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父君缝完saoxue,并细心的用消毒药棉擦拭好后,林萌才发现这个可怜的小美人已经痛到昏迷过去了。
她懊恼的自责太过粗心大意准备的时候忘记麻药了,后来又懒的等佣人给送只想快些完工快起睡,就哄骗父君忍一下很快缝完。
其实父君今日虽是犯错,但在林萌看来给予他姜罚痛疼就已经足够了,至于缝saoxue么,其实倒也无关父君的saoxue犯不犯错。
而是因为
林萌自从十八岁生日那日Cao过父君之后,就食味知髓,从那以后她基本上每日都必会日他。
母亲在世时,林萌也明着跟她商量过,自己懒得再娶别的夫侍为自己林家传宗接代的事,不如就交给父君罢。
母亲当时大方的同意了,并戏称父君这人天生为是为了给自己林家传宗接代而生的。
于是一年前自己母女二人就已送父君去医院摘掉避孕环开始准备让他受孕。
但如今距离那时已整整一年之久了,父君的肚子却总没有起色。
所以自己打听到一个偏方,就是:日完男人后,将男人的saoxue封死缝好坚持七日再给他拆线,男人就会得到送子神的爱怜怀有身孕了。
自己其实一开始也觉得这个偏方毫无科学道理,而且对自己胆小怕痛的父君也不太好开口,原本想想也就作罢了。
但今日借着他犯错,自己就顺水推舟的依方行事了,只可惜自己毕竟是今晚自己毕竟只是突发奇想,而且也困了因为睡意并没有为父君考虑太多......
林萌有些爱怜的轻轻将父君抱起来,招佣人换过床单后,再将他方好盖好被子,自己穿好睡衣搂抱住他贴在一起睡着了。
次日白洛醒来,下身异常不适。
他的sao逼灼痛不止,里面的姜像火一样烧着他的Yin道,被缝针的Yin唇了一跳一跳的提醒着他,此时他的sao逼是多么的悲惨。
他的后xue中也有一阳具形状的粗大肛栓,将她昨晚射进他里面的Jingye给堵塞的牢牢的,以免淌出来弄脏床单。
他的Yinjing里的栓子插入了一整天彻夜都没有拨出,他不只整晚都没有机会射出一滴Jingye且因为尿道被堵塞自然也没有机会排尿。
此时他小腹里憋胀万分,但又不敢擅自喊醒睡在他身边的林萌,当然更不敢未经林萌允许就擅自排泄,只能苦忍尿意起身穿好衣服去给林萌准备早餐。
当白洛去小厨房做好早餐并端上来后,林萌也已经醒了,便让他近前帮自己穿衣。
虽然林家是帝国属一属二的大家族佣人自然多到数不过来,但林萌从小时候起就喜欢自己父亲亲自来照顾自己。
白洛对此也心中深感甜蜜温馨,所以一早亲手给林萌做早餐也成了白洛多年来的习惯。
当然帮她穿衣服这种事,原本一直是侍女们来做的,从十八岁第一次日过父亲,与父亲夜夜同床后再改换成由父亲来做。
按照林家的家规,全天中只有一日三餐时之时不属于“游戏时间”当然特殊情况比如白洛犯了错需要受罚等例外。
于是在白洛服侍林萌洗漱完毕后,父女二人其乐融融的坐在一起共进早餐。
白洛边吃边红着脸夹紧了双腿,他其实并不舒服,不只是saoxue里的那块姜与针线仍然在折磨着他,还有后xue里的肛塞钻着他的屁眼。
更可怕的是膀胱里的尿意折磨,白洛很想要在这个唯一不是“游戏时间”的时候趁机向女儿请示可否允许他小解。
但又担心,现在虽然不是游戏时间,但若在吃饭时提小解,会不会影响萌萌用餐受到萌萌惩罚。
可是若是一直这样忍着,等吃完早餐“游戏时间”就又到了,那时再提轻则受到萌萌百般刁难,重则被罚又是一整天不能排泄。
白洛边吃着饭,边忍尿忍的全身的皮肤都成了粉色。
终于见萌萌似乎已吃完,但抢在她准备宣布“早餐结束游戏开始”之前请求她允许自己小解。
“哦,父君想要小解呀,但是现在早餐已经结束了游戏时间到了,不许再叫萌萌了,只能叫主人!”林萌严肃道。
“主人,求求您允许sao母狗小解吧,sao母狗的sao膀胱快要被胀破了。”白洛立刻听命的进入了“游戏状态”。
“是么?那sao母狗把衣服脱了让主人瞧瞧你肚子里满水了每有,如果敢骗主人的话,主人可是会狠狠地惩罚你的唷。”林萌居高临下的说。
“是,sao母狗遵命。”白洛立刻听话的脱光所有衣服,跪在地上任凭主人观赏。
他原本白皙紧实的小腹此时已被尿憋的微微突起着,又诱人又有趣。
林萌邪笑着观赏了一会儿,便让白洛爬过来,将他抱起放在自己膝上开始揉那突起着的小腹。
白洛感觉膀胱快要被揉炸了,他被折磨的泪流满面口中求饶不止。
但林萌牢牢禁锢着他的身体,边一脸认真的不断摁着他的下腹,边一本正经地评价道:“明明还没满,父君真是俏皮!又不听话骗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