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志浩很多年没做过这样的梦了。梦里的一切似乎真假难辨。
他梦见自己倾身而上,搂着腰将女孩推到了橱边,交缠的唇齿汲取着对方的舌头和唾ye,带着蛋糕的甜腻。往返间呼吸变得急促,女孩口中溢出嘤咛。他一手将女孩抱上厨房台面,分开她的双腿自己抵身向前,双手掀起红色格子围裙从衣摆探了进去,温热的手扶住了她的腰身。芊芊细腰不盈一握,皮肤光洁如玉让他忍不住一路上探。停至峰峦,女孩伸手从围裙外阻止了他的动作,却被他从衣内撤出的手擒住,用一只手固定到身后,另一只手回到战场在峰峦上揉捏,时不时用手指搓揉峰顶的茱萸,迎来阵阵颤栗和娇yin。女孩在自己手下瘫软如泥,眼神迷离,楚楚可怜,自己却毫不怜香惜玉地扒去了她身下薄薄一层带蕾丝边的阻碍,让自己无法掩饰的欲望一挺而入……
任志浩醒来时,内裤上黏腻的触感让他回忆起了自己做了个什么梦,想到自己的身份又顿时感觉自己是个禽兽。
换了衣服冲了澡,身体的记忆却好像还留在梦里,只能又用冷水冲了冲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反复提醒自己,你是个老师,怎么能对学生暗藏这样不可告人的心思。
翻涌的情绪在早餐时莫名平静下来。盘子里经微波炉叮过的心形小蛋糕Jing致可爱,任志浩咬了一口,温暖的外表绵密松软,包裹的栗子酱和糖渍栗子让整个蛋糕的口感层次丰富shi润厚重,配上咖啡,确实不算太甜,一切都刚刚好。虽然,他觉得还是梦里她口中的蛋糕甜味更诱人。
只是理智终究占了上风,任志浩告诉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对任志浩这一系列的心理活动一无所知的童舒此时已经早早到了教室。大二的课程十分密集,除了基础课程,部分专业课程也已经排上了课表,还要在课余时间参加社团活动。当童舒后知后觉发现已经很久没有收到过任志浩的任何消息时,时间已经过去了两周半。
这天想到手上正好有要提交的班级文件,童舒发了条消息给任志浩。
“浩浩老师,运动会医学院入场的介绍词我们班的版本已经写好了,你晚上在宿舍么?我送过来?”
许久没有回音。
正当童舒想着任志浩可能在忙没看到时,新的消息进来了。
“电子版发给我吧。谢谢。”
童舒看着手机屏幕,顿时觉得很失落。任志浩的语气显然是疏离又客气,虽然符合一个辅导员该有的人设,却和之前一段时间两人的相处模式完全不同。童舒不明白这两周发生了什么。仔细想来,上一回见面就给了他蛋糕而已,难道是心型的蛋糕过分明显暴露了自己内心对他的图谋不轨?可是当时也没见他拒绝啊,送她下楼的时候还是彬彬有礼,甚至有点温柔……
童舒想不明白,却也只能压抑住内心的迷惑不解和小小的委屈,生活还是要按照原本的轨迹继续走下去。
东大的教室每晚都有学生自习,人满为患,但教室10点半都会熄灯,每栋教学楼都各只有一个通宵教室。
童舒和许文静这晚从已经熄灯的教室出来,准备回寝室,在经过另一间已经关了门的教室时却发现里面依稀有白影在晃动。东大有闹鬼的传说,但童舒向来是不怕的。这不她就凑上了教室后面的小窗看向了里面……然后她立马后悔了……
教室里一具白花花的女生胴体正坐在课桌上,另一个男性身影下半身不着寸缕,衣服被拉到腰上。男生的腰身被女生的双腿紧紧勾住,整个人前后摆动,隐隐还有压抑的呻yin声和座椅的撞动声从门缝传出来……活了快20年的医学生童舒当然知道这对情侣在做什么,于是立马心里默念“非礼勿视”,匆匆拉走了同样好奇想要凑上来看的许文静。
悲剧的是,经过这一遭,童舒第二天就长针眼了……
一开始眼皮有点红肿有点疼,过了几天愈发严重。校医院开了消炎的眼药水滴了几天,不红不疼了,但肿始终没消下去。童舒毕竟才大二,还没学到临床关于眼科的专业课程,于是被校医院开了转院单去了校外的上级医院时,心中有点忐忑。
眼科的老医生翻了翻她的眼睛,问过了病史和用药后告诉她:“眼睑板阻塞,自己好不了,做个手术吧。先去交钱,看你是东大医学院的以后是同行,给你加急做了,这周五一早来吧。小手术,针都不用缝,2天就能拆纱布。”边说边刷刷刷写下病例并撕下了一张手术通知单。
一直到交完钱拿好手术预约单,童舒都有点懵。果然不该看的不能看,这才只看了一眼朦胧不清的活春宫就被反噬了,还有了血光之灾,幸好那天走得快,不然不知道要发生什么……
室友们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后都笑得前俯后仰,怪童舒好奇心太旺盛。童舒噘着嘴瞥着许文静道:“还说我,那天我要是不拉你走说不定你就和我一样了!”许文静哈哈大笑一阵后安慰童舒道:“医生不是说小手术嘛,那应该不用太担心。这不会留疤吧?”
“不缝针,应该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