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缩进被子里的吸血鬼就把头探出来,他闭着眼睛,抽着鼻翼,闻了一会儿这熟悉的香气后,瞬间睁开了一双暗红的眸,也顾不上穿鞋了,下了床噔噔噔往酒窖跑。
“……哈……啊”
——
古堡的厨房内,微暗的灯光下,一身黑色燕尾服的男人站在料理台前,料理台上堆着凌乱的玫瑰花,他戴着白手套的手拿着其中一支修剪,闻声轻轻勾起了唇角。
吸血鬼少年太白了,身下又是唇黑色的床单,细腰长腿地往那里面一陷,肉棒附近干干净净没有一丝毛发,连肛口的褶皱透着淡粉。
少年宛若脱水的鱼,无意识弹动了一下,大腿根嫩肉颤颤发抖,长长的呜咽了一声。
失去食物的吸血鬼亲王气急败坏,咒骂了一晚上该死的老鼠,原因是他在酒柜周围发现了老鼠的脚印,这可真是太令人意外了。
不算笔直,有些上翘的弧度,一条条青筋盘曲在柱身,鼓起来时看着很凶,龟头比柱身颜色深些,马眼张开吐出黏液。男性荷尔蒙的味道慢慢扩散,和主人身上干净的,让人心乱的香味纠缠。
他指尖弄开对方的穴眼,往里深入一节,发现这处竟热的厉害,少年颤抖了一下,脚丫蹬了两下床单,难受的哼哼一声。
一眼望去,视觉的冲击力,让瑟维斯硬的下体都发疼了
瓶子骂骂咧咧:我就早知道自己的下场!
酒窖在地下室,用石头堆叠而成,唐棠下去的时候两边的灯光接连亮起,照出柜子上一只只装着血液的,被珍藏起来的瓶子。
他的体温很低,但那处的温度却高的出奇,瑟维斯只进入一半就要被他紧致的肉壁夹射了。他喘了一声弓身将唐棠紧紧抱在怀里,腰胯蓄力往前一顶,那被肛口夹住的硕长,噗嗤一声全根而入。
吸血鬼少年眼睫微颤,苍白面容泛起些许潮红,唇瓣又红又肿,微张着喘息无比诱人。
舌头勾边着软滑的舌头,享受着柔嫩的触感,吸吮着微甜的汁水,被他压在身下的小主人,呼吸越来越急促了起来。
瑟维斯碧绿色的眼睛,一寸一寸打量陷入黑色天鹅绒床被的主人,看到那干干净净的粉嫩东西,呼吸瞬间急促了起来,他戴着白手套的手,抚摸了一把这小家伙。
一直到晨阳升起,也没找到那只老鼠的亲王阁下才气呼呼地噔噔噔上楼,继续沉睡了。
那忠心耿耿的管家踩在猩红绒地毯上,步伐优雅,走进大床,脱掉鞋爬了上去。
他瞥一眼旁边闪烁着危险警报的沉睡魔器,垂眸含着唐棠舌尖一吮,才退出自己的舌,擦了擦唐棠唇角的口水,优雅含笑:“主人,我替您脱衣。”
吸血鬼主人青涩的处男穴被管家的生殖器插开,那炙热的大肉棒将
那中间淡粉的肛口已经收缩成一指宽的圆洞,糊满湿哒哒的晶莹,一张一缩地呼吸着。
时钟到了十二点,阳光最烈的时候,他房间的门被人打开了。
尖叫声振飞了乌鸦。
他皱着眉,不开心的哼哼两声,脾气大的很呢。
他扶着大肉棒抵在一张一缩的粉嫩肛口,压在上面蹭了蹭,抬眸看着主人精致的脸,缓缓沉下腰肢,龟头瞬间破开蠕动的肛口,将那白嫩屁股瓣间淡粉的穴口撑得老大,狠狠一贯进去一大半。
吸血鬼主人被迫张着嘴,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他唇角流到苍白侧脸,弄湿了他黑色的软枕。
那地方也出乎意料的好看。
“啊!!”
这些都是在漫长的时光中,他所收集起来的,那些人类早就死了,只剩下这一点点血,被他当宝贝一样收藏,舍不得喝。
但……
子里沉沉地睡着,直到被一阵香味弄醒。
他英俊的管家以下犯上,将他所有的衣物都脱光,陷入黑色被褥的少年犹如落了一捧雪,唯有那胸前的两点凸起,周围可爱的乳晕,和下面疲软在腿间的性器,两个鼓鼓囊囊的卵蛋,透着些淡粉,噢,这看着当真是可口极了。
但管家先生有备而来。
他不断吞咽着口水,湿哒哒的舌尖抵着他的舌,抗拒的往外推,但这反而刺激到了瑟维斯。
才脱下手套,将修长冷白的手,探进那紧闭的穴眼扩张。
他和往日一样,捏住主人的侧脸,让吸血鬼主人张开略显的红润的嘴,看了看那嫩红的口腔,和两个尖尖的小牙,才低头把舌头伸了出去。
瑟维斯解开腰带,扶出一根色泽很淡的性器。
他捏着唐棠的侧脸,低头吻的更深,含着他的舌尖重重吸吮,他们呼吸暧昧的纠缠。
今天鹦鹉信使送来的那支,富有葡萄芬芳的瓶子碎了一地,鲜红血液缓缓流淌而出,散发着浓郁的香气。
瑟维斯忍着胀痛,给主人仔细扩张好,舒服得对方下面的小肉棒都挺立了,才啵地拔出手指,一丝黏液牵扯而出,落在嫩白挺翘的屁股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