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挺立着身体的男人,射完之后一下泄了力,倒在林琅身侧,单手拥着他亲吻他早已汗shi的发顶。
“师娘,舒服吗?”
“嗯。”
“弟子也很舒服,大概功力又Jing进了一层。”
“那就好。”
其实林琅也不清楚男人是否真的走火入魔了,他倒愿意男人是故意骗他的,那样变坐实了两厢情愿,至少他们在这一刻是甜蜜的。
躲在黑暗里,任何苟且Yin私都似乎可以被原谅,就像如今他们在被子里背着众人接吻苟合,却又那么的快乐。
他也侧过身去,对视两眼,脉脉无言,突然抱住男人的头,贴上自己嘴,仅仅四唇相接,再无任何多余的行为。
等丈夫回来之后,便了解了这一切错误罢,只是再让他多享受一刻,大概他以后也只能靠着这些回忆了却余生。
悠悠转醒之时,天已大亮,身边的位置还有些余热,人却不见了。
昨晚男人cao的太用力,后来情之所致,又压着他欺负了几次,弄得他浑身颤抖,哑声求饶,射都射不出来才肯罢休,要真是走火入魔哪里会这般行事无忌。
身子虽还有些酸疼,胸前的红痕破口都细细上了层绿色的药ye,一夜的浸染已经不疼了,裹上肚兜,只要不是刻意挤压,总还能忍受。
带着男人留下的一身痕迹,林琅满足又羞耻,想下楼去找他,打定主意要问个明白,可刚到楼梯转角便看到了那个高大的身影站在桌前和人说着话,只是视线挡着,看不清到底是谁。
“怀儿,你们这次辛苦了。”
“师父能够安然回来就好。倒是师娘一路风尘受了许多累。”
韩玉峰面露尴尬,有些愧疚道:“委屈夫人了,日后定要好好弥补回来。我去看看他。
裴明怀听这话身子一僵,内心五味杂陈,若今后师父能真心待师娘,今生无缘又何妨。
“夫人?”韩玉峰见到林琅,急忙上前拉住同性夫郎的手,“害你和清乐担心了。”
找了许久的丈夫平安归来,林琅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下了,可这个时机他看了眼后面恢复了原样的大弟子,哪还有一点昨夜的温情,恨得不行,也反手握住自己的相公,道:“我哪有什么好累的,你平安回来才是我最大的愿望,师元他们可好?”
“你放心,他们都无碍,我让他们进房休整了。”看着平日里在他面前总有些自傲清高的夫郎,如今情之切切,柔情蜜意的样子,韩玉峰也有些心动,想着这次那人主动放他逃离魔窟,应该不会再有纠缠,以后就彻底忘了他,与女儿夫郎一道好好过日子。
“对了,你是如何逃出来的?师元他们又因何毫发无伤?你可知近来其他门派每日丧失连连,徒惹人伤悲…”
韩玉峰被他这话一问,心里有些不满,林琅总是事无巨细都要管着他,有些厌烦又没有底气,含糊着说:“并不清楚,我与他们分开关押,只知道被关在鬼刹门,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给我们放了回来。”
他躲闪着夫郎凌厉且不善的目光,拙劣的谎言似乎马上就要被戳穿,好在韩清乐及时冲了过来,归巢的鸟儿一般飞进他的怀中,嘤嘤哭泣:“父亲,你总算回来了,女儿担心死了!”
韩玉峰左手抱着女儿,右手牵着夫郎,一家人其乐融融,好不温馨。
裴明怀默默退了出去,郁躁之气萦绕心头,拍碎了路边一张桌子,吓了众人一跳,焦头烂额地赔钱道歉,才去安排回程事宜。
大概是韩玉峰真心悔过,见着了林琅的好,休整的几日包括回去一路皆与林琅同房而眠,甚至有几夜想与他成好事,且不说林琅一身痕迹不可能让丈夫看见,他自己也是有些不愿的,尝过了rou味,叫他今后再如何忍耐天天茹素。
林琅推拒说连日来旅途辛苦,他承接不了,不如回了寻梦崖,熟悉的地方也更有兴致。
看他如此不情愿,韩玉峰讪讪的,从夫郎身上退了开来,真勉强惹恼了他反而遭人笑话,气得转头睡过去。
看着丈夫的背影,又想起怀儿几日来也未曾直接与他说过话,林琅悲不自胜,蒙在被子里偷偷掉了两粒眼泪。
他自小喜欢争强好胜,总爱拔个头筹,在外难免有些盛气凌人,私下里却爱掉些小猫眼泪,很是丢人。
且行且歇,总算是回了开阳山。
“师父,师娘,你们且休息,我去看看近日铺子里的账目,我们都不在,小师弟他们难免会偷些懒。”
“怀儿,你去吧,看完也早点休息。”
“是,师父。”
对着相偕的两人行了一礼,裴明怀出了门。
韩玉峰转头拍拍林琅的手,道:“怀儿确实是个好的,与清乐也是青梅竹马,是我以前狭隘了。不如早日由你做主,成了他们的亲事,以后怀儿接我的位也是顺理成章。”
“好,我之后便会安排。”林琅听不出情绪地说道。
韩玉峰哈哈一笑,拥过人来:“你的手怎么这般的凉?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