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我摸着你的nai子大了不少。沈延北枕在她肩头,在她胸前流连忘返地揉着,雪白的rurou在他指缝间变换着形状,以前摸着就小笼包那么大。
可能是长期避孕药的作用吧。谭佳兮躺在他怀里由着他摸,一对儿粉嫩的ru头敏感地肿胀着,被他拨弄一下就是一阵酥颤。他力道不轻不重,每次都能恰到好处地按揉得她舒服至极,做爱像是进行了一次由内至外的全身按摩一般畅快。
嗯那我不在的时候你也一直吃避孕药?沈延北揉着她胸部的力道稍微重了些,引来她一声娇呼。
调经用的。谭佳兮按住他的手小声说。
沈延北哑声笑笑,扳着她的腿弯抬开她一条腿,托着她shi漉漉的tun噗滋一下重新插入进去:小佳兮被我cao了那么多次,别的男人还能满足得了你么?
谭佳兮只觉快感骤然从腿心扩散开,本能地喘息着咬唇轻哼,雪白的颈项微微弯曲出脆弱的美感。
你里面都shi透了,嫩rou每次都这么热情地裹着大rou棒,是不是特别舒服?沈延北在她耳畔低语,深深浅浅地Cao弄着,佳兮体内已经记住我的形状了吧?光插进去是不是就能认出我?
别嗯好舒服谭佳兮媚声呻yin,情不自禁地张开手臂环住他结实的背,酥痒的小xue被火热粗壮的rou棒Cao弄得一张一合,蜜水将二人性器结合之处浸得shi滑温润,慢慢点,要到了嗯
沈延北闻言反而箍着她的tun震腰在水xue里深入猛cao,谭佳兮本沉浸在温柔的插入中,猝不及防被狠狠cao到敏感处,惊呼一声便羞恼地捶他胸口,忽觉xue内难以克制地一收,下一秒便紧紧吸着粗硬的rou棒达到高chao。
她弓着娇躯痉挛挺胸,他趁势摸上她的饱满的美ru,翻身压住她辗转深吻,一边吞咽她喉头溢出的娇媚呻yin一边重新挺tun快速cao弄着尚在颤抖的蜜xue,最终在xuerou一次激烈的抽动中将Jingye全部射进她体内深处。
佳兮他哑声低yin,紧紧抱着她射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平息下来。
谭佳兮被他压得动弹不得,只能由着他抵在最深处尽情射入。
你说什么?他微微喘着,低声问。
我说你射Jing时好性感。谭佳兮红着脸,小声说,喜欢
好像每个女人都这么说佳兮,我这么多年在床上的经验技巧一定要全在你身上实践一遍,沈延北爱怜地亲吻她蹙起的眉心,沉醉地道,你都不知道自己高chao的时候有多美
沈延北,我讨厌你跟别的女人上过床。谭佳兮忽然恼火地推他,想到你跟别的女人也做过这些我我就不想要了。
沈延北被她突如其来的抵触压得胸口一涩,连反驳的话都没心思琢磨,一时竟真觉得自己做了什么错事般后悔不迭。
那沈延北喉头干涩,将她重新搂在怀里磨蹭,半晌才微微不满地抗议,那谁让你不跟我早恋,你早点跟我在一起,我就不会被别的女人追到手了。
那时候我在你眼里,就是个又土又无趣的乡下柴火妞吧。谭佳兮失神地喃喃自语,每每忆起童年,都伴随着条件反射一般的自惭形秽,你身边漂亮女孩子那么多,怎么可能喜欢我。
现在就不是柴火妞了?沈延北捏她下巴似笑非笑地戏谑,还是说现在我身边就没有漂亮女人了?
那你还喜欢我。谭佳兮被他调侃得哑口无言,只能恼羞成怒地推他胸口,却被他手臂一收压在怀中。
你很特别而且每次看到你,都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可不是在说什么老土的搭讪词儿,是真的。沈延北说着便温柔地拢着她的长发亲吻,我突然想到,那时候如果我要跟你上床,你会答应吗?
会。谭佳兮未经思考便道。
沈延北随即笑出声来:你胆子还挺大,不怕怀孕?
说得好像你没上过未成年小女孩一样。谭佳兮忍不住讥嘲。
沈延北怔了一瞬,刚想矢口否认,电光火石间,一些陈旧的记忆猝不及防地闯入他的脑海,令他不适地想转移念头。
说真的,那时候别说你要跟我上床,就算你要让我怀孕我都会毫不犹豫地立刻答应。谭佳兮苦笑,重新枕在他的肩头,语气惨淡。
那你这就有点儿过了吧,沈延北难以理解地挑眉,转而打趣她,小乖,你诚实地说说,你是不是每天就想着恋爱,没心思学习才辍学的?恋爱大过天,对吧?
谭佳兮也没兴趣解释些什么,只是轻轻叹了口气继续说:我小时候没喜欢过什么东西准确来说,我没见过什么好东西,我厌恶周围的一切,肮脏,粗鄙,你知道吗?贫穷使人活得像牲口,一切底层的欲念都被无限放大。我常常会感到活下去没什么指望,我想我活下去唯一的目标就是挣脱那些我瞧不上的东西,可是挣脱了又能怎样呢?我的父亲厌恶我,母亲有她自己的难处根本无暇管我,我没有家,做家务稍微休息一下就被继母毒打。其实我那时候甚至不知道什么是恋爱,我只知道看到你就能开心,就会感觉活着也不错。
若非她语气认真,沈延北肯定以为她在背什么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