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惘却嗤笑一声,身体的迫不及待和灵魂的极度冷静仿佛分离,他从未如此清醒过,在过去的二十多年里,严于律己,以礼待人,四书五经本本熟记于心,不曾贪过百姓一分一毫,也不曾做过一件亏心事。
看破了这世间大多的事情,却也未曾预想过有一朝如丧家之犬被逼至自毁清誉。
也不知在多年之后的史书上会否记载:有瑾代丞相钰惘,虽大公无私鞠躬尽瘁,私生活却放荡不堪,好男风不讲究。
人生有种种无奈,可又有谁能知道,谁又会在乎呢?
在药力的催生下,他的双目赤红,理智不断蒸发,身下无处发泄的欲望与内心深处的不安,化成一股暴怒,横亘在钰惘的心头,不能发泄却又无法咽下。
这是原主留下的情绪,素来这一块儿波动甚少的钰惘只觉得新奇,他毫不抑制,反而在尽可能地抒发、感受。
哗嘭!钰惘猛地拉开碍眼的红色纱幔。
布帛的撕裂声和固定用的硬质物打在墙上复又弹到地上的敲打声在屋里爆起,床上曼妙的rou体被惊得颤动了一下。
钰惘体中有一股郁结之气难以发泄,注定做不出怜花惜玉的事情来,他的目光带着一分审视,意识有些混沌,他迷迷糊糊地推测,许是一清倌,绝对是个美人,身上哪哪都和他心意。
红色的暖被,俯卧的美人,没有翘首弄姿。
一头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散落在床上,如水墨画在洁白的背上勾勒出层层叠峦的山川。
顺着身体曲线往下,浑圆挺翘的tun,在烛光与窗外月色的照耀下,似新摘的桃子一般让人不禁想要咬上一口,看是否真能流出甜美的汁水来。
一双玉腿掩于被下,颇有点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意味。
许是钰惘站在床边太久未动作,床上的人终于下定了决心,那本紧攥着拳的纤纤玉手,从脸侧循着钰惘粗重的呼吸声向床边探去,先是摸到了紧实健壮的大腿,再顺着大腿线条缓缓向上,最后轻轻落在两腿之间,握住一柱擎天的狰狞阳具。
钰惘却发现床上的身影在微微颤抖着。
害怕?
明日清誉尽毁,自己都不害怕。
既选择,又何当婊子立牌坊。
钰惘怒火更盛,冷笑一声:你的主人就是这样叫你服侍的?
他顿了顿,捡起床上的一缕柔顺乌亮的软发放在手心揉捏。
手心微烫。
声音却冰冷
像个死人一样?
不过无论钰惘嘴上如何说,内心又如何想,他的阳具在被柔若夷的细滑嫩手握住的时候,还是诚实地跳了跳,洁白的手覆在丑陋的紫红发黑阳具上的情景,让钰惘有种在玷污纯洁的快感。
他还没看完剧情,但料想这也是被天子派来的无辜之人,有罪的是这个王朝和对权力畸形的渴求。
钰惘知道自己在迁怒,可那又如何?
他发泄愤怒地扬起手落下,啪!一记脆响,那圆润的tun颤了颤,掀起一阵tun浪,绯红色的印子渐渐浮现。
丞相大人往日清冷的声音低沉如钟。
脸上浮现一个独属于钰惘的邪气笑容。
平静冷酷的声音是这个房间唯一的余响
讨好我。
美人听到这高高在上的声音,禁不住地抖了抖,虽然做了很久心理准备,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