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念的与环境有关,所以偶而需要到野外做考察。
所谓的野外,其实是在一些深山公园的山脚下紮营。这些地方都有现成的厕所,只是少人打理所以比较肮脏。
有次紮营我被分配到和Haikal,Johari(Joe)一组。其实,每个帐篷是供四个人睡的,刚好我们三个排在名单的後三个,所以我们可以拥有比较宽敞的空间,hooray!
那次紮营三天两夜,第一晚下了长命雨。照理说当时应该是旱季,如果是雨季校方绝不允许我们冒险露营。第一晚领队要我们迁往高处,远离山水源,因为怕会有山洪。
第二天天亮了,我们的计划是要登山做研究,结果和我同一帐篷的Joe发烧了,而我也有点小感冒。领队见我们两个身体不舒服,吩咐我们留下来休息,顺便看管营地。
我还记得当时去厕所洗脸水异常冰冷,Joe也直打冷颤,靠北说冷死了!两个人钻进帐篷内把被单盖得紧紧的。
我和Joe平时没什麽交流,因为他都混跟另一班比较痞的同学。而我是属於比较自律的类型,所以大家河水不犯井水。
不过,这次生病把我们的距离拉进了。 Joe和我谈起他的家人,言谈中可以感受到他是一位很爱家的小孩。他坦白告诉我说,他觉得我的朋友群都是厉害读书的,家世都很不错。他觉得自己高攀不起,所以不敢参与我们。
话题聊开了後,我和Joe毫无避忌的谈了彼此的差异,包括宗教和文化上的差异等等。
聊着聊着,我和他提起了关於割包皮。因为Joe是伊斯兰教徒,在他小学三年级的长假期间,他和村子的小孩集体行了割礼。我问他割了包皮的屌,是不是会长得比较粗大?尤其是gui头。
Joe说他有听说过,不过他不曾做过比较。再说,他身边的人都有割包皮的,他也不清楚割和没割有什麽分别。
Joe问我说有没有割包皮,我告诉他说没有。他问我不会有cheese吗?我告诉他说,我每次冲凉都会翻开来洗,还有做爱前也是要洗一洗啦!
Joe听到我说做爱,语气突然有点激动的问:"你做过爱了???"我这才发觉自己说溜了嘴,不得不承认自己已经不是处男。不过,我当然不会告诉他我是跟男生做爱啦,哈哈!
Joe很感兴趣我做爱的经过,问了我很多问题,可见他还是处子一个,对性充满着好奇!
我见Joe性致勃勃,猜想他大概已经硬得不行。我开始问他多久打一次枪?他说每天!有时早上睡醒会打,晚上冲凉又打。我称赞他好强!他比我还要兴奋,说他一性起就会一直想,所以要打出来自己才不会一直去想。他还问我手机有没有做爱的戏?可以交换看看。我说没有,他回答说他储存了很多,我叫他开来分享一下吧!
当时智能手机还不普及,Joe的手机是Nokia忘了什麽型号,像素也没有很清,大概是3gp之类的吧!因为屏幕很小,所以我们俩的头可说靠得很近,一起观赏屏幕里的女优鸡掰被舌头滑舔的画面。
Joe盖着被单双脚曲起,不用说都知道他已经勃起。我直接把手伸过去往他私处捉,他也嘻嘻哈哈紧张地把我的手推开。我不敢猴急,怕他会反感,只是陆陆续续地伸手过去重复同样的玩闹。
看着手机屏幕男优的大屌不停往女人的xue塞,我叫Joe开点声音吧!没有声音画面看起来很乾。 Joe乖乖听我的话,按了旁边的按钮微微调高了声量。
动作画面加上女优的浪叫声,我感觉到Joe视乎有点不安,不停地移动自己的身子。我问他是不是忍不住了,要打枪?他回答我说他看得身子发烫,可惜都没地方打枪!
我说你要打就打呀!反正大家都是男人。 Joe没有作任何回应,只是我可以感觉到他的手已经伸入被单里在把玩下体。
我问Joe:"你的有没有他(男优)的那麽粗?"
Joe说:"好像有耶!"
我吃了豹子胆,大胆问他:"可以给我摸摸看吗?看看割了包皮是不是比较粗大。"
Joe把他隐藏在被单里的手抽出来。他没有开声允许我摸他,但他的手这样从被单里抽了出来,已经是默默地答应。
我把手探入Joe的被单里,一下就握到了Joe的大屌。他的屌的确不小,握起来就像握着一罐铝罐装Nescafe,真的很粗,而且长。一边手掌是无法覆盖完它的长度。我一握下去就摸到shishi滑滑的,原来他已流了不少的前列腺ye!
Joe的屌没有包皮,所以打起来不是很顺手,我的拇指沾了他的yInye,来回上下给他套弄。 Joe一直猛吞口水,他的喉结不定地移动,我知道他很enjoy有人帮他打枪的感觉。他的脸都冒汗了,颈项都有汗水滑落,帐篷里充斥着horny的味道!
Joe的手还是一边拿着手机,一边放在胸前。手机的屏幕正在播放男优用力的打枪,女优的嘴巴贪婪地凑向前去,期待男人的大屌喷出J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