咙都已经麻木了,席怜这才停下了在他口中的驰骋,将本就已经不太清醒的人翻了个身,安安静静趴在大床之上。
啪的一声。
是打火机的声音。
昏暗的灯光下,燃烧的蜡烛在屋子里散发着自己的幽香。
那是一根完整的53°低温蜡烛,最久可以燃烧四个小时。啪嗒一下,带着温度的暗红色蜡油毫无预兆地落在了居俊智的肩胛骨上。
暗红色的蜡油在空中旋转,最终在居俊智身上炸开一朵娇花。
紧跟着,居俊智背后的肌肉也瑟缩了一下。
而他原本已经被肆虐过的口中也跟着发出了一声喑哑的呻吟。
53°的蜡烛,突然袭来的话还是有些烫的,但若是几下之后习惯了,不过也就是平日里洗热水澡的感受而已。
然而,洗热水澡的时候是全身一起被热水浇灌,而滴蜡不一样。
每一处干净的紧致的皮肤被蜡油覆盖,都会尝到不一样的感受。
“你若是能猜出我在你身上滴的是什么字,明日就放你自由活动一天如何?”
若是对于以往脑子清醒的居俊智而言,莫说席怜在他身上写字,便纵是在他的背上画画,他应当也能猜出席怜画的到底是什么。
但,现在不同。
他的脑子早已因为方才的情事变得混沌起来,再加上这几日一直在准备与凯尔斯的交接和夜半时不时偷盗一些资料,他的脑子早就疲惫不堪。
除了方才第一滴蜡油落到他身上脑子被激了一下之外,其他时候他的注意力根本集中不了,更妄论去猜测席怜在他身上写的什么字了。
但,既然有这样的机会,就不能放弃。
修长的手指在床单上抓了几下,居俊智咬着自己尚未完全回复知觉的舌尖,硬是想要将自己的理智挽留下来。
他可不曾忘了,自己早已准备好的文件夹。
只要能让他找到单独出门的机会,那么他自然能联系到相关人员,趁机利用那些文件中的机密将席氏的企业打压下去。
而他,也会从中获得一些喘息的机会。
他受制于席怜的本就是居氏那些不得不尽力挽留的遗产,当他的那些遗产再次回到他名下之时,他大可以立马带着那些曾经忠心耿耿的人远走高飞,待到自己的能力可以与席怜抗衡之后,再重新踏上这片土地。
这过程听起来不那么爽利,却是可以保全的最佳方案。
“好。”
其实根本用不上居俊智这个回答。
席怜想要加诸于他身上的东西,从来都不会被他的意见所影响。唯一一点可以让他自己选择的,无非就是明日自由活动的时间要去做什么了。
听到居俊智说出的那句模糊不清的应答,席怜眸子微垂,嘴角的笑意却带了些许叹息。
暗红的蜡油一点点落在居俊智洁白的背部,他双眸紧闭,眼帘微颤,眉头随着蜡油滴下的高度而时时变换,倒是让席怜看出了趣,硬是在他背上写出了个错别字。
冰凉的指尖贴在那处多出来的点上,席怜轻笑一声,缓缓将已经逐渐干涸的蜡片揭了下来。
“好了,你可以开始猜了。”
席怜的玉指顺着居俊智凹陷下去的脊梁往下滑动,原本因为蜡油干涸而放松下去的背部随着席怜的动作再次绷紧,在她的指尖无声战栗。
滑动的指尖干扰了居俊智本就不怎么清明的思维,他努力回想着方才蜡油流过的痕迹,却一而再再而三被席怜的动作干扰,最终还是忍不住反手抓住了那只在自己身上到处作怪的玉手,微喘道:“能不能,别摸了?”
他双眸半睁半闭,歪头看向身后。
带着泪滴的眸子落在席怜眸中,再加上居俊智说这话的时候有气无力,席怜自然而然将其归为了撒娇,倒真顺着他的意思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但,不摸,不代表不做其他事。
挣开居俊智握着她的手,席怜扶着胯下的假阳抵在了居俊智的后穴上,“有条件自然有代价,既然你不想被摸,那,在我把你肏到高潮之前,把你背上那些字猜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