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你帮了我们一家那么大忙,我实在是不知道怎么感谢你,只有跪下磕头才能表示自己的感激……”说着,刘木匠重重磕了个头,刘嫂子也跟着磕头。
阮初微急急开口,“刘大哥,刘嫂子,你们不用这样的,咱们都是同村的人,互帮互助是应该的,而且你们平时也帮了我不少,我怎么受得起?”
而阮初微也觉得把她逐出村是对她最好的惩罚,这方圆几里就这么大,哪个村子发生了什么事情,附近的几个村子很快都会知道,徐寡妇害si自己的夫君、嫁祸同村的人加上烂赌,这样的人肯定没有村子愿意接纳她,加上她又欠了那么多赌债,她以后的日子可想而知。
这日傍晚,阮初微正在自家厨房炒菜,听到外头院子里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她走出去一看,是阮春生回来了。
发生了这么恶劣的事情,阮父身为村长自然不会不知道,他匆匆赶来,一脸严肃,跟村民讨论应该如何处置徐寡妇。
“妹子,你就是我们老刘家的大恩人,以后你遇到什么事情都可以来找我帮忙,我必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刘木匠许下了承诺。
夫妇俩站起身,刘嫂子拉着阮初微的手,“妹子,你受得起的,若不是你,我们一家还不知要受徐寡妇多久的气呢,如今真相大白,查出她的夫君不是被我夫君害si的,这都是多亏你啊……”说着,刘嫂子激动得眼眶发红。
“另外,我还查到徐寡妇那段时间经常出现在“吉祥赌场”,想来你给你夫君断药省下来的钱,都用到赌场去了,而且你是赌场的老熟客,赌场老板是认得你的,更何况你在赌场欠下了许多笔债,到现在都没还清呢,要不要我顺便把赌场老板也请过来?你欠了赌场那么多钱,想来赌场老板应该很乐意过来作证……”
“就是就是,而且还si不悔改,栽赃嫁祸到刘木匠夫妇身上……”
于是,众人把目光看向刘木匠夫妇俩。
阮初微看着她,似笑非笑,“这是非得b我把话说清楚吗?当初替你夫君诊治的那位大夫,可是镇上回春堂的李大夫,李大夫的名声大家都知道,妙手仁心,从不说谎,而且他每诊治一个病人,都会留下脉案记录,就是为了方便日后查验,可要我把李大夫带来跟你对质?”
虽然觉得这样的惩罚方式太过便宜了徐寡妇,不过刘木匠夫妇都这么说了,他们也不好再说什么。
阮初微还没来得及露出欣喜的笑容,就被他脸上、身上的血迹吓了一跳,“怎么这么多血?你哪里受伤了?”她紧张兮兮地上下打量着他。
阮初微帮了刘木匠夫妇俩洗刷冤屈,他们激动得跪下给她道谢,“刘大哥,刘嫂子,你们这是在g什么?快起来……”阮初微被他们跪自己的举动吓了一跳,连忙就要拉他们起来。
夫妇俩对视了一眼,刘木匠沉声开口,“村长,各位村民,很感谢你们为我们夫妻打抱不平,关于对徐寡妇的处置,我们夫妻俩觉得,没有必要送官法办,把她逐出村子,永世不得回来就好……”
“爹,我们听听看刘大哥他们怎么说吧……”阮初微开口道。
阮初微拉着他的手进屋,“这几天在山上肯定很辛苦吧?快过来洗把脸吃
于是当天,徐寡妇的名字就从村里的人口登记册上被划掉,她本人连带着行李也被村民给扔出去。
……
徐寡妇的脸se一寸寸灰败下去:完了,一切都完了……
回春堂里面的李大夫可是出了名的医术高明,而且有口皆碑,这些村民自然是信得过他的。因此,他们看徐寡妇的目光,更是充满了谴责。
“怎么会有这样的nv人,赌钱赌到丈夫的x命都没了……”
“我没事,这些血都是捕猎物的时候沾上的……”阮春生开口解释。
他的jg神还算不错,就是头发有些乱,身上的衣服也灰扑扑的,但这几天在山上忙着捕猎,哪还顾得及打理形象?阮初微知道他没有受伤,就已经很高兴了。
纵然这些年徐寡妇做了许多不好的事,还害得他们夫妇为她夫君的si愧疚不安多年,刘木匠还是不忍心看着她si,但是又无法原谅她,想来想去,最好的处置方式就是将她逐出村子,至于以后她过得怎么样,与他们夫妇俩再无关系。
毕竟当事人是刘木匠夫妇,要如何处置徐寡妇,也得问过他们的意见。
即使到了这个时候,徐寡妇仍在垂si挣扎,“你少w蔑我了,我和夫君感情那么好,又怎会那么恶毒做出这种事情?阮初微,你和他们夫妇俩走得近,这根本就是你为他们夫妇俩想出的推脱之词!”
“刘大哥,刘嫂子,你们太客气了……”
原本剧情里,刘木匠夫妇被徐寡妇害得是家破人亡,到si都不知道自己是被冤枉的,他们夫妇俩都是好人,阮初微自然不忍心见到他们一家被徐寡妇迫害,如今徐寡妇得到她应有的惩罚,也算是皆大欢喜了。
“太恶毒了,不行,我要去跟村长说,把她送官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