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在太子二十岁的生辰宴上,萧漓坐立难安,因为他身下的小yIn洞里还塞着一把外壳嵌满各种宝石的匕首。
那把匕首是秦斯年在他十四岁生辰那天送的,一个多月前南部发生水灾,朝廷害怕水灾过后得不到及时的救助可能会发生瘟疫。
一时情急就把秦斯年给派了过去一去就是整整一个月,灾情好不容易稳固了,又临近中秋。
乱七八糟的事要忙的实在是太多,萧漓是很任性,但他也没任性到把大庸百姓的生活搅弄得一团糟,所以每当他yIn性作乱时,只能靠自己解决。
而秦斯年送他的防身用的匕首尺寸刚好合适,加上外壳也没粗多少,上面还有很多凹凸不平的脉络,每次都能把他的小xue照顾地yIn水直流,一塌糊涂。
他只是今天早上太想念秦斯年了,才用这把匕首安慰了一下寂寞小xue,可能是被填满的滋味太让人迷恋,萧漓一时糊涂就没能及时拔出来。
所以这才导致有了萧漓小xue里还含着匕首,还要参加他太子亲哥的生辰宴,并且还面无表情的给在场所有人弹奏了一曲南飞燕。
除了萧漓知道自己有多难熬之外,压根就没有人会想到他们大庸皇室矜贵的小皇子,竟然会是一个下半身随时都要被东西塞满才能满足的小yIn货。
宴会进行到最热闹的时候,而萧漓实在是忍不住了,他怕再不去把自己yIn乱的小xue给惩罚一下,可能会做出当众脱下裤子,对着这帮人露出屁股求着人把他狠狠Cao一顿的冲动。
于是他找了个不胜酒力的借口匆匆离开了宴会中心,好在并没有什么人怀疑。
萧漓脚步飞快,就想赶紧跑到一个偏僻的地方,好好解决一下这个问题,但是当时天太黑,路太曲折,没看清一下子就撞到了人。
萧漓捂着他被撞疼的鼻子太头刚想骂一句是谁那么大胆不长眼之类的话,但是一看到撞到的人是秦斯年一下子又把话憋回了肚子里,还算乖巧的问候了一句:“秦将军晚好。”
“疼吗?”秦斯年皱着眉头,想伸手触碰萧漓被撞红的鼻梁。
萧漓摇头:“没…”又想着不能让秦斯年知道自己身下还吃着那把匕首,手有些不太自然地抓紧衣摆,咬着下唇:“那个将军,我可能是刚在宴会上喝多了,我们下次再聊。”
萧漓刚想走,就被秦斯年拉住了:“既然不舒服,就吩咐人煮点醒酒汤喝了才是,怎么要往池塘那边去?那地方偏僻,路又黑,万一不小心跌进湖里那可不好了,末将送您回去。”
萧漓用力吸了吸小腹,绝对不能让匕首出去,可是xue口一缩紧,层层缠上来的媚rou摩擦着那凸起的硬物,让他本就有些虚浮的步子更软了一些。
“嗯~”还好秦斯年动作快把人抚住了,这才没让萧漓倒到一旁的湖水里:“殿下…”
萧漓觉得有些丢人,把脸埋在秦斯年的怀里,双手抓着他的臂膀十分小声的说了一句:“秦将军…我有些不舒服。”
秦斯年连忙把人抱起:“末将这就去给殿下叫太医。”
萧漓又拉了拉秦斯年的衣服:“不是那个,是……是我想你了。”
萧漓怕自己说的还不明白,仰起头轻轻在秦斯年的脖子咬了一下,顿时间秦斯年的脑子里也是一片炸。
“殿下?”
看着怀里的萧漓满是春情,秦斯年又正值盛年,血气方刚的,体内的浴火一下子蹭的就窜了起来,看了一眼四周,还好没人发现,于是连忙抱着萧漓来到了荷花池后边的假山山洞里。
“末将失礼了,”秦斯年一边啃着萧漓的脖领,一边把萧漓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剥下。
萧漓也十分急切,胡乱的想把秦斯年身上铠甲给拨开,但是使不上什么劲,暴露在空气中的胸膛已经被男人啃咬得有些破了皮。
粗糙的大手也把他身下最后一处遮挡撩开,秦斯年看着萧漓yIn乱地一塌糊涂的深粉色小洞里,还插着一把刻满纹路的匕首,呼吸一滞:“殿下怎么塞着这种东西?万一把自己伤到了又该怎么办?”
萧漓本想伸手去挡,他很怕自己会被秦斯年嫌弃:“就是因为太想你了,很难受。”
“我的错,”秦斯年表示理解,毕竟萧漓双性的体质太医早早就跟他嘱咐过了,一旦经历人事,每个月都会有那么几天,体内的yIn毒若是得不到抒发,可能会导致发热,恶心,发炎等症状。要不然皇帝也不会让刚满十三岁的萧漓就开始频繁地和他见面,甚至还打算等萧漓成年礼后,就让他住进将军府。
看着萧漓这深粉色的小洞如此可怜的份上,秦斯年也不好再忍耐什么,宽大的手掌盖上那片敏感的肌肤,压着匕首把柄的底端缓缓的揉摸着。
“嗯…”萧漓不受控制的抓着他的臂膀:“好痒。”
秦斯年一边揉着,一边注意观察着萧漓的神色,感觉萧漓快要到高chao的时候这才把匕首拿出来。
一股清透的chao水就这样随着匕首的拔出涌了出来,打shi了萧漓身下垫着的衣物,秦斯年又想把萧漓合紧的双腿分开,却遭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