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晚:“你看,至尊同君上,萧衍也喜欢男孩多些。我想着太子是不是不太喜欢女子温柔缱绻,喜欢猛烈一点的……”
星晚扭头,看到太子殿下黑曜石般的星眸,正一瞬不瞬盯着自己。他俩挨得极近,但他声如金石,冷厉异常,“郡主,你为何会在这里?”
星晚:“那是挺好的。就看他老人家愿不愿意赏脸。”
萧衍:“以后不许她过府,更不准她留宿!”
星晚:“太子勤于政事,是好事。”
萧珩:“到底是谁在你面前嚼的舌根?”
二人本就志趣相投,渐渐说了些闺中私密话。
太子妃:“太子殿下息怒!臣妾想着,别人家大人有的,太子也该尝一尝。”
太子妃肖想道:“也不知男子与男子,和男子与女子,有什么不同?总觉得男子有孕,是件很神秘的事。尤其是咱们父君那般风华绝代的美人儿……”
星晚:“说起来,太子殿下容貌酷似君上,你守着现成的,却去想天边的人。”
太子妃:“你我姐妹闺中玩笑的话,说说也无妨。”
萧珩:“能……能有什么大病?孤整日殚精竭虑,操劳国事,哪有心思想些床帷之事?”
星晚不胜其烦,迷迷糊糊地说:“太子妃,你亲我作甚?”
那人动作一僵,却没说话。
第二日,星晚回府。太子妃真就找了个美貌男孩,送与太子。
星晚:“不然……你送个男宠给太子?”
这话说了没几日,星晚又来太子府,太子妃照例留她同榻而眠。
太子妃:“是……星晚郡主……最近,我与她走得亲近,她说至尊与阿衍皆是男女不忌,或许你也……”
星晚心里亦是后怕。萧衍混账是萧衍的事,她对君上并无恶感,非但没有恶感,还觉得他亲近慈爱,不希望他出事。
萧珩拂袖,“你们两个名门闺秀,私底下都是这般编排孤的?”
萧珩看着下方男女未辨的稚子,勃然大怒。
夜深人静,两人睡下。太子妃觉得身上汗渍黏腻,难以入睡,复又起身去泡温泉。
太子妃:“星晚妹妹也是好意……”
太子妃见气氛恰到好处,便试探着说:“父君上辇时,不慎摔了一跤。当时可吓坏我等。若真让他落地,恐怕腹中龙种不保。父君年岁大了,前段坐胎也吃了不少苦头。孩子流掉是小,恐怕他身子再也无法调养恢复如初。”
太子妃:“那倒也是。对了妹妹,等萧衍回来,我在太子府摆上酒席,请父君过来听戏,你说好不好?”
太子妃叹息,“不瞒妹妹,太子殿下他……性情冷淡,府里只有我与四个侍婢。两个是我的陪嫁丫鬟,两个是君上送的。他每月来我房中一次,临幸侍婢更是少之又少。她们呀,都快枯死了。”
太子妃:“太子要是能怀上孩子,让我摸一摸胎腹,就算是别人的,我也视如己出。”
这一晚上发生太多事,让她无法安寝。
萧珩:“胡闹。此事若传出去,你置孤的脸面于何地?一国储君,亵玩娈童,有伤风化。”
星晚笑道:“有谁知道,当今太子妃深夜不寐,肖想的竟是夫君生父。”
太子妃:“那肚子呢?不瞒妹妹,我很想摸一摸我那未出世的小叔子。可是君上毕竟是男子……”
太子妃:“男宠?”
他当面质问太子妃,“爱妃为何要赠孤娈童?”
星晚:“肚子……似乎也是软的……”触感很好。
太子妃又说:“今晚,你托着父君的腰,我看他身子都僵了。夜色深沉,也没看清他面上如何。”
星晚睡着睡着,感觉一具躯体压了下来,带着陌生的熏香。那人自身后抱住她,舔吻她的后颈。
星晚暗想:南荀君上确实风韵犹存,眼角眉梢有着让人着迷的风情。难怪年至半百,还能与青春正盛的男孩女孩争宠。也难怪姬清德时不时便要逗逗他。看君上脸红,的确有种异样的感觉。
晚间,她们越聊越热络,喝得酣畅淋漓,神智都有些不太清醒。
太子妃又说:“幸亏妹妹你手疾眼快,生生抱住父君。”她转过脸,有些雀跃地说:“妹妹,快告诉我,君上的腰,软不软?”
太子妃:“太子殿下,您就是太自律了,别憋出大病。”
太子妃:“没……没有谁……”
星晚仔细回忆,当时只顾救人,倒没做他想。“嗯……好像是软的……”
太子妃:“至尊与君上急着抱嫡长孙,我与太子殿下成亲九年都无所出……”
星晚:“呃……就算太子喜欢男人,也未必肯给贱民生子!”
萧珩:“你我夫妻近十载,孤还不知道你的心思?”
太子妃:“至尊也是励精图治,后宫仍能雨露均沾,美人众多。前几日,又传出一男一女两位妃嫔有孕。为皇家开枝散叶亦是正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