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对，明明是狼狈不堪。”看陆骥抱顾博凡的头，如同家犬对人示好一，伸出舌头，前前后后的舔，大又开始玩文字游戏耍弄他们。
终于把食喂完了。大又把两只警犬带到洗的小隔间，这一次大动了隔间内的自动喷水装置，四支水枪一齐喷射，并且不停地转动方向，并且中途会切换成高压肥皂水，来洗去油污。两个臭小子哪里知道又肥皂水，喷的满眼睛满鼻孔都是，只能闭眼睛不停地擤鼻子，而高压肥皂水喷到鞭痕上更是要了两只警奴的命。陆骥袜子又被套上了塑料布，让他保持原味。但顾博凡的油袜子被封进口中，大要他把油都嘬干净，一天不行就一周，一周不行就一个月，只要穿上在地上能走出油印就要继续嘬下去。大说宠物狗不能天天吃肉，就会得到一块牛皮玩具，让他嚼，画饼充饥。人形犬虽然不能再吃人类的饭，每天从袜子里咂一咂菜油的味道，也算是一种替代。大说这也是主人的恩赐，顾博凡今天得到的所有恩赐，都是有代价的。
警犬们出浴了，浑身都是湿的，大让陆骥舔干净顾博凡的脚，然后让他穿一双黑袜子，虽然看不出，但明显能感觉出是脏袜子。
“老屁眼被俘获的时候，我也得到了他家的地址和门钥匙。单身还真是脏啊，像这不知穿过了多久的袜子还有好几双呢。”
陆骥羞愧地低下了头。本来在部队时两人都养成了讲卫生的好习惯，内裤袜子都是每天清洗的。但两人转业来了之后就被欺生，有事没事地加班，没完没了地值班，回到家里只能换下衣服，也没时间买新衣。陆骥刚过来时的十二双袜子、六条内裤，只能反复穿，从来没洗过。如今全都被大缴获了。
陆骥害羞地低下头，但顾博凡并不会嘲笑他，他的情还不如陆骥呢，所以从不敢让女友去她租的房子去看。
大在警犬洗澡时抽了支。饭后一支，赛过活神仙。现在也快烧完了，于是在顾博凡胸口上熄灭了头。虽然顾博凡身上还有些水，但还是实烫了一下。这是大心血来潮：
“是该给你们做一些标记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