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显光着脚,脚步慌乱地顺着楼梯往上跑,他慌不择路地冲进一扇门,“楚霆!”
屋外风雨大作,隆隆的雷声作响,他都没有等到他所等的人。
屋内的人坐在他最常坐的躺椅上,一道闪电划破夜色,照得他面色苍白如纸,了无生气。
他看上去好像睡着了,但姜显第一时间就知道,他已经停止了呼吸。
在看清楚脸的同时,姜显的心室疯狂震颤——那张苍白如尸的面容是陆勖的脸!
从心脏流出的悲伤像夹带着芒针,流向四肢百骸传来细密绵长的疼。
梦被硬生生拗断,姜显惊魂未定地醒来。
一脚踏空的感觉骤然陨灭,他的后背紧贴着一面炽热的胸膛,那人的手脚牢牢地锁在他的身上,把他圈在怀里。
陆勖早就醒了,侧在姜显的身畔,一手支起,注视着沉睡的姜显很久了,像一头野兽般审视着自己的所有物。
用了几秒平稳呼吸后,姜显感受到了背后那人略显沉重的呼吸,以及灼热的目光,身体不自觉变得更加紧绷。
昏睡前的所有记忆开始铺天盖地朝他袭来——
他不知道从一开始到现在已经多久了,白天黑夜多次轮换,他始终被陆勖纠缠着,易感期的alpha格外粘人,一刻也不放开他,被压抑久了的渴求病态又疯狂。他不知道陆勖哪来那么多的花样,在这间屋子里换着法地来做。
每次累极之后昏睡,又会在不知什么时候被对方从昏睡中吻醒,被喂下补充体力的流质营养剂。
中途他从床上醒来,却只有他一人,也记不清当时是怎么想的,也许是Omega对alpha生理上的恐惧,他一门心思就想离开那个地方,结果在大门口把陆勖摁住,他的这一行为彻底惹怒了还在易感期神经敏感的陆勖,原先一点反抗的动作都会激起陆勖的情绪,更何况现在是实质性的逃跑。
陆勖当场就钳着姜显的手腕,将他摁在大门上狠狠地贯穿。
当时还出现了其他人。
门突然就被敲响了,二人皆是一愣,但陆勖很快就反应过来时怎么一回事,姜显却陷入了未知的恐惧中,整具身体敏感紧绷到了极致,羞耻心让他突然剧烈地挣扎起来想要逃走。
陆勖却死死按着他,甚至将手探到他疯狂痉挛的小腹,更加用力地楔进姜显内部,撑开填满,不停cao干。
门外的人似乎感觉到了动静,门又被敲响了,这次有人发话,“六哥您在吗?”声音还算客气。
姜显的牙齿紧咬着下唇,将快要崩溃的呻yin压抑在喉间,后xue紧致yIn腻的吞吐给侵犯者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不断有体ye被抽插的动作带出体外,顺着颤栗的大腿内侧往下蜿蜒,一滴滴落在门前的地面上,折射出荒yIn的光泽。
“六哥您在吗?万爷让我们来提醒您,时间到了。”当时陆勖能把姜显从海岛监狱带走,是对赵世万承诺了三天的期限。
“陆勖,停……”姜显可怜兮兮地想要求饶,却被陆勖凑到耳际的声音制止。
“嘘——”他的声音刻意压低,沙哑的质感有点像黑胶唱片中带着的杂音,听得姜显耳朵嗡嗡作响,“你这么大声,外面那些alpha可是会听见的……”
姜显登时噤声,不敢露出一点声响,可陆勖就是冲着这一点想欺负他,过分粗长的性器顶着内部敏感的点狠狠地作弄。
荒唐的场合,羞耻的情欲折磨着姜显脆弱敏感的神经,眼尾chao红,脸颊上的泪痕再次被泪水浸透,陆勖注意到了他快要把自己咬出血的嘴唇,腾出一只手使力捏住了他的下颌,手指顺着被强行打开的口腔探进去,抵住他的唇舌,防止他咬伤自己。
“嗯……唔呃……”姜显报复似的咬住了他的两根手指,那手指也不老实,灵活地玩弄着姜显柔软的舌头,在下巴上汇聚成晶亮的银丝。
门外的人似乎听到了什么,敲门声一次比一次急促,疾风骤雨般落在门扉上,而此刻陆勖的手正抚上姜显挺立颤抖的Yinjing,饶有技巧的上下抚弄。
原本颤栗的身躯抖得更加厉害,尖叫声都被两根手指堵在了嘴边,只能发出崩溃的呜咽。
姜显的双臂被抻长抵在门上,更显得腰腹纤细,低垂的弧度柔软无助,瓷白光洁的背脊上布满着他吮咬蹂躏留下的痕迹。
他贪婪地从背后打量着姜显,轻而易举地将对方的腿分得更开,扶着胯骨将他颤抖的身躯往上提,迫使他不得不颤抖着踮起脚尖去迎合交媾的动作。
“还逃吗?”陆勖伸手搂住了姜显发软的身躯,俯身欺近。
火热的信息素像一道道利爪尖钩,不断地刺激引诱着姜显体内激荡的信息素,缠绕住对方清冽的信息素,死死地绞住,密不可分。
“……”沾满津ye的嘴唇被两根手指撑开,费力地喘息颤抖。
见姜显不说话,那声音又继续问,“不回答的话,我就把门打开,知道外面都是些什么人吗?”
陆勖咬着姜显的耳朵,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