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高举在空中,做了一个向上帝发誓的动作,冲着正在训问他的警察说道;
如果我说的话你们还相信的话,那就是我所有的行为都是一种不得已之下的自卫,我己经做到了超过我最大极限的容忍,可是这件事还是发生了,也许它真不该有这样的结局,因为他……
他指了指还躺在地上,但是已经被一块白布覆盖的雷内尸体咽了一口怨气说道;
因为他一直都在扮演一个无情的冷血杀人犯,他挥舞着手中的刀子像一个恶魔一样一直在威胁着我们俩个人的生命,他的目的性很明确,看看我这里的伤口,如果他的刀子再捅正一些,今天躺在地上的就不是他,而是我了,
他瞪着眼睛愤然地指了指自己受伤的右胳膊,
我有目击证人,我的同事姗然全程在场,她会如实地为我作证的,我相信你们调查下来的事实也会像我所说的一样,今天我所做的只不过是一种自卫之下的失手!
停顿了一下,他仿佛觉得自己的话好像多一半都在说给自己听,又长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道;
我今天的到来好像就是一座地狱之门的吞噬等待,有时人最怕的真不是死亡,而是错误的踏入!
那个警察一边像是认真听着库特的侃侃陈词,一边又用一种警察惯有的嘲弄犯人的眼神傲慢地看着眼前之人,嘴角向下延伸着,握在手中的笔一边有节奏地敲打着鼓点,像是在说,年轻人你死到临头还在狡辩,还不赶快停下来你的嘴巴!
姗然看到这位警官不屑的表情,一直没有插上言还在消化这一惨剧的女人,不觉一股怒气和怨气裹集在了一起,她走到了库特的身边,用一种低沉而又有力的声调冲着那个训话的警官怼道;
是的,我可以替他作证,用我看到的所有事实来作证!事情因我而起,事情从开始到结束,我会写一份详尽的说明,还有我要说的更重要的就是,如果没有施密特先生的到来,还有他挺而走险又奋不顾身地相救,那么今天最不幸的就是我这个始终也走不掉躲不开的弱女子了!
这时俩人的眼睛被一种动作所吸引和震慑住了,他们看到雷内的身体被打包进了一个封闭严实的袋子里,随着长长一声的拉锁到底的声音,看着把这个在一个钟头之前还凶神恶刹般的活跃在他们面前的雷内的身体全部装进袋子覆盖封实,他们终于意识到了曾经在电影里看到的镜头,现在就发生在了自己的身边,就在现在自己想逃也逃不出的血腥腥现场,躺下的人好像已经收获了许多的无辜,而在这现场活着的人仿佛都被置身于一种被动而又难以伸辩的同仇敌忾的境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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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报复是属于我来做的事
人生有时候就像一条抛物线,如果把抛物线的顶端设定为不幸的话,那么不幸到了顶点,接下去便会往厄运的尽端好运的方向转变,而且它会让好运找到一个公平公正的位置,就像是远处的天际缓缓地传来了一个声音,这声音好像是上帝在告诉人们说;报复是属于我来做的事,不要质疑我的存在,相信我定不会缺席的,只是我的出场每次都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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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至此以雷内的突然倒下这场电梯前的惊悚剧而完结了,只是这一切都是表面现象,而另一个故事才刚刚开始登场,因为剧情到此,迷底还没有出场浮现,所以这个故事还得按步就班地继续进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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姗然和库特按照惯例并没有如释重负地由于事情的结束而回家,而是被带回了警局,库特由于肩膀受伤的缘故,录过指纹之后马上又被送到了医院,在特殊的看守下进行着一场特殊待遇的治疗。而姗然经过了一系列问话和指纹录下之后暂时允许回到了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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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正是七月流火已过半的盛夏之时,早晨起来阳光便像是早已在窗台门外等候多时的火热情人一样,迫不及待地从窗户和玻璃门的缝隙中直射了进来,即使是隔着窗帘,明媚的光线还是拥挤着透过窗户上的每一个薄弱环节强烈地清洒进来,瞬间屋子里便变得旭日撒金般的满地朝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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姗然还没有从那夜里的惊魂遭遇中完成恢复过来,便向公司请了一个星期的长假,希望通过这几天的心情调整,使心无所依的Jing神能够尽快走出那天晚上的Yin影,只是现在她觉得这早上满窗的阳光好像与她根本无关,这一地的明媚似乎更让她增添了无限的孤单和苦楚,已经被阳光搅醒的她,无心再睡,茫然地坐在床上望着丽日当空的窗外,她的脸上掠过了一丝丝的难过,不禁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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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夏天的天气为什么总是与我的心情背道而驰呢,一切的亮丽都好像与我无关,再多的阳光又怎样,再美的朗晴又如何,对于我来说只是让人觉得更加的凉薄无比和悲叹怅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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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自己孤独一人也好,有时候落幕独行也罢,那都是不伤着别人自己的事情,可是现在自己这多舛的命竟然还放着别人了,已经伤及到了无辜的人,把同事库特也不情愿地扯了进来呢,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