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沙发椅将就一下好了,毕竟自己资历低,这时候招子还是放亮点比较好。旺哥松了松身上的领带要国农先去盥洗,国农也没有表示过多意见,拿着衣物就往浴室去。
冲澡冲到一半,莲蓬头的热水突然变成冷水,十月的白天虽然燥热不已,但一到了夜里反倒有些冷得刺骨,这时冷水刷地一下灌顶淋身让国农在心底忍不住咒骂了几句,结果才在心底骂完,电灯突然电力不稳般地闪了几下,旋即又恢复正常。国农抓了抓满头的泡沫,有些纳闷的抬头看着此时已恢复正常冷光调的灯泡。
「干,这到底是个甚麽烂地方,等回公司一定要跟会计姐姐们建议,下回绝对不要再找这种烂地方,再不然要自己额外贴钱找住宿也行。」
国农洗好澡拿着毛巾擦着头准备步出浴室,一打开门就被眼前的景色吓了好大一跳。
旺哥跟阿明此时同时拥着一名应召女,应召女穿着一身大红色的蕾丝连身内衣,两人上半身的衬衫都来不及脱掉,旺哥扶在应召女的身後大力的前後抽插着,闭着眼忘我大声吆喝着,昨晚撞见的白晃晃屁股此时正热情地对着自己打着招呼,而阿明则站在前头捧着应召女一双白皙大奶忘情地舔吮,内裤还没脱下,撑起一个好大的帐篷,随着身後旺哥的强烈撞击一挺一挺的晃动着。
国农有些讶异地看着眼前此景,不知道要做何反应,手上的毛巾和换洗下来的衣物惊讶地掉落在地。旺哥听到声响,睁眼看到国农已经洗好澡,随即退出位置,要国农补上。
「啊?这个是……?」国农盯着旺哥戴着套子的粗屌从应召女的阴道滑出,润滑液湿润地牵起丝线,让国农羞得不知该把脸往哪放才好。
「这是慰劳啊,这两天你表现不错,来来来,这个特等席让给你。」旺哥熟练的撕开保险套扔向国农,自己则和阿明退到一旁要让国农好好享用。
「可是这样不好吧。」嘴上这麽说着,但国农毕竟是血性男儿,顾不得道德伦理,该硬的地方早就硬梆梆,旺哥对阿明使了个眼色,阿明立即心领神会地走到国农的身後一把脱下国农身上仅存的内裤,还顺手摸下他手中的套子,熟练地替他套上。
「我看你平常被叫国农鲜乳真的不是叫假的,懒觉这麽粗,都快赶上牛奶瓶了,来来来,不要说旺哥平时都没有照顾你,今晚你就放心地玩,今晚之後我们都不要提起就好。」
「……可是。」
「可是甚麽,不要告诉我这种事还要我教吧。」旺哥插着腰,见过国农还有些犹疑,就推了他一下。
大好美色当前,国农似乎也软化了防卫心,再推辞下去好像就真的有些说不过去了,上前扶着应召女的腰就开始快速冲刺。底下的应召女像是开启了某个开关,展现她应恪守的职业道德开始机械式地狂浪吟叫,甚麽好哥哥,甚麽大懒叫撞得我好爽,一下就把国农捧上了天。
才过没多久,国农听到身後好像有股不太寻常的声响,怎麽会有股咿咿喔喔哀号声,便慢下动作转头去看,这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
阿明和旺哥此时叠坐在原本他要睡的那张沙发椅上,旺哥双手扶着把手,眉头紧锁忘情地坐在阿明身上旁若无人地低吼着,他身後的阿明则是闭着眼睛,一脸享受地抓着旺哥雄厚的胸筋,每一下都是掐到最紧才松开,白皙的皮肤马上反馈出红红的印记。。
「不会吧,男的跟男的也可以,而且旺哥怎麽看起来这麽欠干……」
应召女感觉到国农停下动作许久,原本该硬的地方现在都软到滑出她体内,不禁也纳闷的跟着回头查看是发生甚麽事。
她先是看着旺哥和阿明的举动,又看着国农的反应,心底怪叫国农这小子真没见过世面,现在都2021年了,连这点小事也在大惊小怪;不过转念心想客人钱早就付清,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今天应该可以提早下班,俐落地起身擦拭,穿好衣服拎起包包就走人,留下一脸惊慌失措的国农在原地看着。
这头的两人似乎也察觉到国农投来的眼光,毫不避讳地站起身子来走向国农,已经预料到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甚麽事的国农,吓得倒退了好几步,直到身後无路可退,整个人紧贴在墙上。
国农查觉到两个人的样子好像有些不大对劲,但又说不上来是哪边不对劲,刚进房时的那股怪味好像更浓了,三个人赤条条地对望,国农不知所措地看着旺哥雄厚带点中年发福的白皙身躯,又看着阿明精瘦有线条的肉体,这是除了当兵之外第一次这麽仔细的看着别人的身体,除去刚才两个人干在一起充满冲击感之外,想及旺哥已有家室,阿明听说也论及婚嫁,怎麽也搞不懂风格性情迥异的两人怎麽会干在一起。
还没等国农反应过来,这头阿明已经一个箭步上前,只手将国农压制在墙上,脸凑近就跟国农接起吻来,动作快且强而有力。
这个吻大大的改变国农对於阿明草食男的既定印象,阿明瞬间有些理解为什麽有些电视剧总喜欢演出霸道总裁的剧情,在那个片刻他居然有几分心动,一头乱发遮盖下的丹凤细眼半眯着,舌头绵软地撬开原本想奋力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