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此前从未感受过被人如此照顾和重视的滋味。
梁墨轻轻点头,“我自己可以找地方,我自己租了房子。”
慢慢的他的身体恢复了不少,伤处也基本康复,医生说没什么问题甚至可以出院了,贺然谢过医生后,在病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掀开被子把手摸在了梁墨的身上,“听到了吗,你很快就可以出院了,但是不能再住在我家里了,我会给你安排新的住处。”
“爽!好爽!天呐我要被操死了,轻一点受不了了啊啊太爽了!”
“妈的骚货,爽不爽!老子操地你爽不爽!”贺然啪啪啪地拍打在梁墨的屁股上。
“啊啊好爽!用力,再用力!啊操到了!操到骚心了天呐!怎么这么爽啊啊!”梁墨摇摆着脑袋,彻底释放自己高声大叫,贺然的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整个身子几乎都压在梁墨的身上,尤其是正在狠命插干着的胯下,更是直接骑在梁墨的阴部,像打桩一样把胀地发痛的阴茎深入浅出地一下下操进梁墨的身体里,并且每一下都操在他体内深藏着的花心上。
他知道这种没羞没臊的骚话最能够激起贺然的兽欲,让他无比疯狂地操干自己,贺然听到这话果然再也忍耐不住,用自己硕大的龟头顶开阴唇,噗地一声就把鸡巴插了进去。
“你找什么地方啊?不怕被我爸找到再弄死你啊!你拐了他的儿子,他现在巴不得想置你于死地呢!”贺然吓唬着梁墨,“再说了,我都说了要当你男人,当然得我来替你安排!”
贺然说的理所当然,手上已经掀起被子,把梁墨的衣服掀了起来,裤子也脱了一半,露出了半个白花花的屁股,贺然的大手在梁墨的屁股上用力抓揉着,“休养了这么多天了,好像稍微胖了一点,来让我尝尝吧,我都忍了这么多天了,也该解解馋了!”
“妈的才多久没被操就这么骚!老子操死你,用鸡巴狠狠地操死你!”贺然说着狠话,腰上突然如公狗一样凶猛地摆动了起来,梁墨不由得发出一阵大叫声,那舒爽一点都不加掩饰,恨不得把贺然的大鸡巴用力夹住,让它永远插在自己的小骚穴里。
,狠狠撞了几下,把坚硬的龟头顶在梁墨的前列腺上,痛痛快快地射出了一大泡精水。
“小骚穴,这么快就湿了,是不是太久没操你了,这么饥渴!”贺然笑道,抽出插在穴内的手指带出了一股淫液,他让梁墨自己用双手勾住两条腿,自己像把尿一样躺在床上对他展露下体,梁墨扶着自己的两条腿,把屁股尽可能地抬高,歪着头红着脸说道,“来吧,快来操我......小穴里好痒,想被大鸡巴操......”
“嗯......别看了,快进来......”梁墨已经被贺然操过很多次了,却依然不太好意思以这样双腿打开的羞耻姿势让贺然扒开他的小穴观看亵玩,可贺然把自己的整个身体都挤在梁墨的腿间不让他并拢更不让他逃走,手指伸进去确认穴内真的已经恢复好了,才放心大胆地解开裤子,把自己已经勃起的鸡巴露了出来。
“啊!进来了.......全都进来了.......好大,好舒服!”梁墨快速喘着气,收缩着阴道,感觉着大鸡巴完完全全地操进他的身体里,将他填地满满的,他开始扭动起腰部,渴望着更加猛烈的侵犯,“快点,快点操我!操到最深处,啊啊......好想要,里面好痒,求你狠狠操我好不好!”
“轻一点?老子还没有操到最里面呢!我记得上一次老子睡奸你,好像直接把你花心都给操开了,不知道操进什地方去了,你这骚穴里就像是喷壶一样哗哗地往外喷水,爽死老子了!让我看看是在哪里来着,老子还要操进去!
一边插,他还一边用手指将充血的小阴蒂捏在指间把玩着,梁墨的身体很快就被调动了起来,高高抬起的两条腿开始轻微地颤抖,太久没被插入过得骚穴又热又紧,贺然猛地发力,把龟头埋进了梁墨身体的最深处。
女穴口周围已经被淫水打地湿淋淋的,微微地开合着,隐藏在阴唇里的小阴蒂已经开始充血膨胀,看起来格外诱人,贺然忍不住把手指伸了过去,两根手指向两边分开阴唇,把里面隐藏的阴道挖了出来,自己凑上前去,仔细地观察着。
梁墨的下体几乎已经恢复了,连医生都说可以进行适当的性行为了,而他也刚好憋了这么多天了心里也燥热地厉害,便没有阻止贺然,很顺从地脱下了自己的裤子,把自己下身那已经渗出汁水的阴茎和两个小肉穴都暴露在贺然的注视下。
梁墨被一次次猛烈地顶撞花心,撞地头晕眼花,两眼发直,骚穴里像喷泉一样噗噗地往外冒着淫水,贺然感觉自己的整根鸡巴甚至两个阴囊都被浸泡在湿润的骚水里,舒服地不得了,像发疯了一样几乎想把两个睾丸也塞进那销魂的甬道内。
此后的一段时间里,梁墨一直被贺然安顿在医院里安静地养伤,贺然几乎每天都会过来,而贺明旭却一直都没有再出现,也不知道贺然用了什么方法说服了他老爸,让梁墨渐渐地放下心来,否则单凭那一晚上的恐怖回忆,就足够让梁墨做上好长一段时间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