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能这样呢,宁宁,你给我几巴掌行吗,你别不说话啊,你一不说话我就心慌。心里堵,可疼可疼了。”
“你理理我行吗,宁宁,求你了。”
喝了酒的沈辞墨迹的很,絮絮叨叨的,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只是不说出来他烦,脑袋要炸了一样。
什么尊严,什么面子,他也顾不上了。
虽然琬宁现在在他怀里,可沈辞却觉得她离自己好远好远。
沈辞意识有些混乱,什么时候被推开的也不知道,身在哪里也不知道,只觉得周遭很冷,怀里那一点点柔软,温暖消失不见了。
他闭上眼,昏沉沉睡了过去。
翌日一早,沈辞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屋子里,衣裳鞋袜都完好的,旁边早就不见琬宁的影子。
他心脏下意识疼的针扎一样,抬腿便朝外跑,粗鲁的抓到一个仆人便问,“琬宁呢?”
仆人被他宿醉后的狰狞样子吓得退哆嗦,话都说不全,“二,二姑娘一早便进宫了。”
沈辞失声道,“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沈辞:我有点慌,媳妇不会真退婚去了吧……
☆、找到
琬宁怎么进宫去了?她是要退婚吗?
她不打算要自己了吗?
沈辞松开那下人衣裳, 踉跄的往外走, 眼里酸涩的紧, 身体没有支撑依靠般,仿佛下一秒就会摔到。
林府的下人们纷纷躲着, 不敢冲撞,只当未来姑爷昨夜喝多了还没醒酒。
沈辞丢了魂儿一样,什么时候走出的林府也不自知。
他撞上了担心焦急赶来的周庭筠,摔了一跤,形容狼狈,袍子上沾满了土。
周庭筠见他这幅模样,倒吸口气,“琬宁把你打出来了?”
沈辞面色凝滞, “没有。”
“那你怎么搞成这幅鬼样子。”周庭筠把他扶起来,拍拍他身上的土,焦虑问道, “到底怎么了, 你快说啊。”
“琬宁进宫了。”
沈辞僵直的朝前走, 觉得喘气心口都疼的紧, 面无表情道,“她去退婚了,她肯定去退婚了, 她不要我了。”
沈辞抬了手背,无意识的朝脸上扑了扑,整个人如木偶般, 浑浑噩噩。
他这失魂落魄的样落在周庭筠眼里也不好受。
他是统领千军万马的将军,那手里握着染血的缰绳,取人性命的尖刀,保家卫国的将旗,不应该去抹眼泪啊。
周庭筠恨铁不成钢走上前,劝道,“她进宫了,那你也去啊,你去找她说不定还来得及呢?!”
来得及?是啊。
沈辞像是突然活过来一样。他还可以去找她,去找陛下求求情不要退婚,他们只是吵架了,不是别的,让陛下不要相信琬宁说的。
沈辞胸腔砰砰的跳,唇角也不自觉弯起来,好像琬宁已经被他劝回来一样,飞快的朝沈府跑。
不多时,周庭筠便看见沈家门府大开,里头冲出一匹毛发油亮的黑马。
沈辞骑在马上,手里细长的硬鞭甩在马屁股上,千里马气焰嚣张,长长嘶鸣一声,朝长街尽头跑去。
一炷□□夫,沈辞收缰停在了神武门前。
递过腰牌后,沈辞没下马直接朝里闯,一路狂飙,马蹄溅起的雪泥三丈高,惹得宫女们花容失色。
“大人,您不能骑马进宫!快停下。”
沈辞骑马在前,宫里一队侍卫在后,在大业宫里展开了追逐。
谢扬稷入宫探视皇后,在回廊边停下,指着飞过去的黑影,问身边的近卫,“宫里纵马,沈辞他疯了吗?”
苏阳眼梢跳了跳,“殿下,他是个疯子,哪有什么事是疯子干不出来的。这么多年了,您还不习惯吗。”
谢扬稷斯文的脸浮着一层冷意,低头剧烈咳了两声,吩咐道,“事出有因,沈辞突然这么反常肯定有古怪,你去查。”
苏阳领命,他抬头看着,方才还晴好的天一下子Yin冷了下来,好像要下雪。
他抬手扶着谢扬稷摇摇欲坠的身子,心疼道,“殿下,咱们回吧。冬日里您的寒疾本就加重,近来又思虑过度,伤身啊。”
谢扬稷拿袖子抿了抿嘴,“嗯”了一声,自言自语道,“这个时候,盈盈应该也醒了,回吧。”
他的这个侧妃和她姐姐不大相象,却又有很多地方相似。
可以寄托忧思,聊解慰藉。
只要她没有异心,他会待她很好的。
……
沈辞一路策马行至昭德殿门前。他轻轻一跃,下了马。
苏内监在门口守着,见是沈辞骑着马而来,急忙走上前,尖尖的嗓子都吓变了调,“将军,您怎可在宫内骑马呢,这要是陛下知道……”
折腾了小半天,沈辞身体疲惫的紧,他眉头紧锁,强打着Jing神匆匆问,“大监,琬宁可在陛下这儿?”
“琬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