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淫荡交配。
我本该冲上去狠狠殴打这对狗男女才对,但…我最终却是藏着阴暗里,看着郝老狗玩弄母亲的身体,那具雪白而丰满的躯体,我甚至能看到她的大奶子在晃动,她的屄穴被狠狠地肏弄,喷溅淫水…我对母亲的畸恋,让我漠视了人子的责任和为人的道德,想着郝老狗和母亲已经是恋人关系,也是给自己窥视母亲肉体一个「借口」。
「郝杰是他亲侄子,能直接联系干嘛还要经过你,行了,你就别跟着掺和,省得他知道来龙去脉还迁怒你身上。」
岑筱薇轻哼一声,「要不是考虑在适当的时候,方便给他使绊子,我才不给他做这个秘书。」
但,筱薇是怎么知道郑群云好色?和郑的权色交易,郝李二人是不会让局外人知道,除非…「京哥哥…你、你别误会…」
我是左家的不孝子,贪恋母亲的肉体,却不敢去占据,而是任凭郝老狗玩弄我的母亲,所以我失去了母亲。
她是我今生无法得到的女人,这种血缘禁忌的不伦,让我选择躲在旁边偷窥,而不是冲过去制止这场交易…我不能正大光明的去欣赏尤物的性感,只敢躲在阴暗里意淫着这个女人,相似的场景,其实在多年前父亲的坟头也上演过一次。
我看着郝老狗当着亡父的墓前,和李萱诗进行了一场「夫前犯」
我思过,思考别人的过错,也思考我的过错,在脑海汇成人物图,涉及其中的人,都在脑海用红笔勾勒出名字。
可耻,龌龊,甚至是恶心,然而少年春梦,人生第一个意淫女性的对象,恰恰就是李萱诗。
岑筱薇有些气恼,「郝杰这个蠢蛋,也不知道打电话给我,要是打给我,我肯定装作说漏嘴,把郝江化猥亵他女友的事情说出来。现在他绕过我这个顾问秘书,搞得我不好说了,这样太刻意了。」
有了坟前的第一次,也就有了郑群云的第二次,后来则是白颖…坐牢这一年,我想过很多,其实是有很多次挽回或者止损的机会。
「郝江化希望我帮他在书记和县长那里说说话,我在楼里的人缘倒是不错,但我怎么可能真心帮他。京哥哥,你是不知道,我故意在县长和书记面前添油加醋,好好数落他,他们早看不惯郝江化,也想找机会整整他,不过郝杰女朋友这事一闹,直接给跑了,联系不到的话,没受害人,这处分还不好下。」
岑筱薇过来了,跟我说起郝老狗和寻寻的事情,她不知道郝老狗其实是被寻寻算计的,一切朝着铺设的
剧本演绎。
然而无形中的放任,满足欲念臆想的我,是否也有直面的勇气?这是我绕不过去的肮脏和罪孽,我有我的责任,不止郝叔,不止那些女人,我也是这场人性沉沦的元凶之一,等到尘埃落定,我也会给有所交代,该谁的过错,谁都别想逃。
然后,一份囚徒计划渐渐生成,一场由囚者打造的囚局,应该可以将所有人都拉入其中,天使魔鬼,皆为劫灰…作为郝老狗的靠山,作为性淫母亲的人,哪怕李萱诗已经不配拥有这层身份,但我必须重新拾起应为人子的作为,我的过错无法挽回,唯一能做的就是把郑群云也打进黑暗的深渊。
消亡于这个世界,无论囚徒计划的最后怎样,左家的绝户几乎是必然,左家的受辱始于我,也将终结于我。
确实是诱人,虽然是难以启齿,但当时我也是被诱惑住,即便见过、触摸、肏过白颖这样的娇躯,但我还是被吸引到了,哪怕她是我的母亲。
郑群云确实好色,这是我亲眼所见,也是在郝家大院,我偷窥到他和李萱诗做爱,一开始是不肯,直到姓郑的拿出短信给她看,应该和郝老狗达成什么协议,然后李萱诗便从抗拒转为顺从,任凭郑群云玩弄她丰满诱人的身体。
我随口敷衍,「大上午你就到我这里来,不担心他疑心。」
岑筱薇慌忙解释,「不是我…是何晓月…是她告诉我的…郝江化这几个女人里,她算是不怎么排挤我的,我们也能说上一些话。」
「郑市长是郝江化的靠山,除金钱行贿外,还有性贿赂,但性这方面必须要谨慎,最佳人选就是何晓月,郑市长到访地方就住在温泉山庄,也是便宜行事,事后郝江化都会私下给何晓月钱,看似各取所需,其实郝江化根本不把她当人,就是一个性玩具而已。郝江
「他去见郑市长这个老色鬼,带了关于衡山衡阳两县联合新区的项目草案,但这个也不需要他亲自送,而且也不符合公务流程,肯定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我漠视郝老狗淫辱父亲妻子的事实,也让我品尝到如父亲一样的苦果,我的妻子白颖也被郝老狗玩弄,甚至连孩子也是两人的野种,果真是报应。
「郝杰打了好几个电话给郝江化,询问女朋友的去向,被郝江化煳弄过去了,这人没回山庄那边,也不知去哪里了。」
「你刚才说郑市长是老色鬼,你是怎么知道的?」
她想当然地认定是郝老狗垂涎郝杰的女朋友,冒然上去伸出咸猪手猥亵,结果闹得县政府工作人员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