个好惹的,她虽然被家里人惯着但是从来没人教她这些脏东西。
第一次听到脏话在同龄人口中像吃饭一样被用,她害怕的不得了。
也许是为了掩盖自己的害怕,她在这种情况下开始形成了表演性人格,装傻充愣,故意装可爱,想要用这个来获得一点点同学的友好情绪。
可想而知这种愚蠢的做法不仅得不到这个像一个小社会一样的学校中学生的友好,反而让他们对她进行了冷暴力。她现在想起自己小时候神经病一样恶心人的样子就反思为什么自己没被打。后来想明白了。至于为什么没有被打,那是多亏了她那个成熟的二姐姐,她和她在一个班,怎么说她混的是如鱼得水,看面子也不能明面欺负人。
她对这个姐姐是又爱又恨,自己玩伴在家里被拆迁前只有这一个,自己小时候又笨又傻,交不到其他朋友,于是占有欲和害怕失去让她有点病态了起来。
终于某天她们用一种决绝的方式,让这种极端依恋情绪断开了。她还是会难过,因为只有这个姐姐身边没人的时候才会找自己,而自己也默认就那样吧,毕竟是亲戚,带血缘关系的。而且的确自己有病。
而后她自己一个人在学校,没朋友的升学了。再后来心智逐渐成熟,有了手机方便上网,她视野终于开阔了起来,也明白了自己小时候确实傻逼,自己遇到这种傻逼也想骂,谁想和傻逼一起。
于是也释然了大半,和那位现在只称为亲戚的姐姐渐行渐远,非必要不联系了。并不是不恨了,也算是爱恨交加,被当备胎的痛苦,哪怕只是做玩伴备胎都让她觉得恶心反胃。但是自己在那个学校没被人打过而只是没人理,平稳度过了几年,已经挺好了。
只不过给她留下了永远的对人类的不信任与Yin影。
而且成熟的她为了保护自己,反利用了那表演性人格障碍带了点讨好型人格。她把自己装饰成一个开朗大方外向的人,侃侃而谈,通情达理,在陌生人那演一个正常人也不难,演了几年她自己都被自己演的以为是真的一样。
但是也没什么不好的,最起码她在高中毕业后有了可以偶尔持续联系的一个朋友。
在自己家人面前她就不演示自己的自私自利了,在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