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夜因为那天说了一句“只会脱,不会穿”,当天被皇甫初夏逼着一直在给她穿衣服,刚穿好,她就在他面前脱得一丝不挂。来来回回折腾了两个多时辰,最后还是因为她换累了,才放他走。凌夜想到那天娇嫩的身躯在自己的面前,想吃又吃不到的感觉。
自从那天后,凌夜就自己跑了,和皇甫初夏一个招呼都没打。不过凌夜是真的忙,皇帝当初让他贴身保护皇甫初夏,但看中了他的办事能力天天让他跑着跑拿。
凌夜倒是毫无怨言,今年一过,他就可以走了,皇帝之前还想将他调离皇甫初夏,也没什么必要,他既然答应过他,那必然会保皇甫初夏的周全,但是现在......
凌夜又突然想到一开始刚见到皇甫初夏的模样,那是还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清纯的像一朵娇花,没想到四年过去了,竟然长成一个勾人的小妖Jing。
“凌夜,来,陪我喝一点。”思绪被打断,皇帝明显地流露着开心,拉着凌夜坐下,将酒瓶递给他,“来,这是初夏珍藏的酒,她前段时间给我送了一瓶过来,据说此酒巨烈。”
凌夜心头一顿,烈酒,果然和某个娇气的公主一样,人也香醇,酿的酒也烈。修长的指尖细细地摩挲着玉酒杯上,骨节分明,如同雕琢好的温玉一般。“的确的烈酒。”凌夜低垂的眼眸闪过一丝微光。
“那正好事情都告一段落了,今天不醉不休。”
“......”凌夜想拒绝,他的酒量不行,这酒烈性又大,端着酒杯的手不禁一抖。
“来。”
长安殿外,凌夜尽量地让自己脚步平稳,但是隐隐地有些踉跄暴露了他此时的不在状态。凌夜好不容易从皇帝那解脱,皇帝的酒量很好,喝完了那一瓶子的烈酒还要拉着他喝别的,好不容易等他喝累了,凌夜才起身告退。
凌夜的住处本就在长安殿内,但是他现在有些分不清在哪个方向。得到消息的皇甫初夏正带着几个随从准备去皇帝那把凌夜给带回来,躲着她好几天,还敢跑去和父皇喝酒,皇甫初夏觉得非常的不满,这个猪脑袋一点耐心都没有,男人不可以没有耐心,这只能说明她没有调教好。
当皇甫初夏来到殿门口的时候,看到了一身熟悉的玄色衣袍。凌夜扶着宫门边,脑袋抵在手臂上一动不动,要不是皇甫初夏看着衣服太眼熟了,根本不会想到这是那个高冷的凌大侍卫长。
“凌夜。”皇甫初夏隔着一段距离喊着,但是凌夜并没有转身应答。皇甫初夏感觉不对劲,凌夜什么时候露出过这么狼狈的姿态,他向来跟个皇子一样端着架子,不对,皇子都没有他端着。
皇甫初夏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又喊了一声,凌夜这才缓缓地转头,但是整个身子仍然靠在门边上。凌夜睁着迷迷糊糊的眼眸看着眼前有个熟悉的红影在晃动,下一秒整个人都扑在了皇甫初夏的身上。
皇甫初夏被某个醉鬼扑得一个踉跄,凌夜已经开始当着众人的面开始在皇甫初夏的脖间开始乱拱着,活像一只大型的狗狗见到了骨头,如果现在身后有一条尾巴,估计就兴奋地摇起来了。
皇甫初夏吩咐身后的随从先走,下人瞬间了然,低头迅速离开,殿门口只剩下两个像是雕塑一样的看守侍卫。皇甫初夏看着明显不太对劲的侍卫长,又闻见了他身上的酒气,她微微勾唇,朱唇贴在凌夜的耳边道,“凌夜,你自己送上门来的,以后也逃不掉了。”
凌夜听不清楚她在讲什么,只觉得耳边有个嗡嗡嗡的东西在叫。他觉得脑仁被吵得疼,张口咬在了皇甫初夏的脖子上,这一口可是下了不少力,皇甫初夏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她紧了紧拳头,“凌夜,你是想死吗?”
凌夜不知道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他又伸出舌尖,缓缓地在刚刚咬过的地方舔弄着。皇甫初夏被他舔的心痒痒,身下隐隐有些冒水。凌夜像是个没完一样,舔过之后,鼻尖又在周围拱了拱,不停地嗅着,真像一只欢脱的大狗。
皇甫初夏被他弄得有些腿软,但是还得撑着身上搭着的这个醉鬼。皇甫初夏伸手环住他的腰身,觉得凌夜简直沉得要死。“嗯...”凌夜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想要搬起自己,难受地闷哼出声。
“凌夜,你好像一只死猪,你知道吗?”皇甫初夏架着凌夜的胳膊,吃力地往前走了。凌夜好像听清楚了这句话,偏过头在皇甫初夏白嫩的小脸上咬了一口。
皇甫初夏嗤笑道,“你想咬,待会让你咬个够。”说完,皇甫初夏又在心中庆幸,师父在临终之前将功力基本上都传给了自己,虽然她运用的不是很熟练,部分还被封存着,但是支撑着某只醉狗走一段还是可以的。
皇甫初夏好不容易地将凌夜带到他的屋子里,走到床边的时候,凌夜直接将她压在床榻上。当皇甫初夏接触到冷硬的床铺,那一刻心中浮现出从所未有过的后悔,床板好硬......
“凌夜,起来,我要回去,你这里的床太硬了。”皇甫初夏感觉自己的腰都快断了,细嫩的小手推搡着压在身上的凌夜。凌夜迷迷糊糊地半睁着眼眸,呆愣了片刻,好像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