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簡下繁,入對坑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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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女仆们将热茶和点心手脚麻立地放上桌、然后恭敬地退到一边后。哈瑞斯坐在金发少女的对面,从外衣的口袋里将那熟悉的信纸给小心地摊在盛着糕点的盘子旁。
「这是子爵阁下的委讬信。」男人看着克莉丝汀继续说道「可无论我怎么看,总是觉得少了些细节。所以不知道,兰德能否请小姐您重新替我叙述一下事件的始末呢?」
「这是当然。」克莉丝汀一边说着一边像是怕被见着似地,快速将男人摊在桌上的那张信纸给拿过、半折起,一双美眸示意女仆退下后,哈瑞斯便也让堤姆退下。
「谢谢您的体贴。」待堤姆小心地关上门、房里剩下二人后,克莉丝汀露出小巧的微笑对着哈瑞斯说道。
「不...这没什么。」想着为了让人给自己找情报、早将信里内容告诉自己几个助手,当然也包括堤姆;哈瑞斯挑起眉,端起茶杯,不动声色的抿了抿,接着道
「小姐请说吧。」
「啊...好的。其实是因为...」金发少女点点头,缓缓道出这一段时间,发生在沃克宅邸的怪事。
「大概在两个月前,有这样的一个传闻...每天一到夜半,便有个红发的少女出现在宅子里,漫无目的地走着...虽然谈论的佣人们不少,不过我和家人也当是他们茶馀饭后、无伤大雅的玩笑话」克莉丝汀端起茶杯、不以为意地说着
「可之后传闻有了变化。红发少女会引诱男人,说是...咳,和他们一度春宵。」金发少女假咳一声,不自在地又补充道「而和少女一度春宵后的男人便会被她取走性命。搞得大夥一下子人心惶惶。」
「所以,实际上真的有人因此被取走了性命吗?」哈瑞斯开口问道
「当然是没有的...!」克莉丝汀皱着柳眉驳斥道。「因为这整件事实在是太不像话了,得知此事的父亲理所当然地命令佣人们不可再谈论有关红发少女的任何传闻。」
「原本这件事应该到此为止的,不过就在父亲禁止谈论红发少女后,我的弟弟───亚瑟,便称他也看见了那位红发的少女。」
「当然,也和那位少女共度良宵。」金发少女说着不经露出厌恶的表情「亚瑟还和佣人们炫耀起自己和红发少女的度过一夜却还活着的事情。」
「唉呀...」哈瑞斯忍不住发出叹息
「是的,说来惭愧,也许是父亲过度溺爱的关系,他成了如次恶劣的人。」克莉丝汀紧绷着那张Jing致的脸蛋,然后继续说道「可没过几日,亚瑟开始变得很奇怪。他疯狂得思念起那位红发的少女。最后甚至整个人神经兮兮的,嘴里不断唸叨着『好想见她、好想见她』。」
「就像失去灵魂一般。」哈瑞斯看着对面纤细指头紧紧捏紧茶杯的金发少女,默默开口说道
「没错。」克莉丝汀垂下眼眸,抿了口已经变温的茶。「父亲为此找了几位有名的医生来治疗亚瑟,不过很遗憾的,都没什么效果。」
「虽说是父亲宠爱的孩子,可亚瑟痴狂的模样实在不适合出现在外人面前,于是父亲将他『禁足』在房里、不许他出来。」金发少女平复心情、淡淡地说着,又一次地抿了口茶
「可亚瑟越来越严重,开始『袭击』侍奉他的红发女人,几乎没几天就会有受害者。逼不得已的父亲拿了点钱,封住几个受害女仆的口后,为保险起见,也资遣了所有红发的女佣人。」
「可我记得...」听到这里,哈瑞斯像是想起甚么似地说道
「是的,安妮也是红发。」克莉丝汀沉重地点头说着,「我想这大概也是父亲在信件里没有向您提起的吧?毕竟哥哥竟然想要侵犯亲生妹妹这种事,传出去实在是有坏名声。」
「事情发生的那天,是我兄长学成归来、父亲开设庆祝晚宴的日子。虽然因为安妮机智,用花瓶打晕了亚瑟,阻止了憾事发生。不过还是因为不小的声响而惊扰了一部份的客人,这可让父亲失足了『面子』。也足够让他发怒了。」
「其实父亲并不是个信鬼神的人,甚至可以说是到了厌恶的地步。不过经过安妮那件事,我想他大概也是没了法子,于是写信委讬了您。」金发少女放下茶杯,漂亮的眼神里写满无奈,望向端正坐在她对面的哈瑞斯。
「希望您可以『医治』好我的弟弟。」克莉丝汀如此恳求着
「...请您放心交给我吧。」哈瑞斯对着苦着脸的人儿如此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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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女僕們將熱茶和點心手腳麻立地放上桌、然後恭敬地退到一邊後。哈瑞斯坐在金髮少女的對面,從外衣的口袋裡將那熟悉的信紙給小心地攤在盛著糕點的盤子旁。
「這是子爵閣下的委託信。」男人看著克莉絲汀繼續說道「可無論我怎麼看,總是覺得少了些細節。所以不知道,蘭德能否請小姐您重新替我敘述一下事件的始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