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方将她送回家后开车去了银行,他的差事数人羡慕不来,织妤也没能听懂他的专业名词,证券、投资、金融风险,她听不太懂,只知道他在银行从事的职位不错,管着一众人。
她回去后睡了一觉,睡得沉,醒来后已经是晚上七点,庭方没回来,想到他今晚是不会回来了,才悻悻去弄点吃的,出门时遇到阿鹭正好进了阿尧的屋,门吱呀一响,又像夜里噼里啪啦的风声,织妤摸摸脸,忽然觉得周身寂寞。
庭方下了班后没回织妤那,反而回了一趟家,他从国外回来起就没怎么住过家里,他已经毕业一年,却迟迟不肯回来,家里寄来信,才发现自己莫名其妙多了一个订婚对象,除了性别外一无所知。他急忙跑回去,半夜,站在自家大门前只觉得身在事外,不懂自己为何这样火急火燎的回来,看一眼谁呢,谁都不值得他看一眼,在外面接受这样的新思想,新人生,学着最新的东西;或许那个订婚对象此时就睡在某一间房里,可他却一眼都不想看,横冲直撞去到了织妤那边。
到家是第二天,正好赶上晚饭,前几日都推辞说工作忙,实际上都在织妤那边睡,他爸妈见到他回来,也高兴的拉他坐下。他环视一圈只看到一个姑娘,别扭的别着头发,露出一只耳朵,银闪闪的耳坠子像国外舞厅的灯球一般。他眯了眯眼,问道:妈,你们哪里找来的订婚对象,怎么不等我回来商量?
“还用商量吗,你都几岁了,该成家了。”
他不吱声的吃饭,忽然抬头说了一句:“知根知底么,别什么人都往家里塞。”
他妈脸色忽然变了,姑娘的脸色也变得铁青,他爹握拳放在唇边咳了咳,暗示他不要再说了。他笑着继续:“当年急里忙慌把我送出去,是发现我和织妤不对劲,我带人姑娘回来;现在又要我成家生孩子,你们看过我意愿吗?”
他抬眼看那个姑娘,想到什么似的:“我不喜欢招摇的,太做作。”说完放下东西就往房间走,还捎上原本放在自己屋里的香炉和杯盏。
庭方倒在屋里,想到那个姑娘的脸色就发笑,他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去织妤那边,巴不得永远将她锁在屋里,只给他一个人看、一个人享用。他比织妤小上几岁,年长的风韵怡人,成熟的身体鲜嫩又浪荡,他忽然灼热的想念起织妤。猛地坐起来,穿上外套,吹熄屋里的灯,翻墙出去了,怀着热切的欲望奔向织妤。
织妤坐在院子里喝茶,听到前门有声响,立马站起来去看,门开了,庭方喘着气站在外面。
“还以为你今晚不来了。”
“本来是不来的,改主意了。”
庭方抚摸着织妤的脸,低头吻住她的唇,织妤还想说什么,一句话头被堵在嘴里,在秋风萧瑟的门前接吻,庭方有些用力的,痴缠的吻着她,这种热烈化在舌尖上,嘴唇上、他的吻夹带啃咬和吮吸,未麻的触感传遍织妤的全身。她站不住似的,靠在他怀里,手指用力抓住庭方衣服,急切的想要分开。
“推开我干什么?不喜欢我?”
织妤咳了咳,捂住自己的唇说:“你太用力,呼吸不了。”说完又亲了一下庭方的脸:“怎么会不喜欢?”
听闻此言,庭方抱起她往屋里走,将她扔在床上,身体压上来,杂乱无章的亲吻她,她被吻得发情,仰起下巴回应,手指熟练的解开庭方的扣子,庭方受用,将她的手拉到皮带上方,说:把这解开。
织妤不明所以,只好解开。庭方黏糊的说:抽出来。织妤这才慌了,曲起腿作势要踢他:“你要打我?”
庭方撑在她上方笑出声:“怎么会,舍不得。”
织妤将皮带递给他,他抓住织妤的手腕,三两下将她的双手绑起来,按在枕头上,继续俯下身亲吻。亲吻也免不了织妤的挣扎,她被吻得迷迷糊糊,断断续续的开口:“唔、你疯——唔嗯,疯了吗?”
庭方却撩起她的裙子,堆在胸ru上方:“我早就想这么做了,只给我一个人看,一个人cao。”
“我早就不做那一行了!”
织妤挣扎起来,挣扎之中晃动胸ru,一条腿被庭方拉开,露出成熟的xue缝。庭方低头亲一口她,让她别怕;缓慢往下吻,含住颤抖的xue,舌尖用力往里刺戳,开拓今日还未开张的嫩xue,柔嫩的xue,一舔就涌出水来,温热的如同泉水,他转而含住rou蒂,不留情面的吸吮,敏感的rou蒂一被触碰就让织妤弓起身子,喘狠了呻yin,她细微的摆着腰,胀大的rou蒂被裹在更加温暖的口腔里,进了温柔乡般的快感,四肢百骸的涌上来,爽的xue里又吐出一股水。织妤支撑不住的呻yin,断断续续的喊他名字。
“庭方、庭方、不要这样,受不了——不要这样,啊啊啊、啊哈——”
她一直挣扎,手被捆在上头,瞪着腿爽死一般弓起小腹乱yin,知道xue里吹出一股水,喷在庭方的脸上,他才放开织妤,沾着水的的唇又去吸吮胸ru,挺立的柰尖鸽子嘴一样,色情的勾引。庭方咬住她的柰尖,模糊的说:“床单好像shi了。”
“还不是、都怪你,啊、啊唔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