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插着一根大鸡巴,肖纵青捧着她的脸,让她抬起头只看着他。
好像这样能减少插在她xue里的那些实感,就好像这样看着他,就能让颜雀催眠自己——此刻摸着她nai子的,插着她xue里的,都是肖纵青的手。
但她嘴里被肖纵青的鸡巴填满,xue里却也被不知多少人的手指塞满。
颜雀疼得想要大叫,但肖纵青cao着她的喉咙,用鸡巴跟她接吻,堵住里她的呼吸和理智,她只能感觉到小xue被粗糙的男人手掌摸遍了,那些人的温度有冷有热,有时候甚至能感觉到有人把嘴凑到她Yin毛里,趴在她股沟里用力嘬起她的Yin蒂。
她想要死。
因为她觉得屈辱,恶心到浑身发麻,身下却汩汩流出yIn水。
她拼命夹紧双腿,却被无数只手握住腿根,掰开里大腿内侧的嫩rou,露出被舔得shi淋淋的水xue,他们轮流用手指插进来,在她屁股上揉捏着,又伸长手捞住她的nai子,拽着nai头拉扯,那些恶心的嘴里说着“好漂亮的逼”,“好sao的水,真鸡巴甜”。
她想吐,喉间翻滚收缩,口中却越发紧致地裹住肖纵青的鸡巴。
满耳朵都是各种男人的粗喘,她听到身后有人贴在她屁股上着急地舔咬,tun尖shi热,被捧着翘起的Yin阜门户大开,不断有手指在内里摩肩接踵地抽插。
粗喘后面是水声。
生理性的yIn水被男人长短不一的手指插得泛滥,她视线模糊,有一瞬间好像在做一场荒诞可怕的噩梦,但越来越大的水声刺激着她,也刺激着那些手指更加用力,更加深入。
几乎争先恐后,捅到她从未见人的身体深处。
她从未这样感觉到自己还有一个这样的器官,那rou缝被推挤着,摩擦着,从缝隙扩张成一个流水的小洞,蠕动的cao干又酸又麻,让她被迫打开了新的知觉。
她被手指cao了,很多很多手指,她能用敏感无比的rou壁尝到男人手指的味道,咸的是沾上的汗水,腥的是撸过的鸡巴,那些指腹上裹着可怕的意图,扒拉开她的嫩rou,把舌头也挤进去,吮吸她淌下的汁ye。
颜雀已经神魂恍惚,而肖纵青眼睁睁看着她含着自己的鸡巴,一边被抬起屁股,身后十几个男人围着她,用手指和舌头cao她shi漉漉的xue口,用眼睛强jian着她的身体。
但她是只属于自己的,他独一无二,是唯一用鸡巴插进她嘴里的男人。
他的视线扭曲,额头的血遮住一半视线,让他理智全无,涨大的鸡巴更凶猛地cao开颜雀的嘴唇,几乎把她唇角撕裂,不住涌出口津。
这时已经有人摸着颜雀射Jing了,憋不住的也把硬挺的鸡巴掏出来,要往那被手指插到洞开的Yinxue蹭,磊哥也快把自己撸射了,这会儿才回过神,想起他要赚的钱,恋恋不舍地在颜雀身后伸出两指在她的水xue里插了几下,就让肖纵青从她嘴里拔出鸡巴:“行了,这sao逼给你耕好了,把人翻过来,对着镜头好好cao。”
他用一只手把dv打开,另一边插过颜雀的手伸到胯下撸动。
旁边的混混们跟他一样,目光吃人地盯过来,手里都握着根鸡巴在撸,磊哥点开录像,朝肖纵青扬了扬下巴:“记住了,哥没喊停,你就算射到只剩尿,也得继续插。”
颜雀整个人已近麻木,瘫软在座椅上,nai子上的内衣被扯下来,内裤早已shi透,挂在她翘起的脚踝上,遮不住被指jian到通红的Yin唇,就这样袒露在所有人眼前。
肖纵青把鸡巴从她嘴里拔出来的时候,她像没有了线的木偶,汗shi的头沉沉垂下来,男人终于从地狱中缓过一点神,垂眼看清自己究竟在干什么,手指几乎攥出了血印。
“颜雀……”
他低声叫她的名字:“颜雀……”
颜雀一动不动,只有干涩的眼睛露出一点血丝。
磊哥冷声催促:“阿青,哥的耐心有限。”
肖纵青光裸着身体,踉跄着蹲下来,搂住颜雀的身子,轻轻吻住她的嘴唇。
一点呜咽声从交吻的嘴唇里传出来,颜雀像是在哭,又像是濒死的呻yin,肖纵青胸如刀剐,在颜雀死寂的目光中张了张嘴。
他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不管是对不起,还是不要怕,他什么也说不出。
磊哥用刀在他身后催促,肖纵青最后只把颜雀散落的头发捋了捋,忽然朝她笑了笑:“颜雀,没事,你看着我,看着我就好了。”
他又俯身吻住了她。
这一次他用足了力,像是在她口中掠夺氧气,双手托住她身子往上一抬,让她枕在自己的臂弯里被吻到失神。
颜雀双腿不自觉地蜷缩起来,刚才被肖纵青那根鸡巴撑坏的嘴唇有种崩坏的柔软,舔吮起来像是出了血,鸡巴留下的腥味,被吮到充血的唇rou,肖纵青剧烈的喘息逐渐席卷她,让她胸膛不住地拱动,不知是难受还是舒服。
布满掌印的nai子又落进肖纵青手中,他搂着颜雀的手臂从她后颈绕到胸前,沾血的手掌用力把她左边的nai子捏软捏热,另一只手已经从小腹直接摸进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