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总哈哈笑道:”说实在的,这些天公事忙,没怎么近女色,就只顾着你了,给你的是两天的存货喔!“张昭君给逗得咭咭地笑过不停,手指在他鼻子上点了一点,娇声说:”我不信,你的口那么乖巧,这些天也不知多少女孩子被你骗倒呢!“说完再侧身躺到他臂弯里。王总五指捏着她一只乳房,慢慢地摸揉,一边搓弄,一边用拇指在奶头上轻擦,怀中肉体温暖柔滑,馨香扑鼻,暗恨相识太迟,爱不释手得像小孩子盼到了一个新买的心爱玩具,又满足又兴奋。张昭君给他在乳房上摸呀擦呀地不断亵弄,心里渐渐又痒起来,腮红脸热,气也不禁越喘越促,直把肥臀不停摆动。也顾不得丈夫在外面听见,口中的呻吟声越叫越大,刚清洗干净的小穴,又再次淫水泛滥,湿濡一片。
过了良久,只听里屋妻子的浪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淫,而王总一点也没有停止的迹象。心里暗暗佩服王总的耐力,瞧不出他比年青小伙子还要强。
客厅里,魏宏坐在沙发上瞧见睡房房门虚掩,客厅中地上掉满乳罩和底裤,耳中就听到从睡房里传来妻子依依呀呀叫床声音,心中难过无比,没想到自己请世假探亲,原想给妻子一个惊喜,回来看到的却是这种场面。
房里王总趴在床上,将张昭君翻过身来,一口气又连续抽送了两百多下,把她干得醉眼如丝,全身瘫痪,软躺在床上手脚四张,演着下体任由他乱捣乱插,也没气力再叫嚷,整个人像死去一般,只有身体在王总的猛力碰撞下前后挪动,胸前一对大奶子也跟随着荡来荡去。王总看在眼中,便将扶着她大腿的手放开,转而往乳房抓去。一接触,就觉硬中带软,滑不溜手,于是下体继续挺动,双手各握一只分别搓揉,轻摸慢擦,乐不思蜀。张昭君被上下夹攻之下,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多得数不过来。已经喊得声嘶力歇的喉咙不禁又再呼声四起,吭个不停……
一轮抽搐后,才将八爪鱼般的手脚松开,如释重负地喘了一口气,摊在床边动也不动。王总顺势趴在她身上,温香软玉抱满怀,直至大阴茎拖着一团团黏滑的浆液脱出体外,才爬上床上,怜惜万分地搂着张昭君热吻不休。
鸣。轻松时手舞足蹈,紧张时抱着一团,一时间满屋生春,快活得不知时日。特别是张昭君,一想到丈夫就在客厅,这种名目张胆的偷情行为刺激让她又羞又愧,阴道里淫水直流,高潮连连。
过了一刻钟,张昭君从王总的熊抱中挣出身子来,对他说:“你别动,让我拿条毛巾替你清洁清洁。”才一踏上地面,阴道里屯积的精液,此刻都液化成了米汤样的浅白稀浆,汨汨地从大腿两旁直淌而下,连忙从化妆桌上抄起两块纸巾垫在洞口,转眼间就给沾得湿透,顺手扔进垃圾桶里,再拉过两张用手捂着,往外走去。刚一出客厅,就瞧见魏宏靠在沙发上,没料到他还留在家里,煞那间愣了一愣。自觉当下正赤身露体,胯下秽迹斑斑,顿感狼狈不已,更想起刚才的每一次浪叫,他自然在外听得一清二楚,不禁脸上涨得通红,心中深觉对不起丈夫。魏宏回过头来,见她呆呆的站在房门口,头发篷松,腮红耳臊,眉角生春,大腿内侧挂着两行白色的黏浆,长长的延到膝弯处,阴户中还不断有丝丝水液透过指缝往外渗透着,白痴也想到先前发生何事。
真奇怪,本来这种叫声,既无规律,又五音不全,但听在男人耳里,就觉得是天上美曲,绕梁叁日,直叫人销魂蚀骨,毕生难忘。王总经过了长时间的抽送却越来越神猛,越来越兴奋,此刻再给她的喊声叫得像打了一枝强心针,连忙鼓起馀勇,再冲锋陷阵,至死不悔。双手紧抓着乳房,下体加快速度疯狂地抽一番,一直抽到精液翻腾,滚滚而动,才一如注。多不胜数的精液喷出一股又一股,一边抽搐一边劲射,把阴道灌得盛不完而满泻出外为止。
看在眼里,醋在心头,非常后悔自己的决定。“你们做的好事,现在该结束了吧!”魏宏恨恨地说。
王总的大鸡巴本来像了气的皮球,软得像得层皮,现在被她左扭右摆的屁股擦磨不休,一道暖气从心里直往下灌,令它苏醒过来,一有反应,就收不住,像把一
女军官的子宫颈被热烫的精液冲击洗涤,又让射精时涨得空前特硬的大龟头顶撞,令她的高潮锦上添花,抖得全身崩溃涣散,颤得难以停下来。用尽全力大叫一声:“王总……我……我……我爽死了!”双腿夹着他腰部,两手在背后乱抓,头儿左摇右摆,紧闭双眼,牙关咬得格格发响,全身肌肉绷得像上满弦的弓。
“老公,你别……别误会,我是被王总强暴的。真得,你别生气。”魏宏暗想大局为重,便装作没事一般对张昭君说:“还不快到浴室洗洗?”把脸别向电视机。“老公,你再等会,王总说还要……还要和我那个。”张昭君在厕所里自我清洗一番后,再扭过一条湿毛巾,侧身从张昭君身后闪进睡房,关紧门,见到躺在床上嘿嘿淫笑的王总,忙一手握着王总的大阴茎,把包皮反下,一手用毛巾在大龟头上抹,口里对他说:“王总……呀……今晚你哪来这么多的精水,我身里到现在还没流尽哩!好像有三四个人那么多,一定是憋了许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