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的刑警队长又对那个女人多用了三天的酷刑,然后才把案子报上去。案子很快就判了,死刑立即执行。破案了,众人都夸赞谭政龙法眼如炬断案如神。只有他自己闷闷不乐。那天晚上发生的是真的吗,还是他只是做了一场,如果是真的,那他遇到的那个“男人”究竟是什么呢?20多年所信仰的唯物主受到了巨大的击。从那以后。只要是休息日,谭队长就会去红旗河沟边上转转,也不下水,就是盯河水看,也不知道在看什么,有时一看就是一整天。
那天正是两人马约好在江边械斗,也不知怎么的突然来了一只部队要抓人。那个时候武斗被抓是很有可能判死刑的,两人一哄而散,当兵的就在后面分批追赶。那时舅舅才15岁,也跟人群跑,跑跑就被一个解放军给抓住了。那是一个年轻的兵哥,也才20出头,高高瘦瘦的小伙子精壮结实身手利落,挺拔的鼻梁炯炯的眼睛散发出一股军人的英挺之气。那军人逮住舅舅之后,不由分说的就是一脚狠狠把他踹翻在地,“叫你跑,叫你跑,你个小砸皮,抓到了就把你枪毙!”那时的舅舅没干过什么坏事,所以痛哭流涕拼命求饶,希望那兵哥能放自己一码。可是那兵哥根本不信,又给了他两巴掌。当时舅舅才15岁,长期的营养不良让他生的又瘦又小,而那个解放军是吃公家饭的,长的身力壮,两人之间实力悬殊。可是人在求生欲的支持下
重案组立即提审被害者的妻子,那个贱女人开始还矢口否认,不过谭队长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主,警队秘传的酷刑毫不留情的招呼在她身上,还用上了专门折磨女性生殖器“骑木驴”。很快,那个女人就招了。顾斌就是他杀害的,她趁游泳的机会,从背后捏住顾斌的睾丸,壮的肌肉男痛得?力反抗,最终被呛水淹死。并且这已经是她杀害的第五名男性了,之前四任男友都是死在她手里。这些男的几乎都是四肢发达,体格壮的肌肉男,有两个还是退役的武警官兵。警方根本就没有怀疑过他们的死跟这个弱女子有关,因为就连男人杀死他们都十分困难。可这些大的肌肉男都是在快要射精的时候被她捏住了睾丸,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就活活痛昏过去。
又到了农历新年,在过年的时候,中国人不但要合家团聚还要祭拜先祖。每当看到饭桌上供奉的小酒杯小饭碗我都会想起我的舅舅。舅舅之所以不叫他小舅舅,那是因为有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知道他的存在而直接把二舅舅叫作小舅舅。在我童年的认知里,一直都以为外祖生了4个孩子,大舅,大姨,小舅和我的母亲。直到外祖过世很久以后,才从长辈的嘴里知道我原来还有这么一个舅。
舅舅是五个子女中年龄最小的,也是过世的最早的,死的时候还不到20岁。他的死法也挺令人瞠目的,是枪毙。舅生活的时间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那正是改革开放之前最动乱最黑暗的时期。社会主集体经济已经走到了穷途末路,专制的红色政权下老百姓每天都在在贫困和绝望中苦苦挣扎。我的外公去世得很早,大舅舅顶了他的工作所以还有点收入,大姨妈早早嫁了人也还能过活。但是剩下得三个子女就基本上靠外婆的一点紧贴度日,每天都吃不饱穿不暖。那个年代的青少年,读书也没得读,工作也没得做,只有在江边开辟快菜地,种地补贴家用。舅舅是几个子女中头脑最灵光的,或许是不堪虚度年华,又或者只是饿得没有法子了,他选择了一条另外的道路——操社会(方言的叫法,意思就是捞偏门或古惑仔)。
幼年的我也是常去红旗河沟的,并没有发生什么怪事,当时唯一的印象就是觉得那里好远好远。但现在再去就发现也不是很远的,坐轻轨不要20分钟就到了。现在那边都划为开发新区了,全是新修的商品房,已经完全没有了当年的模。
来,口鼻再一次能接触到新鲜的空气。那只手就这么环抱他向岸上游去,壮男此刻全身瘫软,完全没有力气反抗,只能任由对方摆弄。那人将他抱到岸上,一只手有节奏的挤压他的腹部,一只手温柔的揉捏他的阴囊。很快肺里的积水被清理出去,当再一次呼吸到新鲜空气时,谭政龙知道“他活了他得救了”。劫后余生的队长挣扎想去看看身上那个人是谁。绝没想到在银色的月光的映衬下的是那一张熟悉的脸。那是一张苍白的脸,僵硬的脸,毫?血色的脸,但谭正龙在那张脸上读出了悲伤,失落,还有哀求。那是被害人顾斌的脸,是死者的脸!
那时全国都在流行武斗,我们江城也不例外。两人马纠结在一起,你喊我是反动派,我也喊你是反动派,然后大打出手。名上事左倾右顷的政治分歧,实际上是争抢仅有的生活资源。舅舅就是那时开始登上历史舞台。
谭正龙不知道后面自己是怎么晕过去的,只知道自己醒来的时候已经正午了。他一个人赤裸的躺在河边,警队制服散落一地。清醒过来的队长茅塞顿开,立即从新检查尸体。他仔细摸索顾斌冰冷的生殖器,果然发现了壮的睾丸有被挤压充血的痕迹。谭政龙抚摸那已经冰冷的性器,坚的说到“放心吧,我会你伸冤的。”
零零八 舅舅的故事
“舅舅是五个子女中年龄最小的,也是过世的最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