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昏迷的沈易白被一盆冷水泼醒。
“咳咳!嘶!”
头发被人粗暴地拽着,他被迫看着眼前人如野兽般赤红的眼睛。
然而汗ye血渍混着冷水模糊了他的视线,即便如此近的距离,他也只能看到对方嘴巴张了张,还好他的听觉并未消失,他听得到对方是在叫他吃饭。
是的,吃饭,他已经绝食了三天。
“不吃……”他摇头拒绝,然而重伤又绝食的他身体十分虚弱,摇头的动作恍若没有。
他浑身没有一丝力气,若不是头发被人抓着,怕是已经栽倒在地动弹不得了。
还好他不吃饭,宋希也不逼他,只是不想让他死,每天都喂了他不少水,才能让受创严重的人坚持到今日。
可是今天宋希似乎要逼他了,听到他说不吃,多余的话也不再说,直接将他四肢铐在新做的刑床上,然后取来一根长长的鼻饲管强行插入他的身体里。
鼻腔、咽喉以及胃部强烈的不适感令他呕吐反胃不止,然而宋希却视而不见,取来针筒将大量的糊状食物强行打入他的胃里,直到撑得他脸色发白,连肚子都鼓起许多,她才心满意足地收手。
“呕!”鼻饲管被抽出的瞬间,沈易白身体不适干呕。
“你吐多少,我再喂你多少。”
冷冷的不近人情的话语成功吓住了沈易白,他强忍着不适,不敢让自己吐出来。
“喜欢这个吃饭的方法吗?喜欢的话以后都这么吃就好了。”
“不要……”沈易白惊恐摇头。
“不要?”宋希呵笑一声,“等你什么时候会吃饭了再说。”
说着,宋希将鼻饲管扔到一边,解下束缚抱着虚弱的人去洗浴间洗了个澡,然后将他浑身可怖的鞭伤上了药做了简易地包扎。
他被不管不顾扔在练功房三天,宋希突然来给他上药让沈易白莫名更加害怕了。
果然,上完药后,宋希重新将他双手铐起来,在他惊惧的目光里,又给他注射了三毫升恐怖的红色药剂。
熟悉的痛感和欲望立刻席卷全身,而宋希这次似乎没有要鞭打他的意思,她是想要跟他做爱。
凉凉的润滑剂抹上挺立的柱身,还没待他反应过来,宋希已然将他拆吃入腹。
沈易白脸色煞白,敏感处被柔软包裹的瞬间,熟悉的舒适并没有涌来,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强烈的直击人灵魂的剧痛!
rou柱似乎要被碾压得粉碎,每一次摩擦都堪比凌迟,像是有万千冰冷的刀片在一下又一下地片他的血rou!这是不逊于被鞭打的酷刑!
甚至比鞭打还要来得更酷烈!
疼!疼!疼!
随着宋希的动作,疼痛愈加强烈,可是他可耻的身体似乎不受大脑的控制,明明痛得他生不如死,下身却背德地胀大了一圈。
“疼……宋希……疼……”
“易白哥哥说错了,应该是舒服。”并不知道药剂作用的宋希无情地纠正他,甚至加快了动作,随心所欲地索取。
然而敏感处的剧痛令沈易白坚持不了多久,还没到两个小时他就昏了过去。
宋希不明所以,却还是停了下来。
沈易白身上的鞭伤又将绷带染红,他伤口发炎,人也因炎症发着高烧,又加上绝食三天,让他状态非常不好。宋希见了,强自硬着的心还是软了下去。
她将人抱回卧室,命陈姨将吴医生请来。
“小姐,先生伤得太重了,还是送医院吧。”吴医生硬着头皮建议,然而宋希并不采纳,反而威胁道:
“从今天起你的命就跟他绑在一起了。”
吴医生当场腿就软了下去,不敢再多言,尽心尽力地为沈易白处理伤口。
“先生烧得有点厉害,需要输ye。”
宋希点头同意。
然而沈易白可能在潜意识里对扎针产生了抗拒,又或者说是毒剂的效果未消,针刚一扎进去,昏迷的人就清醒了过来。
“不,不要……”他能清晰感应到ye体流入血ye的状态,同时伴着极致的痒痛,他伸手就要去将输ye的针头拔下来。
宋希不明他的痛苦,当然不会放任他作为,他按住沈易白的双手,冷声威胁:“你敢拔了它,我就每天给你注射三毫升!”
沈易白僵硬地身体慢慢软了下来,他干红的眼里蓄着痛苦的泪水,一滴又一滴,顺着眼角滑落下来。
等一瓶药水输完,沈易白浑身都shi透了,没人知道这一个小时他忍的有多痛苦。
药水每流入身体一滴,他对宋希的恨就多一分。同时,还有他对宋希极致的惧怕。
……
一个月后,在Jing心呵护下他的鞭伤已经开始结痂。这一个月,他的活动范围被限制在了卧室里,每天不是睡觉就是和宋希睡觉。
好在宋希没有再给他注射药剂,他的身体也没有因为那一次可怕的性爱失去性功能,甚至因为宋希想要,它就能快速地给出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