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颐还嘴欠,“你硬啦?”
魏泉琢磨了一下,他有一个冲动,想飞去国外找程颐。
“插着爽吗?”
眼珠子随着程颐的脚步转动。
“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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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泉警觉的停步。
程颐的脚趾头很漂亮,指甲盖的弧度很圆润,又是健康的粉红色。
胡晓尔又敲门,然后推开。
魏泉摸着压纸的鹅卵石,“放心,你这次回来我会把你操哭的。”
单薄的一块布遮住重点部位,其余就是几条布袋缠绕着。
“把这给忘了”
“恩,好好回味回味这失落。你之前让我失落了多少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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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颐笑弯了眼,“惊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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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给你个惊喜呗。一开始听说我不记得你生日有没有很失落?”
“屋里开暖气了,不冷。而且,过会儿不就会热起来了吗?连操热我都做不到,那就别提操哭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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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声音就是胡晓尔那二货。
那次任务因为被出卖而惨败。可是毒贩子却还洋洋得意的妄想给政府一个教训,找了其中一个队员的妻儿,硬生生的烫残废了丢大街上。
程颐笑得很灿烂,“我想给你个惊喜,高兴不?”
“我觉得要注意休息的是你,你现在体力不行了。”
胡晓尔是胡老大的弟弟
“你们庆祝吧。我想去找程颐。”
操哭不操哭的,明明是之前的魏泉比较霸道,而现在的魏泉比较温柔而已。
也没有特别凹什么姿势,就把着扶梯,缓缓的倒着上楼。
魏泉顺着他踩过的脚印走,顺便问他,“你屁股上是什么?”
“可以。”
魏泉知道他这是在说玩笑话,打他这次大难不死之后,程颐事事迁就他。以前程颐会提着想反压,但现在几乎不提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后来组织力量秋风扫落叶般把这群人扫个彻底。
“那,生日快乐。”
魏泉看他。
“恩,你注意休息。”
“哎,有时候还真的挺怀念之前的你的。能把我操哭,现在没这水平了。”
看着就欠操。
魏泉打量着程颐身上的衣服,怎么看怎么怪。
魏泉有些后悔了,明明主要责任在他。一开始程颐是记得他的生日的,但是他年年都不能陪在程颐身边。
楼梯突然探出一个脑袋,居然是程颐。
忘了这茬了。魏泉有些挫败,想搞个惊喜还被限制了。
魏泉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程颐继续倒退着上楼,他上一个台阶,魏泉跟着上一个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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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行,比你粗。”
程颐站着不动,佯装在认真思考。魏泉也停下脚步,两个人隔着几层楼梯,他仰望着程颐。
似乎只要魏泉还能好好的活着,他就很满意了。
“没事。岁岁有今朝。”
魏泉走上去几步。
“魏哥,我们商量了一下,打算给你开个party庆祝一下。”
“插进屁股里了?”魏泉有些不愿意,他觉得自己的所有地被侵犯了。哪怕是没生命的物件也不行。
“插里面的。”程颐扭胯带动着尾巴,他觉得挺得意的,“绑在衣服上的哪有这么灵活。”
程颐刚给自己插上猫尾巴,听到楼下有车子开进来,捂着屁股乐颠颠的跑出卧室。看着魏泉板着张脸,就知道他现在心情不好。
“别动。”
“啊?”胡晓尔大吃一惊,“可是,哥,哥你不是不能随便出境吗?”
“没见识。”程颐抓住在背后一甩一甩的尾巴,“猫尾巴啊,摸着挺舒服的。”
程颐从床铺上跳起来,心有余悸的摸摸自己的屁股,算了,老虎的胡须不好摸,上了年纪的男人有些方面不能说。
“垂在衣服外面的?”
程颐刚洗过澡,浑身还是水珠。脚一踩就是一个印记,他一层一个脚印,就那样笑着撩拨着魏泉。
两个人隔着几层台阶,互相望。
“有。”魏泉老实的承认。
“天气这么凉,也不披件衣服。你穿的是什么?”
“不是说公司有事来不了吗?”
胡晓尔带着其他几个在花园搞,魏泉进屋打算上楼换件衣服。他刚要走上楼梯,就听见上面有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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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泉纳闷,明明最新的这一次他还足足操了程颐一个多小时呢,体力怎么就不行了。
“来啊。”
胡晓尔很理解,“你一定是太想程颐哥了,我也很想他。Party在你家的小花园开可以吗?”
“魏哥我们把烤肉架子支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