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感情用事啊。”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你就只有给宁宁洗脚的份儿。
沈直男:我就乐意给我媳妇洗脚,你管的着吗
☆、迷离
“你懂什么?”沈辞瞟他一眼, 漆黑的眸满是不耐, “左右你我兵符还在, 大队人马埋伏在山下,大殿当日带两小队随着上山。”
沈辞眯着眼, 盘算着,“季春出火,为焚也。一年的农事始于烧荒,大殿当日需要火正去点火种祭祀,若谢扬稷想搞花样无非从这上边做文章。咦,我记得漱山下是不是一汪湖水,到时候咱们好好规划。”
沈辞提了提手里的辣椒袋子,皱眉, “你回吧,我还要去买菜。”
赵宗筹满头满脸的匪夷所思。
辞儿现在的样子哪像那个杀人不眨眼,云淡风轻的魔鬼, 仿佛是个寻常人家的散漫丈夫, 开始买菜生火过上日子了?
沈辞见他眼里惊讶, 讥笑道, “一把年纪了也不找个伴,自是体会不到我的乐趣。”
赵宗筹:“……”
赵宗筹走后,沈辞快走了几步跟上琬宁, 见她手里提了满袋子的rou,皱眉接过去,“买重的东西就等等我, 怎么自己拿着,不嫌累。”
琬宁替他把额间碎发别过去,俏丽一笑,“哪就这么娇贵了。”
“我的宝儿就是最娇贵。”沈辞接过琬宁手里的rou袋子,右手揽着她的肩,俯首在耳边亲了口,谄媚道。
琬宁抖了抖身子,脸上嫌弃,“你正常点。”
两个人笑闹着朝烟火气更盛的地方走。
琬宁看着Jing致的小糕点便挪不开步,沈辞出手阔绰,不一会儿手里就拎成两座小山。
日头西下,云层金灿灿的,镀上一层柔和的光。
往回走着,沈辞歪着头问,“宁宁,我们两个现在像不像寻常人家的小夫妻?”
琬宁手里空空,身子轻盈,俏皮道,“不像,我是女地主,你像是雇的长工给我干活。”
“小丫头片子。”沈辞知她长本事,也不恼,盯着她纤细的腰肢,坏笑,“等晚上我好好伺候伺候你这个女地主。”
琬宁心性恪纯,没往别处想,只当他要做饭刷碗给她洗脚,杏眼浅笑,“那你来哟。”
两人说笑着上了繁巷门前的软轿,缓缓朝京郊行去。
到了沈家别院,沈辞直接拎着东西去厨房,琬宁还想跟着被沈辞板着脸训了回来。
“女孩子家的进什么厨房,别院这么大,自己玩去。”
琬宁揉了揉鼻子,冲沈辞生火的背影做了个鬼脸。
的确,她是相府娇生惯养的嫡姑娘,生活做饭这些不太熟练,更别提做的色香味俱全了。
琬宁离开厨房,在院子里走,穿过长长的回廊,琬宁看到上次和沈辞一起泡温泉的地方,不禁羞红了脸。
温泉旁的红梅散发着淡淡幽香,傲然玉立,一旁的杏树桃树根jing上冒着绿色的芽芽,若细细瞧,有小小花苞鼓出来。
她掐着手指算,已经三月中旬了啊,她们的婚期就在月底了呢。
琬宁绕了一会儿就困了,迷迷糊糊爬上床,再醒来时,她瞧见帷幔上被外面的夕阳染的金黄金黄的,屋子里传来阵阵饭菜香。
不一会儿,一个熟悉的身影手里端着东西走进来。
沈辞放下菜,一掀帘子,瞧见琬宁还在被窝里,许是睡的好,脸颊粉扑扑的,睁着两只惺忪眼,也看着他。
他气笑,“从前竟不知你这么能睡,快去洗手,饭好了。”
琬宁吐了吐舌头,羞赧道,“那你先出去,我换衣服。”
沈辞眯着眼,冷笑,“身上就那么几两rou,还金贵呢。”
“快走,快走,烦人劲呢。”琬宁竖起柳眉,拿小手摆了摆,做出撵人的架势。
“熊样。”沈辞俯着身子迅速在她脸上亲一口,意犹未尽舔舔唇,占足了便宜才走。
来时在繁巷买了两坛子好酒,这会儿应该醒差不多了,他得搬来。
琬宁收拾好后,沈辞已经把桌子布置的满满当当,十分像样。
醋溜鲫鱼,青椒土豆片,糖醋小排,莼菜汤,放在白瓷盘里,菜香四溢。
琬宁吸了吸鼻子,夸赞道,“好香呀。”
沈辞拎着一摊子酒从外面走进来,听得她吹嘘,脸上挂着得意之色,“也不看看是谁男人,宁宁,你可捡到宝了。”
琬宁哼了一声,垂着眼盛饭。
两碗米饭,四根筷子,两杯薄酒。
沈辞举着酒杯横在桌上方,神色郑重的道歉,“宁宁,我知道我最近很过分,惹你生了那么大气还没有第一时间去哄你,反而犯浑惹你伤心。我想今日过后这件事就彻底翻篇,不想成为你心中的一个芥蒂,以后过日子时间长着呢,若时不时翻出来一下,多难受。”
琬宁筷子顿在碗边,有些怔然听他说。
“你自小在盛京和我一同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