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方伽尧做这事儿的时候对方不会反抗,很配合,乖的像只猫,只会把自己懒洋洋的挂在他身上,一般情况下,他能在整个过程中抽两到三支烟,虽然看他的表情,有爽到,但是从他本人嘴里,除了最后剩下的余烟,愣是得不到一句像样的回馈。
人性本就贪婪,
吴畏想要的,远远不止这些。
“爽么,”吴畏扯了扯自己的领口,把对方手里的烟手指对半一折,扔到垃圾桶里,“有我你还要那东西干什么,是不是不够?”
听了这话的方伽尧,肩膀抖了抖。
然后没忍住笑声就在嘴缝里溜出来,最后演变成抑制不住的轻笑,再后来直接用手撑在身子后面,仰着头从鼻子里哼哼唧唧。
“今天晚上你吃醋的东西是不是有点儿多?”方伽尧伸手从后头摸了摸吴畏的后脑勺儿,“跟个烟头儿也吃醋,喝酒了?”
方伽尧就是半开玩笑,这么问着,其实他自己一直都知道,今天晚上吴畏滴酒未沾,但是又格外幼稚,等到自己笑完,猛然发现,喝酒的好像是自己。
约莫估计了一下,两瓶威士忌,再加上杂七杂八的杂口儿酒,他酒没少喝,可能这会儿被吴畏弄的酒劲儿才上来,所以刚刚撑在身后的胳膊现在就开始发面儿,手心儿就这么滑下去,也没拽着个什么物件儿,就这么往下溜。
所以架着胳膊把自己捞起来的吴畏,这么回他,“没喝,但是现在想喝了,”
说完低着头,捞着人,吻下去。
方伽尧醉得慢,随着时间一点儿一点儿感受酒Jing,所以对于嘴里多了条滑舌这件事儿,就有点儿排斥。
因为让他不舒服了。
他现在呼吸有点困难,人坐在上面歪歪斜斜也没个着落,只能靠着身子前头的吴畏,相声溺水的人手里的最后一根稻草。
舍不得扔,又被绑的难受。
“方伽尧,你看着我,”吴畏把人分开,嘴里还shi着,含着热气儿往外喷,他把方伽尧的脸捏在手里,瞧得很仔细,方伽尧的眼睛很漂亮,他瞳孔黑,就算在有光的地方,也是混黑一块儿。
漂亮归漂亮,但是缺少人气儿。
尤其是现在,整个人颓的不像话。
“嗯?”一声短音从方伽尧嘴里飘出来,接着又笑了一声,“你在说什么醉话?”
“我问你件事儿,”吴畏把人摆得端端正正,把勾在自己身上的胳膊也给他摆到身子前头,现在方伽尧的样子,就像是乖乖坐好听课的小孩儿。
透露着傻气。
方伽尧身子时不时的还往下滑,多亏吴畏提溜着。
方伽尧浑身发痒,怎么也坐不住,最后只能没什么,有力气的靠在后头,头朝上仰着,把后脑勺找个舒坦的地方一搁,嘴里笑意不止,“等你说完了,咱们去找万科。”
方伽尧本人察觉情绪的能力被酒Jing弱化了。
感官迟钝,也就没察觉现在吴畏眼里的情绪。
“你这里,有多少我?”吴畏指在方伽尧的心口儿上,上面的褶子还横七竖八的撂着,隔着那块布和血rou,吴畏开始看不清了。
“有多少,就这么一小块儿地方,哪里装着我?”吴畏身体半蹲着,微微抬着脸,就这么瞧着他,虽然对方脸上还挂着笑。
非常好看。
尽管方伽尧的眼睛还在不明所以的眨着,吴畏也一点儿没生气。
方伽尧等他说完就不笑了,微微把头朝一边儿扭,自己低着头,把自己的扣子一颗一颗从下往上扣好,他盯着自己发红的指尖儿瞧了一会儿,就知道他现在醉的有多厉害。
言多必失。
他不想把情绪往外漏,如果让吴畏瞧出来,说万劫不复可能有点夸张,但回不了头倒是真的,所以趁着最后一点儿清醒,他扶着对方站起来,“出去吧,找万科。”
等方伽尧站起来,手就被吴畏拽住,脚尖在地上画了个圈儿,脸就正冲着吴畏,他眼神朝下躲,没说话。
“等会儿,这颗扣子,得我扣,”吴畏没对刚才的话做追究,只是把方伽尧最上面那截儿领口重新拆开,然后两只手摁在上面,把滑片儿穿过去,微微低着头,“这个扣子,只能是我的,知道么?”
吴畏掰着方伽尧的下巴,盯着他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说,“知、道、么?”
没等来方伽尧回话,外头就有人敲门。
“里头的行不行啊?没一个能用的,全他妈锁着门儿,能不能让人办点正经事儿?”
外头说话的人又急又躁,挺不耐烦,敲门的时候基本上用拳头砸,门板上螺丝都摇摇欲坠。
吴畏把门推开,往外瞧了一眼。
等人一出去,门外头的人就不出声儿了,就低着头缓了一会儿,才把脸上挂上笑,“那啥,你要是还没完事儿,我就找别处去,不打紧。”
他憋急了,一个屋里全都关着门儿,不知道在干什么,最后烦的随便敲了一个,指望把人吓出来,但是等他看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