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十三中的同学本来就来往不多,一个班的同学好些连名字都叫不上来,总觉得自己是个局外人。而除了几个座位离我很近的男生外,大部分人对我都抱着敬畏的
态度,这一点我是看得出来的。不知道是因为我不爱说话显得太过于“威严”的缘故,还是因为我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体育生的缘故。
我摇摇头,我真地不记得曾经认识这样一个人。
我突然醒了过来,周围哪有什么白云,只是漆黑一片。但下体的感觉还在继续,是谁?
第二天那个女孩没有来上课,她的座位离我不远,但那个空着的座位并没有让我把自己和她联系起来。那段时间天气突然变冷,感冒的同学此起彼伏,偶尔有一两个同学缺席并没有什么奇怪的。
年少的我,做事过于简单,并没有想到要给他人留一些自尊心。我更没有想到,我这个轻率的做法,竟差点给我惹来了一场杀身之锅。
我紧紧抱住小白,双手从他的脖子游走到他的宽阔的背肌,结实的腰肌,以及紧致高翘的臀部。那种运动肌肉弹性无比的感觉从我的手掌一路传来,直入我心里。
“你是谁?”我问道。
第三天下午上完最后一堂课我收拾好东西往什刹海体校去的路上,遇见了三个大块头,大概都是二十几岁,在一个路口不怀好意地看着我。尽管我有种不祥的感觉,但左想右想也没想出自己在哪里得罪过人,于是认为一切只是错觉,这三个大块头一定和自己无关。
“好了,我帮你舔干净了!”虽然看不见他,但从他的声音中我听到了他的暧昧。我翻过身去,莫莫从身后搂过来,我用屁股将他顶开,继续沉沉地睡去
转眼间就快放寒假了,各科也进入了期末考的复习阶段,除了死记硬背的课程外,一般的课我都还都听得比较仔细,因为平常训练耽误了不少时间,所以我得补上那些漏掉的。加上我的突击能力比较强,所以一般都不太担心期末考,更不怕那些历史政治等只需要抢记的科。
正准备去食堂吃饭时,发现课桌内多了一封信,上面用绢秀的字体清楚地写着“东方浩 亲启”,我疑惑地打开一看,原来是一封女生对我表示好感的信,顿时觉得有点微微不耐烦,便把信往同桌手里一塞“帮我还给她。”扔下这句话就立马收拾东西下楼直奔食堂去了。
“你答应过我,要保护我,不让我再受伤害的,忘了?”这个少年,不,应该叫小白,虽然这样说,但是一直笑咪咪地,没有一丝抱怨的语气。“没关系,你会想起我的。”
我只觉得天旋地转,很快一泄如注。
从那以后,我的生活轨迹又回到了什刹海和十三中两点一线来回跑了,冷不丁换回到原来的环境,竟然还有些新鲜的感
(J)冬日的意外
闪亮的眼眸里,亮晶晶。
说完,小白慢慢走过来,抱住我,“哥,我好想你。”
我脱掉小白的运动背心,他那厚实的胸肌在我面前坦露无遗,还有他结实自然的八块腹肌也若隐若现。我伸出手去在小白身上轻轻抚摸着,享受着这位运动少年身躯上每一部分传来的令人愉悦的触感。
若隐若现。
我惊讶于这位少年的健硕与活力,白色运动短裤把他那微黑的皮肤和两条壮实的大腿反衬得更加性感诱人。而宽松的运动背心很随意地套在身上,饱满的胸肌在里面
他的肌肉好有弹性,虽然他还只是一个少年,但胸膛却宽厚得象一个避风港。
一定是莫莫!我扯住他的头发将他扔到一边,“你怎么这么不要脸!”我狠狠地骂道。
可等我走过他们身边脑后的一记重拳让我明白了他们的到来一定和自己有关,并且有很大的关系。我正准备回过身去,劈头盖脸的拳头如雨点般落下,砸在我的脸
“哥,你不记得我了?我是小白,白亚武。”他洁白的牙齿真地很好看。
“哥,等等。”小白慢慢蹲下去,用宽厚的手掌扶住我的双臀,他开始用舌头在我的运动短裤外慢慢舔着,顿时外面撑起了一个小鼓包。这时他用牙咬住我短裤的皮筋将它脱下,用嘴含住了我炽热的下体,然后用舌头紧紧将之裹住逗弄起来。
这天上午最后一堂课是政治,坐在后排靠窗的我,已经被冬日阳光和屋内的暖气烤得昏昏欲睡,实在扛不住了,就干脆趴到桌上睡了过去。一直睡到下课铃响口水流了一地才满足地被边上的同学捅醒。
小白抓住我的手,引领我进入他的运动短裤,我触到了软软结实的一大团,我握住了它,再也不想放开,而这团东西也慢慢在我手里膨胀。
我把他的运动短裤一把扯掉,一双饱满的大腿及中间那挺立的东东立刻坦露在我面前。这是多么一具完美的运动男体啊!身上不多的毛发让人更觉得这是一具来自古代希腊的艺术雕塑!而小白脸上甜甜的笑容却又提醒着我他是一个活生生的运动少年。
上头上胸口和小腹,我迅速蹲下双手抱头,把自己缩成一个刺猬,可刺猬有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