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文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我左手按在他的腰间,他左边有一个浅浅的腰窝,还很怕痒,我的食指正好陷在这个腰窝里,拓跋文挣扎了几下,忍不住笑了出声,软软地趴了下去。
他可能以为我在与他玩什么床头打架床尾和的把戏,暂时忘了我的质问,居然还有点兴奋。
我没去管他愉快地支在我腿间的鸟,用空出的右手在他的屁股蛋上捏了两下,想夸他打起来肯定手感好。
拓跋文可能猛地领悟到我想做什么,他好面子,当然是不肯的,然而又挣扎不动,在骂我和不出声之间犹豫了一小会儿,我已经熟练地扒了他的裤子。
拓跋文的tunrou常年不见光,显得异常白皙,又不像文弱书生的那样扁平,相反结实又富有弹性,
我慢吞吞地在上面戳着坑,看它陷下去又弹起来,或者张开手掌盖住它用力地揉两下,在上面抓了一个指印出来。
我的手离开他的tun部时拓跋文终于反应了过来,声色厉苒地和我说你敢!
我觉得我大概是吓到他了,但是我心里想,我当然没什么不敢的,我也是家人娇生惯养养大的,我莫贺一根手指都舍不得动我,怎么到了你这我就得任打任骂?
我照旧把他的下装脱了个干净,拓跋文不肯罢休地想从我膝盖上滚下去,被我压住了,他认为说什么都丢人,咬牙回头瞪着我。
我问他说,你不开心了可以揍我,我怎么就不可以?
如果是因为你还把我当做和你朝中大臣一样该对你俯首听命的人,我马上松开你,跪地上向你请罪,任你处置,从此再也不问你因由。我知道你想要天下,天下未统,我是永远要不到解释的,只是但凡你心里有一点珍重我,别这样理直气壮地对我,我会难过的……
别让我恨你。
拓跋文还是不吭声,他一双异瞳里一会儿看得见光一会儿看不见,不知道是沉浸在震惊中还是没想出怎么反驳我,最后一脸无奈地默不作声转过头,把脸埋在被子里,闷闷地和我说换一个。
我好像松了一口气,又混杂着难以形容的慰藉,说换哪,狸奴明天还要出去见人。
拓跋文也不知道,他一声不吭地抓来被子把整个脸都埋了进去,我不知道他都想了什么,但是这是默许和纵容的态度。
我揍完他神清气爽,盯着他两片通红的tunrou看了一会儿,解开他手上的绳子时候,没忍住喜滋滋地脱口夸他可爱。
拓跋文神情恍惚地翻了个身躺在床上,他身上出了一层薄汗,有一滴正挂在微微挺立的ru头上,然后从身侧淌了下去。
这可能是有点痒,拓跋文伸手挠了下,和我叹了口气,说我也学会用言语伤人了。
他倒打一耙,我只是傻了点儿,又不是没长脑子,和他翻了个白眼,觉得我一个被娇惯养大的假汉子能忍他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
拓跋文想坐起来,然后又龇牙咧嘴地倒回去,皱着眉头说,他从来没有和别人推心置腹过。
我侧过身玩他的鸟,用指腹摩擦鸟头,拓跋文虽然挨了顿揍,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挺兴奋,硬得想块铁。
我捏着他的命根子,挑眉问他说,别人?
我和他的鸟对视了一会儿,拓跋文小腹紧绷起来,他难挨地呻yin着,接着举旗投降,和我妥协说我是自己人,但是别逼他,再等一等。
我心说这样也差不多了,再问下去他得和我翻脸,气坏了鸟就不好了。
我起身去擦了把手,也脱了衣服,坐过去靠在床尾。拓跋文闹脾气不看我,我探手从床头拿了膏脂蘸了满手,给自己涂了,觉得我挨cao还得哄他,实在不是人干的活。
拓跋文没忍多久就压了过来,说我都揍他了,我们和好不吵架了好不好?
我舔他喉结,说好。
拓跋文握着我的手腕把我的手指从身体里抽出去,接着毫无停顿地挤了进来,我学了个乖,抬腿缠着他的腰不让他把我翻过去。他像个毛头小子急躁地挺进深处,然而动作又快又准,没几下我就已经快活得忘乎所以,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滩水,腰上也没有力气,腿掉到了床上。
拓跋文对我大功告成地得意一笑,也不拔出来,举着我的腿给我翻了过去,拎着腰把我摆成跪姿。
他的鸟在我身体里转了一圈,我像是被一根烧红的碳翻来覆去地烤了一回,脚趾蜷了起来,忍不住尖叫出声。
他再插进来时果然用力拍了我的屁股一下,我忍不住夹了夹,大概是把他吸得舒服了,拓跋文趴在我耳边低低地唔了一声,我耳朵发麻,然后屁股上又挨了一下。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我俩一人顶了一个通红的屁股,我腿软得下不了床,拓跋文冲我露齿一笑,抱着早起来找我的木闾头扬长而去。
第23章
木闾头对他莫贺一脸嫌弃,和他条理清晰地论述了他已经很大了,应该自己走路,拓跋文顺手也在他小屁股上拍了下,一边走出门一边指责他说,那他也不该让贺若抱了。
木闾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