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岳一边挣扎,一边愤愤地说:“哪个要你陪?成天神出鬼没,鬼鬼祟祟,一定是去做见不得人的坏事!”
江总兵见他一派从容,想到这人把自己弄得如此紧张,不由得心中有气,忍耐不住挖苦道:“公子近日多方奔走,实在辛苦了,难道贵府上近日传出的风流韵事,竟是为了给公子掩饰行踪的吗?”
而此时,这场淫乱风波的当事人温鸣珂却正在城西大营里与总兵官喝茶密谈。江总兵面色凝重,温鸣珂却显得十分轻松。
温鸣珂看着他这委屈可怜的样子,更加疼爱,笑着说:“阿岳,难过什么?我又不是只图你的身子,等时局太平下来,我就娶你过门,今后你便是温府堂堂的二公子夫人,纵然你爹再顽固守礼,我也有法子让他答应。聘礼便用十册孤本好了,他老人家就是恼我也有限。”
珂最后要怎样安置他了。”
石琢一听后果如此严重,便耷拉下脑袋委屈地说:“人家不是心急嘛!晚上我一解他的衣服,他就防贼一样不让人近身。一个月里通共那么几次,也不让我顺当,我才想在药膏里加点这种东西,让他乖一点。”
温鸣珂嘻嘻一笑,道:“可真是坏事呢!阿岳,你早就尝过滋味了啊!哥哥一天没见你,着实想得慌,让哥哥现在就疼你好不好?”
温鸣珂轻飘飘地说:“从第一天就告诉你要顺从一些,不要哭喊搅闹,你不肯听,又能怪谁?”
温鸣珂温良无害地说:“听下人们说,你今天很乖,没有喊救命,也没找人救你出去,夜里也要这么乖才好,否则让院墙外的人听了去,不知会怎样胡猜乱说,你的名声可就毁了。你说是不是?”
“呜……嗯……”安岳两只无缚鸡之力的手被男人强力按在头部两侧,两条白嫩细长的大腿中间夹着一个强韧的身子,身上的骑乘者一次次把武器送入这可人儿的下体,含笑看着身下人纤细的腰肢软弱地扭动,却无法爆发男人应有的力量,保全自身的尊严。
安岳一想到这几天隐隐听到外面的流言,顿时差点哭了出来,哽咽着道:“都是你这恶人害我成这样!”
温鸣珂优雅地笑着说:“以大人之才智,定能做出明智的选择。”
江总兵不由得悄悄打了个寒战,秦军的凶淫他早有耳闻,他们尤其喜欢把俘获的健壮勇武的敌军绑在刑架上,淫暴不休。
温鸣珂满不在乎地一笑,道:“人不风流枉少年,这点小事算得了什么?自古胜者王侯败者贼,若真被西秦一番血战拿下襄州,只怕无数青年才俊都要沦为秦人的禁脔了。据说秦军口味多样,倒并不完全是偏爱文弱美少年的。”
石琢笑嘻嘻地从怀里拿出一张纸,递给余溪,道:“上次求余伯伯教我一个润滑的方儿,您却不肯,我只好自己琢磨着来了。这是我拟的方子,您看看行不行?”
安岳在他恣意尽情的抽插下只能咬牙饮泣,大不敬地怨恨着自己的父亲,爱书成痴的父亲为了借阅温家的珍本书籍,竟将自己抵押在这里,任凭自己如何哀求,甚至隐晦地说出温鸣珂曾经羞辱过自己的事情都没有用,也许自己那半生枯坐书斋的父亲根本没听明白自己的意思。
温鸣珂虽然一副公子哥儿派头,手上力气却大,一把就将他拉过来抱在怀里,笑道:“这一天没陪你,可寂寞么?你莫怨怪,今儿晚上我不出去,就在家里陪你。”
温鸣珂这一天的计划进行得十分圆满,回到府衙内院,推开房门便看到安岳单薄的身影只着小衣缩在床上。
第十二章
余溪见他如此用心,心中也有些好奇,想看看这小子能怎样异想天开,便拿过单子来一看,顿时笑骂出来:“臭小子尽想些歪门邪道,淫羊藿是这么用的吗?那东西得内服!即使想让他那腰身硬起来,也要调配药性,他那个身子可禁不住猛药。你老老实实只弄润滑药膏就好,这样乱来,小心弄死了他!”
余溪正在研磨药材,忽然见石琢贼头贼脑地钻了进来。
一见他进来了,安岳立刻又惊又怕,不住地往床角缩。
江总兵放下茶杯,道:“二公子的话,本官会仔细想想的。”
总兵官低头看了看自己魁伟的身材,不由得微微冒出冷汗。
余溪瞄着他,问:“你又要出什么鬼点子?”
安岳见这玉面禽兽又淫性大发,压住自己便剥衣服,吓得张口就要呼救,却被一只修长莹润的手掌掩住了口。
余溪又好气又好笑,解释道:“催情药这种东西本来是有的,但如果配的不好,虽然见效快,但很容易伤害身体。娼馆中所用的一般都是这种下等货色,所以你看那些像姑,一过了三十岁便弯腰塌背,再直不起身子,都是被这种药害
温鸣珂说到高兴处,哪管安岳拼命摇着头哭泣不从,放开他的两只手,抱住他白腻细软的身子便热吻起来。这书呆子穿上衣服虽然像个呆头鹅,但展放在床上却比女子还娇媚,让人销魂沉醉,不可自拔。尤其是一想到他白昼时的规矩模样,便愈加想把他狠狠压在身下,让他知晓为人的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