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鹤声“哼”了声,“提上裤子就不认老公。叫我快点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
让他这么一说,我还真打了个哈欠,“睡不好,还不是拜您所赐,没有一天不折腾的。”
蒋鹤声笑道:“都是别人追我。”
“哼。”我得意扬扬地拆开只牛奶味的雪糕,坐在沙发上吃。
我嘿嘿笑,舀起一勺饭送到他嘴边,“好宝,快吃饭吧,不饿吗?晚上没气‘快点’了怎么办?”
这根奶味雪糕是圆柱状的,我故意嗦进去吐出来,白色的液体流到
蒋鹤声笑道:“我真没这个本事。”
蒋鹤声合上电脑,十几分钟吃完了饭,他一只手拎着电脑包,一只手牵着我,我的胳膊上搭着他的西装。
蒋鹤声被我气得一口也吃不进去,黑着脸看电脑。
“好奇怪。”我嘟囔着,“谁会跟踪我啊?但真的感觉有种被监视的感觉。”
他说:“我要把冷冻层上把锁,省得半夜有小偷偷雪糕吃。”
他眉目不展,说道:“嘴过来。”
我们在小区的超市里买了些零食,拿雪糕的时候他一直盯着我,我被压迫得不敢拿太多。
他说:“车子送去保养了,晚点我去取。”
“确实不是一次吃完的,”蒋鹤声说,“买十根雪糕,两次就吃光了,半夜睡不着还爬起来吃,我宁愿你吃点没营养的零食。”
我大大地“哼”了声。
蒋鹤声朝我回头的方向看,也没有看出什么。他安慰我说:“别乱想了,你要是不舒服,周末的时候我们去看看医生。”
我在桌子底下踢他一脚,刚要骂,那种被窥视的感觉又出现了,而且很强烈。
蒋鹤声摸着下巴,一直不说话。我问他:“你又想什么坏主意收拾我呢?”
蒋鹤声吃瘪,嘴角下压,一脸不爽,“行,那你就去呗,不用管我的死活。”
“怎么了?”蒋鹤声问。
“还有四天就来姨妈了,少吃点凉的。”他说。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嗯,我本来也没想管你。”
我叉着腰,盛气凌人道:“对啊,我就这么小气。怎么,你有本事就别喜欢我。”
蒋鹤声把煎蛋夹给我,说:“是不是最近没睡好,有点精神紧张了?”
他只好一脚光着,一脚穿着皮鞋,规规矩矩地站在墙边,笑着问我:“就不让你吃雪糕,就生气了?”
“哼,什么都不好。”我咬他肩膀,“磨磨唧唧的,干脆你当我妈得了。”
回了家,我把东西一扔,朝他抬下巴,“你就给我站这儿。”
我小脸一扬,故意气他:“啊,以后的事谁说得准呢,他刚才还说要和我约会呢。”
我听话地凑过去,把嘴巴撅起来,蒋鹤声啄了一口,我赶紧喂他吃饭。
蒋鹤声装可怜,道:“宝贝,要站多久啊?地板好凉。”
蒋鹤声正换鞋,我踹他一脚,“不许换。”
我听得直起鸡皮疙瘩,“蒋鹤声,你以前就是这么追小姑娘的吗?你追得到吗?”
“嗬……”
我总觉得有些异样,似乎总有一道目光在跟随着我。我回头看,什么都没有。
我快速地转头看,仿佛真的有人躲在了柱子后面。
蒋鹤声凌厉地目光睨着我。
“谁?”蒋鹤声警惕道,“刚才那男的?”
“怎么这么说?”蒋鹤声摸摸我的脸,“我也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觉得跟心理医生聊聊,你能放松一点儿。”
“我可不去。”我噘嘴,煎蛋被筷子戳破,流出明黄色的蛋黄液,“我去了,我就跟舒安一样了。”
蒋鹤声靠我好近,蠢蠢欲动道:“刚才不还亲了吗?”
“先等我吃完雪糕吧。”
我这才想起来问,“怎么没把东西放在车上?”
“如果漂亮算一种病的话,那你已经病入膏肓了。”
我看着他问,“你觉得我有病吗?”
我还挺喜欢他吃醋的小样,就着他那张气呼呼的俊脸,我把两份饭都吃光了。把餐具放进回收处,我又给蒋鹤声点了一份。
他真的不知道自己穿身西装,又长那么帅,走在大学校园里有多惹眼。我只能先哄他:“那你快吃,回去让你亲个够。”
“切……”我不屑道,“有什么了不起的,说不定以后也有人追我。”
“快喝口水。”我连忙把吸管塞进他嘴里,他着急地喝了两口,这才好点。
我端着饭坐到他旁边,自言自语道:“怎么这么能吃,不会又怀了吧?”
蒋鹤声嘶嘶哈哈地张着嘴,饭在他口腔里打转儿,“你要烫死老公啊?”
我狡辩道:“那我又不是一次吃完嘛,多买一些省得再来了。”
他忧愁地看着我,抱着我的腰就想亲。我用胳膊挡着他,脸热道:“不行,这儿好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