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配自称名字?以后你在我面前,只能自称骚奴。”男人的眼光有些冰冷。
美人此时被红色绸带绑住,只能跪在床上,双手被吊着!
“怎么?如今倒想起矫揉做作地扮这清白人家的模样了?晚了!我已经知道你是如何不知廉耻的淫荡婊子了!”男人低吼,就将美人拉近怀里,低下头,捧着那双玉乳,撕咬舔啃!
美人含泪,最终只能无奈地哽咽着说:“是,骚奴知错了……”
他的一双玉手
“将军……”檀殊浑身轻轻颤抖,“那日……是阿殊一时想岔了,阿殊知道错了,真的!求将军再给阿殊一次机会,再信阿殊一次!”
“将军!”檀殊站起身,在陌生的环境里,看到将军,下意识地觉得心安了下来。
“自称骚奴!以后你有的是规矩要学,学不好就每日用你这淫贱的身子受罚吧!”岑郁说。
说完,岑郁就上前一把将檀殊领口的衣襟扯开,此时美人身上只有一层薄薄的纱衣,若隐若现地遮掩着绝美的娇躯,那松散的领口被扯开,只见一双丰腴的巨乳就弹了出来!
在他愣神之际,只见远处的墙壁忽然打开了一个门,原来那门竟与墙壁融为一体。
瞬间,檀殊的脸色变得雪白,有些惊慌地看着走近的男人。
“将军,阿殊……”美人话还没人说完,男人就狠狠咬了一口他的乳尖!
王侍卫等人以为将军信了他们,正要开心,却看见一把抱起了美人的将军冰冷开口:“灼桃,去请大夫,林柏,将他们几个扔进大牢,折磨至死。”
“啊!”美人惊呼一声。
檀殊醒过来,已经是一天后了,退了热之后,大夫说身体无大碍,只需要好好休息,灼桃还没来得及开心,岑郁就将檀殊带走了。
岑郁正开口想说话,却见檀殊惨白的脸双眼失神,忽然眼睛一闭,身子就往一旁倒!
那红绳又绕过美人的股间,竟然摩擦着菊穴花穴!
灼桃当然也回了将军府,但是她却是不知道檀殊被带到了哪里。
他的身上是干净的,衣服已经换了一套,他有些迷茫地撑起身子,却见这是一个完全密封的地方!
岑郁只觉得自己只要看着檀殊,小腹就一窜一窜火苗往上涌,只觉得过往三十三年都白活了,上辈子竟然生生错过了这么个如珠似玉的宝贝!
林柏是岑郁贴身副将,今早得了令赶过来的,闻言立马动手,身后哀嚎一片,但岑郁无神去理那些人了,他紧紧抱着美人,飞快地走向厢房。
岑郁再也难持冷静,一把冲过去将人抱进怀里,只见怀里的人滚烫得厉害,恐怕是昨晚受惊,又大喜大悲,最后还承欢了这么久,便发起了热。
檀殊本以为岑郁要在床上肏弄他,谁知岑郁将他放在床上后,竟然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根红色的丝绸带,将他双手交叉捆绑,然后吊在床顶!
岑郁自然知道此事檀殊无错,他也早就处理了王侍卫那几个人,灼桃也被他安排好了,但是他充斥着满腔的占有欲,只有眼前这个美人能承受!他不介意用些坏心眼,好让美人乖乖地成为他专属的心尖儿,再也不敢去肖想别人,去别人身体下发浪!
男人欣赏了一会儿,仿佛觉得不够尽兴,又拿出了结实的红色麻绳,将美人的双腿掰开,大腿与小腿折在一起,然后用红绳绑住,再用那红绳缠绕着美人的身子,分别捆住美人的乳根,奶子被绑得乳肉挤出来,狠狠捆住。
岑郁走了进来!
“啊!!”
要知道,即便是宫中宠妃,得了雪狐皮,也只舍得拿来做披风,然而这雪狐皮的主人却仿佛丝毫不讲着价值连城的皮毛放眼里,竟然用几张缝成一张大毯子,奢华地铺在床上!
檀殊醒过来,睁开眼,看着陌生的环境,一时反应不过来。
檀殊有些慌张地坐了起来,发现自己在一张大床上,那大床上铺着厚厚的雪狐皮,柔软洁白。
“将军,请您相信阿殊,阿殊从来不曾勾引过那村夫!”美人的容颜如雪,眉间清艳绝尘,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岑郁将檀殊一把抱起,走向那大床。
此时被吊在床梁上的美人早已被脱掉了纱衣,浑身赤裸,大腿被完全掰开,与小腿被捆在一起,双乳被捆得高高翘起,花穴里被麻绳摩擦得流出了骚水。
“相信你?相信你拉着珏儿的手去摸你那骚奶子,不是为了勾引他?若是那天我没发现你们,只怕如今你都要敞着那骚逼求着他赐你一个孩子了!”岑郁的眼中半晦半明。
这地方很是宽敞,布置奢华如宫殿,到处都是耀眼的夜明珠和长明灯,宛如白昼,甚至书籍茶杯,都带着生活过的痕迹,明显是有人常来,但是这地方和普通房子唯一不同的地方是,没有窗户,也没有门!
然而看到男人的眼睛里,带着危险的暗光,向他走来,他莫名觉得有些危险,这时,他的脑子慢慢清醒了起来,自然想起昏过去之前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