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契合的性爱可遇而不可求,周予微的皮rou从里到外都被开发到了极致,她的确很久没有做爱了,花xue紧致,男孩既有技巧又坚定的贯穿,敏感至极的xuerou对于体内滚烫rou刃欲拒还迎,伴随着每一次抽送都给两人带来近乎灭顶的快感。
陆拾白劲瘦的腰部有力顶撞,将她撞的不得不将靠枕垫在头顶,才避免被撞到脑袋的命运。
巨大的阳物每一次顶弄抽送,都带出ru白色的蜜汁,囊袋拍打在rou体上发出不间断的yIn靡水声与rou体拍打的声音。
“够……够了。”这已经是这场漫长性爱里周予微的第三次高chao,她说话都被撞的断断续续一句三喘。
陆拾白将她抱起,用面对面而坐的姿势又动作了几分钟,才心满意足地在周予微体内释放 。
从周予微身体里抽出巨大的性器和保险套,靠在床头上将周予微绵软的上身捞起来都在怀里,细细的亲吻抚摸,心满意足。
周予微撑起身子,从床头端起之前已经倒好的水来喝,陆拾白像只癞皮狗一样凑过来,雏鸟似的从她口中讨了一口,纠缠着探舌搅弄一阵,倒是弄的水从两人的嘴角溢出来,一路滑到胸膛处才意犹未尽的分开。
周予微从床头摸出一根烟来点上,舒适的呼出一口气来靠回陆拾白的怀里。
性爱这种事儿,也是要讲求身体契合度的,两人都觉得对方的身体很对胃口,自然也就愿意在发泄之后再腻歪。
周予微烟抽了一半,被陆拾白薅去,男孩看似熟练的吸了一口,然后被呛的人仰马翻,一个劲的唔住嘴咳嗽,不知道是尴尬还是被呛的,脸都红了。
“哈哈哈,不会抽就算了。”周予微迷离着眼,被他的扮熟不成反露马脚逗笑,懒洋洋的从他的手里接过剩下的小半根烟,一边眯着眼吞云吐雾,一边反手抚摸男孩温热赤裸的身体,摸到身下的位置,她托起沉甸甸蔚为可观的性器把玩,依旧是一副慵懒的模样,开口说起荤段子“你这鸟儿养的不错。”
陆拾白享受着爱抚,低头与周予微耳鬓厮磨,笑道:“Cao的你很舒服?”
周予微轻笑,也不否认,按灭烟蒂上的火星,抬头冲着男孩吹出一口云雾,讨要了一个淡淡烟草味道的吻。
两人又在床上翻云覆雨了一把,几乎将爱做的像是到了生命的尽头,陆拾白将周予微压在身下几乎撞散了她纤瘦单薄的骨骸,才在欲望的余烬中沉沉睡去。
两人醒来已是黄昏,周予微睡的不错所以心情极好,于是拉上了陆拾白去吃饭,要知道各方面都称心如意的床伴并不好找,两人在分别时交换了微信和手机号,互相笑了笑,除了餐厅的门,也不留恋,一个往东,一个往西,分道扬镳。
周末的最后一天还没有过去,周予微就不得不忙起来,自从上了研究生留校之后,每个六月份无疑都是焦头烂额的忙碌,准备着学生们的期末考试试卷,或者当着监考老师,总之都是闲不下来的,闲不下来也好,忙碌的生活总是能够让人暂时忘记自己所犯下的罪孽,短暂的从苦痛的回忆里拉扯出来。
开车去学校取了两份文件,是明天学生们期末考试用的试卷,本来就打算就近住在老房子里,却不想晚上八点多接到了徐昭的电话。
徐昭是父母离异后母亲再婚生的儿子,比周予微小了十三岁。
自从予清走丢之后,周家陷入了一种散沙一般的状态,母亲每天暴躁不已疯疯癫癫,父亲整日借酒浇愁麻痹自己,最后巨大的压力在下岗chao的生活压力下彻底崩盘,原本幸福和谐的家庭在予清走失的第二年就分崩离析,父母陆续再婚并且都有了孩子,有了予清的替代品,似乎看起来每个人都是如此圆满。
除了周予微这个罪人,从她弄丢予清开始,她就是一个罪人,让家庭分崩离析的罪魁祸首,她打从心眼里觉得自己不配活着,不配拥有工作生活,不配成为一个活生生的有生气的人,十六年如一日的从内心不断惩罚着自己,许多事情不说出来,就像是一把向着内心的尖刀,不断的把她残破不堪的Jing神捅得千疮百孔。
她自认为应当承受这一切的苦痛,更是不配用有予清的替代品,无法接徐昭的存在。
她答应了徐昭今天要要给他过生日,记得带他最喜欢的王记卤味,于是就要开车去南大街买东西。
周末的傍晚总是堵的厉害,尤其是A市作为写进教科书里的历史古城,不论是来旅游的旅人,还是赶着回学校的学生,又或者是急忙回家上班族,都焦急的堵在古城城墙下,成了一条霓虹的长龙,不断响起的嘈杂叫骂让这个闷热的城市更添几分烦躁。
周予微倒是很平静,她今天尽情享受情爱的欢愉,到了现在才发觉腰酸背痛,屁股也总是坐不舒坦,摇上车窗隔绝外界的嘈杂和热量,打开车里的空调,安安稳稳的堵着车——她的心态近几年愈发颓败起来,对什么事儿都有着一种死水一般的漠然。沈千川说她这样没有思想,没有灵魂甚至没有希望的活着不好,和行尸走rou无异。
点了根烟,周予微望着遥遥无期的长龙胡乱回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