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还是有点忐忑的,于是在报告出来之前都没有再碰他。
这一等就是三天,还好他会做饭能打扫,我只好当做自己请了个保姆。
结果出来,尚朔风身体健康无异病,反而是我的报告单上写着有轻微的宫颈糜烂。
我紧张地问医生,这严重吗,她抬起眼皮打量打量我:"这不是病,你平时少熬夜或者性生活别那么频繁就行。"
啊,好好的。我有点脸红,匆匆道谢后拿着报告回了家。
尚朔风正在厨房里做饭,他把我的围裙围在腰间,居然看起来一点也不突兀。
我突然又觉得,好像花三千也还行
他不但身体健康,不睡的时候还可以当保姆。
菜上桌了,虽然是简单的三菜一汤,可我吃得津津有味。
我错了,很行。
我正吃得开心,尚朔风忽然伸手过来,
两指擦过我的嘴角。
"沾了东西。"他搓搓手指,一粒米掉落下来。
吃完,我瘫在椅子上,尚朔风主动地收拾碗筷进入厨房,担起了洗碗的活,我真是越看越满意。
"嗝~"我没形象地打着饱嗝,起身走进厨房,站到尚朔风身后。
他就像没听见一样,一声不吭的继续洗着碗。
短袖衣服下的肌rou形状不时透过薄薄的布料显现出来,我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饱暖思yIn欲。
更何况,我禁欲了这么多天。
我走上前去,贴近他的后背,一手抓向他的裆部。
巨物蛰伏于棉质运动裤下,因我的动作慢慢苏醒。
尚朔风看起来还是很平静,继续洗着碗。
但是从我抱住他的那一刻起,就感觉到他其实浑身肌rou都僵硬了。
我踮起脚尖,吻向他的后颈,伸出舌头,舌尖慢慢舔舐过去,留下莹莹水痕。
手上也不闲着,揉捏起裆内的巨根,感受着帐篷渐渐撑起。
光是摸着,我都馋的小xue流涎了。
我低声说:"我想"
尚朔风放下了手中的碗,深吸一口气,说道:"现在?我洗个手。"
我不舍地再捏一把已经硬起来的硬物,放手向后退去。
我焦急地看着他使用肥皂洗手,又用毛巾慢慢擦手,最后他转身看着我,下身高高立起。
我再次吞咽将要溢出嘴角的口水,弟弟这个样子,真的好色,快来干我。
"在这里还是去卧室?"
"都都行!"总之快点,不然我就要忍不住扑上去了!
他终于拉下了裤子,rou棒带着内裤一跃而出。
我紧盯着他的下身,恨不得化身为虎猛扑过去。
但是我是人,还是一个女人,于是没能将他扑倒,反而是扑进了他的怀中。
"啊快"我娇声呼喊。
我话还没说完,他一把将我拉起。
他抓住我的胳膊,然后看着我的眼睛,认真地说:避孕套在哪?"
"蛤?"我仔细地观察他的表情,再三确认他不是在开玩笑。
不过...逗我呢?
之前我们做了这么多次,都是无套内射,结果今天这人突然给我冒一句,他要戴避孕套了。
我感觉很怪异,而且有些莫名的不爽。
我还挺喜欢之前直接内射的感觉,他射得滚烫量多,每次还能再借此小高chao一回,我都做好吃长期避孕药的准备了,他怎么反而还提出了这
个?
突然之间,就把自己射的龙Jing一样宝贝了起来,搞得我像是像是总裁文里要靠生子上位的炮灰一般。我已经沦落到随便抓一个街头混混借Jing生子的地步吗?难道老娘就看得上他的基因?
他以前不戴,那跟别人一起肯定也不戴,现在我花钱保养他了,他还对着我事多了起来?
我越想越是怄气,一把将他推开,闷声闷气地说:"没有,你要你自己去买。"
尚朔风也不含糊,真的穿好衣服就出了门。
我怒瞪着大大敞开的房门,走过去狠狠将门扣上。
尚朔风很快就回来了,他买了一大袋,进门之后就直奔沙发。
我坐在他旁边盯着他,他还买了几块泡泡糖,嘴巴里嚼着,空气中都飘散起果味。
心情很好嘛,还买糖吃!
他却像是没注意到我糟糕的情绪一样,从袋中倒出一堆花花绿绿的盒子,拿出一盒拆开包装研究起来,仔仔细细地看着说明书,还在自言自语:"哦,原来是这样。"
最后他点点头,说:"我看懂了,我们现在做吧。"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难道他没发现我生气了吗?
他没有,或者,他不在乎。
"我现在不想了。"我生硬地说,并且扭过头去不看他。
尚朔风"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