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的表情,药性使得他全身都软了,四肢都瘫成一摊烂泥了。
司马云天伸手一拉,这次非常顺利的把官秀拽了出来。
官秀一接触到男人,身体立马本能的缠上来,把男人的手往自己下身拉,嘴里道:"救救我,好热,热......"
司马云天看他这副模样,反而不急了,反正中春药的人又不是他,他就跟他慢慢耗上了。刚才没骂羸官秀,他还记恨着呢!
好整以瑕的把官秀抱上床,小心的拿出一只银环给他立正的分身带上,取出后庭的假物,司马云天的大手轻巧的挑逗他身上的敏感之处。
那后xue离了假物,樱红小嘴一张一合,一阵阵的收缩。官秀更难受了,神志反而回来了道:"啊,你,王八蛋,你给老子用了什么......呃......药?呜哈......你他nainai的还在磨叽什么,快点,快点......"
官秀在床铺上难耐的蹭着,觉得自己快要被烧死了,四肢一点力气都没有,连用双手奋力自救都不成。
"呵呵,现在想起爷爷大rou棒的好处了?算爷爷可怜你,让你摸一下好了。"司马云天拿过官秀的手,解开腰带,将自己坚硬如铁的宝贝放在上面慢慢滑动。
官秀两眼直勾勾的盯着脸边的粗大,看得见却吃不着,一个劲往下咽口水,觉得司马云天的双手像通了电般,在耳后、腋下、双ru、大腿、股沟处轻轻碰触,缓缓摩擦,一股股酥麻从四肢百骇传来,心里痒痒的狠不能伸手进去挠挠。
司马云天一边双手动作不停,一边欣赏着官秀眼中时而痴迷,时而怨毒,时而渴望的眼神,最大限度的挑起他的情欲,偶尔刮擦一下流泪的铃口,就是不肯真个提枪上马。
这春药不是普通的霸道,长时间得不到疏解,官秀脸色渐渐红里透紫,嘴唇变成死灰色,口中发出似是痛苦似是饮泣的疯狂声音,随着司马云天的挑逗,身体的痉挛一次比一次剧烈,挣扎越来越无力。
偏偏分身又被牢牢禁固,连自行发泄都不行,他神志渐渐模糊,隐隐觉得,如果再找不到东西降温,他就要被活活烤成炭化成灰了。
可司马云天今天却存心拖延时间,不但耐心十足的做足前戏,还一个劲的在他耳边说些粗言粗语,"早就说你想爷爷了吧,还不承认,我早就看出你是个小yIn货,看你下面的小嘴张的,一直吵着要吃rou呢。"
官秀急促的喘急,渐渐变味,越来越像人死前的倒气,突然一声尖叫;"求你,求你,爷,快点,干我,干死我吧,我受不了了,我求求你了......"
眼看官秀身体开始长时间不停顿的痉挛,并发生前所未有的扭曲,司马云天终于认为时机到了,将分身对准已经充分括张过的小xue,一下顶了进去。
"啊!"官秀猛摇着头,大张的口中流下白亮的唾ye,身子痉挛着,缩缩成一团,八爪鱼一般缠上身上的男体。
孽根入洞,一波波惊涛骇浪从包裹着他的密xue深处传来,司马云天感觉分身所处之处似乎有无数只小手,对自己做着完方位的照顾,他一动不动,咬着牙,脸上肌rou不停抖动,忍受着前所未有的快感直冲脑门。
无名醋火
司马云天从这场性事中尝到甜头,欲罢不能的做了又做,官秀开始因着药力还能撑住,几次后药劲泄的差不多了,就软成一团棉花,手指都动不了一根,只能任由身上的男人为所欲为。
这场大战一直持继到日头西斜,司马云天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官秀,打来水把自己和官秀收拾干净,做无事状,只等上香的两人还家。
官秀浑浑噩噩醒来,发现天已大亮,他打个哈欠想翻个身继续睡,一动却发现全身酸痛欲死,那晚的惨事一幕幕回归脑海,唬得他猛瞪大眼,血色退尽,四处张望,见那小白脸子不在身边,这才放下一颗心。
突然院里传来一阵说话声,只听得一个声音道:"秀官一向身体健壮,怎么就突然得了急症,要不是表哥在家照应着,他一条命也许就这么去了,奴家多谢表哥救命之恩。"那声音分明是官秀婆姨阿市。
另一个声音道:"表妹不用多礼,其实我也没帮上什么忙,要说是谁救他一命,其实就是表妹你呀!"
官秀婆姨道:"我?"
"如果不是表妹及时去上香,感动了上苍,恐怕官兄弟这条命就这么交待了。所以这功劳还是表妹自己的。"
官秀婆姨一寻思,还真是这么回事,否则为什么早不犯病晚不犯病,偏偏那天生病,逐道:"看来这火神当真灵验,以后我定要常常拜祭,为秀官和表兄祈福。"
"表妹,这时候官兄弟该醒了,不如我们进去看看。"
"奴家去端药,如果秀官醒了烦表哥先照应一二。"说着,官秀婆姨入了厨房。
听着外面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官秀牙根打颤,浑身哆嗦成一团,那另一人的声音化成灰辗成泥他都认识,不是冒充他家表亲,逼着他行周公之礼的司马云天又是谁?
司马云天掀帘而入,见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