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博凡没有办法,他只好把陆骥想象成被自己捕获的大。顾博凡想,如果能制服大,顾博凡不打算把他绳之以法,而是要把他带到没有人的地方施与私刑,才枪掉,造成他拘捕被击毙的子。顾博凡的仇恨已经超过了他的职业道德了。
“跟谁发狠呢?”大看破了顾博凡的心思,不过这一下已经打得不能再狠了,“这一下也不算,老屁眼都没有惨叫,说明不狠。”
“这下不算,你要竭尽全力,打完之后要把自己累到才可以。”大点评道:“一下,还有十一下。”
顾博凡试了好几次,但身为处男的他,根本插不进陆骥的肛门。毕竟陆骥肛门的括约肌没有被撕裂,再怎么被阳具扩张,也还是难以容纳顾博凡这又粗又大的鸡巴的。
“爸爸!新鸡巴言而有信,愿意在老屁眼的屁股被竹杖抽开花之后,在代替前辈警犬来把老屁眼的屁股操开花!”
大命令顾博凡站在侧身悬挂的陆骥的屁股后面,让他一边操陆骥,一边给陆骥被插了尿道棒的鸡巴手淫。
陆骥忍不叫,是心顾博凡会为他心,结果反倒成了大加罚的理由。陆骥学聪明了,之后开始杀一的惨叫声。顾博凡又打了陆骥十二下屁股,现在已经紫成一片了,古代的二十大板也不过如此,但陆骥的屁股,还要被操。
顾博凡可是刚受过两百鞭的,而且五十多鞭都是打在屁股上的,所以即便大的抽打并不像他方才那么卖力,但屁股上的每一次抽打也都能给他不亚于刚才陆骥屁股所受的每次鞭打所造成的疼痛来得轻。在精神、手和竹杖的三重刺激下,顾博凡勃起了。
顾博凡很快就感觉到不对,虽然大涂在他鸡巴上的的确很润滑,但顾博凡明显感受到一种火辣辣的感觉,好像被涂了辣椒一。他看大已经走到他背后,把他当成毛巾一,擦掉了手上剩余的润滑剂,后背和屁股上被触碰的伤处也立刻报起警来。而敏感的龟头和包皮末梢更是起火来一。顾博凡已经?法想象,陆骥的肛门内现在被刺激成什么子,不过看他抽搐的后背,可以想象,他受到的折磨一点也不比自己身上的弱。现在也只好快速解,希望大可以开恩让他们洗掉。
都是直男,但既然陆骥为了自己能做到勃起,自己也能为了陆骥不被兽奸而勃起。顾博凡这勉励自己,并同时给自己和陆骥手淫,希望能快速勃起。而大这时在顾博凡身后,以竹杖抽打屁股的方式不断地催促顾博凡。
就是操开花,要学会言而有信!我可是在以你父亲的身份教育你。”大不依不饶。
“看来还是要给你润滑一下。”大拿来一瓶润滑液,亲手给顾博凡涂到鸡巴上,不停地撸动,弄得顾博凡的阴毛上也沾满了润滑液。另一只手也伸出手指,蘸润滑液在陆骥的肛门里不停地抽插,陆骥被弄得不停地呻吟。
“早这不就好了。”大训斥道,“再犯的话,谁也救不了你。”
为了让顾博凡能更好地发力,大破例让顾博凡站起身来,并热了热身。顾博凡觉得陆骥说得有道理,于是狠狠地抽了陆骥屁股一竹杖,陆骥已经被大用手、戒尺和鞭子打红的屁股上瞬间多了一道红色的血印,并很快地变紫了。
一个响亮的耳光。
“你就用这个来打老屁眼的屁股十下,要不遗余力地去打,如果打得不狠的话,就要倒扣一次。你自己看办。”大说,除掉了陆骥口中的阻塞,他想听到陆骥被抽打的惨叫声。
狠狠地一竹杖,这一下陆骥在刑架上上下不停地晃动,像一根被拨动的琴弦一。
大动了动两个刑架上的小把手,两根刑架横杆就以横杆和竖直铁板的接触点为轴旋转了起来,大推了一把,陆骥就像被架起来的烤乳一转了一下。横杆几乎竖立了起来,只是被夹在竖板和铁杆之间的手和脚腕阻止住了。
“挨打都不叫,被戳两下屁眼就淫荡成这,真是个骚屁眼!”大骂道,“快开操!”
大把竹杖交到顾博凡手里,总是亲自责打警奴,大自己也是很累的。既然是奴?,不但要接受肉刑,劳动改造也是一种体罚的手段。
“真没规矩,居然还敢乱叫。”大因为陆骥的错误而惩罚了顾博凡,他把陆骥口中的袜子塞进了顾博凡的嘴里,“一会你们的体位不适合接吻,就用这种方式交换一下唾液吧。新鸡巴,好好尝尝你儿子嘴里的味道,一会再给你塞回去,让他尝尝你的。”
顾博凡对陆骥的肛门,一挺身,插了进去、两个被特质润滑剂辣得发烫的隐私部位紧紧贴在一起,感受到对方的体温,以及对方被涂上的润滑液,突然快感与痛苦同时袭来。顾博凡的处男之身第一次被这种比手的刺激不知多少倍的紧致肠壁吸吮,突然觉得自己从手所获得的根本算不得快感。而已经被大本身和各种道具调教过肛门的陆骥,不但被顾博凡更加雄伟的鸡巴插得欲仙欲死,同时被自己年轻的战友填满身体,也获得了一种意料之外的心理满足。
“操操操,快点操,给你鸡巴就是让你干这个用的。表现得不好就阉了你,让你
“小顾你用力打,早打完早解脱。”陆骥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