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夜夜笙歌的日子当然很符合欲魔血脉的渴望。但欲魔的天性可不只有?欲望?的部分,还包含了阴谋策画的能力。就算是安平这种半路出家的欲魔魔裔,也隐约意识到可能有什麽隐忧。
却出大力,搂着的左手一压,腰部一个全力挺动,狠狠地紮在後庭阳心上!引得安平身体一阵直达脊随的颤栗。酸麻涨,不断的被顶到,整个身体都软化了,若不是身後人抓紧了真的会滑出去。
说好的「欲魔魅惑圣武士堕落」呢?计画都还没想出来,结果反而被圣武士的欲望给吞没了。
不要动得这麽剧烈!真的会掉下去啦!安平胆颤心惊。
二方面,他觉得养父的欲望似乎变得越来越不易满足,越来越狂暴。若只是积压的欲望解放,不是舒解够了应该会变得越来越缓和才对?怎麽反而每况愈下?
摸着那个强壮的腿脚,凸起的腿筋一束一束地,虯结的肌肉紧紧支撑着两人不使其掉落,简直不要太性感。他却被养父咬了一口。「老实点!抓稳我!乱动也不怕掉下去…」
淫语透入脑海,引得安平一个全身紧缩,
不对。熊本来就会爬树没错。安平不厚道地想着。
这种生活对半欲魔的安平而言简直就是活生生的天堂与地狱。欲望横流的时候让人爽得不知身在何处,身体非常满足;养父身体特训还叫他一边背诵圣典的时候,则是让人害怕得要死,身体操练到精力不剩还要接连床上大战,隔日整个透支的感觉不会多好受。
居然因欲望之故,让一个半欲魔受到认同,这或许是某种讽刺。
但他就是很火大,心情很闷,整个非常不满。这让他与养父大吵一架,彼此都没听懂彼此要传达的事。
是谁把人带上来的!半欲魔展翅飞上来也就罢了,抱着人还能爬上来,你是大猩猩吗!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麽回事,以欲魔的想法而言,把自己身体当泄欲工具不是好事吗?这样堕转的速度铁定很快,说不定都用不上计谋就能拿下了,简直自己送上门来的。
什麽!
这是哪门子「教化」啊?哪个圣武士会用那又粗又长的「教训棒」 「身体力行」的「体罚」?
都已经发展到这种状态,居然还「只有父爱」「功成身退」?
气喘呼呼的,心跳热气,强壮的身体火热,紧紧的贴在一起,大力的交合。液水不要钱似的从後庭流出,滴得打湿绳子,屋顶滩滩白液,却仍灌个不停。
一方面就算是欲魔也不可能只沉浸在欲望里其他事都不做吧?何况他已经不可能成为提尔圣武士了,毕竟教义与安平的天性相去太远了,再怎麽假装教化成功也没有用。一月余不间断的床上运动大餐,已经够了。安平不想继续陪着演戏。
嘴里还说着什麽:「早就想这麽一试了,果然很爽,呼啊~」
安平说着,希望养父更观注他,更重视他,
红热的欲望里烧着空虚。而後他逐渐明白了,养父居然只是把他当泄欲工具而已!
却收到醉气,粗哑的声音与闷哼,眼中泛着坏笑,时不时用胡子磨动後颈,越刺激夹越紧他越是受用。
生猛得不像是熟年汉子,而是不饱足的饿狼,顿顿都要把人生吞活剥。
掩耳盗铃,食随知味,发现有了正式名义可以一逞兽欲,反而越离不开自己的养子。实在是以往缺得狠了。
而安东尼则是极不舒服,变脸,说自己是很关心养子,可是只能给予父爱,最多最多就只是训练教化,一旦教化成功,养子走上圣武士之路,他就可以松口气功成身退。
直到某次,安平受不了了。
力,他觉得养父的?色色动力?比那还夸张。
这东西若叫父爱,提尔神是不是都可以随便被称作乱伦肉欲之神了!
「没力了?训练很有效嘛,这下不能行邪恶之事了?」养父继续调笑。
高空冷风吹得安平乳头都应激地挺起。而养父紧抱着他,粗手臂感觉到,刻意在交合时坏心的用手臂磨过,磨擦刺激。感受到怀中人的不安,更卖力地用右膝磨擦怀中人的私处。
想到那个场景,直叫人脸部发烧。有力的大腿全力出力崩紧着,极具弹性,左腿钩着绳子,右腿圈着右大腿内侧。右手卷着绳,还拉着绳绕圈着腰,勒出红痕,贴得极紧,等於整个人的重量都被绳子卷紧了,将两人压在一起,像要把整个人都压进後头那肌肉大汉的身体里去。
马的!还好我隐形了!安平虽然是个半欲魔,却清楚自己没有暴露的爱好。
「流得好多,膝都被你弄湿了。刺激吗?」养父问。
「你……要考
但每日不停歇的体力特训还是让他没有太多心力操心别的事,光是隔日早晨要爬起来一样回去神殿从事正常的服务,那腿脚肌肉都会打颤。倒是拜特训所赐,身体与身板更朝向一般圣武士的外型靠拢,反而让神殿的见习圣武士们觉得安平瞧起来更顺见,比以前多出了许多赞许的眼光,认同感比以前高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