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景色下很快就翘了起来,瞬间已胀得铁硬。他压到雅茹的身上,肉棒借着淫水“滋”地一声直入她的阴道中。
“唔!……”火热而粗壮的肉棒像烧红的铁棍,杵入了她的最深处,一下子填满了她所有的空虚。
刘文斌轻轻地挺动屁股,让阳具在她的阴道中慢慢地来回抽动,他一手撑在床上,一手搓捏那饱满的乳房,一张嘴同时在雅茹的脸上亲吻着。
“呜……呜阿斌啊……啊”她轻轻地呻吟着,那根又粗又烫的棍子一下一下地顶入她的深处,点触她的敏感处,引得那淫水不住地往外流。
乳房又仿佛似刘文斌手中的面粉团一样,不停地被捏圆搓扁。身上强壮的男人压得她无法动弹,她只有叉开双腿任他蹂躏了。一条白嫩的大腿从床沿上挂下,不停地颤抖。
刘文斌慢条斯理地奸淫着身下美丽的妻子,他在享受着,享受那灵活的丁香小舌,享受那滑腻芬芳的肌肤,享受那温暖紧窄的阴道,享受这一切带来的快感,刘文斌的阳具异常耐久,让他有足够的时间好好享受。
过了一会儿,刘文斌抬起上半身,把雅茹的一双粉腿最大限度地分开,由于房内灯火通明,刘文斌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的阳具在妻子粉红的阴户中一进一出,那源源不断的淫水被抽动的阳具一拨一拨地带出了阴道口,顺着股沟往下流,流到了早已水迹斑斑的毛巾上去了(雅茹和丈夫作爱时总是准备一条宽大的白色毛巾,那象黄贝贝那样没有经验,而黄贝贝总是看到婆婆经常洗那白色毛巾,也不知道那毛巾是干什么的)。原本雪白的乳房被他捏得通红通红,乳头突起,硬硬的一颗如同花生米。
雅茹此时双颊生霞,香汗淋漓,殷红的小嘴娇艳欲滴,雅茹已成了一个欲焰高涨、春潮泛滥的美娇娘!
刘文斌看着她这副诱人的模样,很是受用,不知不觉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唔……唔……呜噢!……噢……噢……”销魂的感觉从刘文斌的内心深处发出,通过她的小嘴和秀鼻发出了声音。
她疯狂地扭动腰肢,迎合着刘文斌强而有力的撞击。
刘文斌抱着雅茹的双腿,满是胡渣的粗脸在她光滑的小腿上磨蹭,屁股快速地前后运动,狠狠地抽插着身下的美娇娘,他的小腹与她的屁股碰撞时发出了富有肉感的“啪啪”声。
他的特号粗长的阳具在她那如洪水泛滥般的阴道中进出,每一次的进入必定钻入她最深的地方,那深藏着她最强的快感。
刘文斌的特号粗长阳具尽量的侵入她的体内,碰撞她花心最深处的一团软肉。忽然,他感到她的阴道强力地收缩起来,一股热流从她的深处涌出,包裹着他的肉棒。
他看到了雅茹紧咬着下唇,美目紧闭,秀眉紧锁,全身如抽搐一般不停颤抖。她高潮了,
刘文斌又抽动了几十下,才从她的阴户中退了出来。雅茹白嫩的双腿无力地分叉着,白色的液体从她的被蹂躏过的肉缝间地流出。她全身酥软,瘫在床上,只有胸膛在不停地起伏,惹得那对饱满的乳房颤悠悠地抖动。
刘文斌侧身把娇柔的妻子抱在怀里,轻轻抚爱,夫妻俩说起了悄悄话。
“阿茹,你最近怎么老是出差?单位里特别忙?”
“还不是为了给你和黄贝贝创造更多的机会!。”
“什么意思?我对黄贝贝可什么也没做!。”
“哼,连这样的谎话都好意思说,最近在家里你老是和黄贝贝眉来眼去,眉目传情,你以为我真的看不出来?”
“你们俩也太不小心了,沙发上,书房里,还有浴室里,那么多的痕迹,我们结婚这么多年,你当我还是小女孩,什么也不知道?你也真是的,只知道当时快乐,事后也不让黄贝贝仔细清理干净。”
“对不起,阿茹,原来你什么都知道。”
“我也是看黄贝贝一个人独守空房,看她怪可怜的,再说也不能让我们家绝了后啊。所以对你们俩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给你们俩创造机会,你可要知道我的好!。”
“老婆,我的好老婆,下辈子一定再做你的奴隶!。”
“扑哧”,妩媚娇柔的雅茹一阵娇笑。刘文斌则再次紧紧的把雅茹搂在怀里,亲了又亲。
“和你说件正经事,既然我们的儿子已经那样了,我们家也不能断了后代,你呢继续努力努力,让黄贝贝怀孕,这样我们家也就有了第二代。这种事情只要我们不说,其他人也不可能知道。”
刘文斌听到这话,没想到雅茹如此豁达大度,换了别人,不是妻离子散,就是天天不得安宁。
“老婆,刘文斌都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你了。”
“谢什么呀?我们是夫妻。如果你愿意,就是现在把黄贝贝抱过来“努力努力”我也不会反对,省得以后你们俩在我面前偷偷摸摸。”
“真的?黄贝贝不知道愿不愿意?”
“傻样,还在我面前装。黄贝贝强得过你吗?去吧,再等一会黄贝贝可能睡着了。”
黄贝贝躺在床上,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