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只见段天赐赤条条的躺在床上,胸膛起伏两腿发颤,身上全是斑斑点点的瘀痕,最引人注意的是他臀间的屁眼已经合不拢,正往外流出半白半黄的淫液,许多还淌到了床褥上。可想而知杨战在这一个时辰里将他肏得多惨。
银柳又羞又气,转身出门朝着杨战冷笑:“陛下当真辛苦了,此人的脸面同小阳一般无二,你这般残忍血腥的审问足足一个时辰,心里便没有半分罪恶感吗。”
杨战俊脸红得发烫,强辩道:“面貌相像又怎样,他又不是小阳。”
说到此处再不掩饰自己的情绪,情不自禁的开怀大笑起来:“借尸还魂,朕早该想到了。只是为什么师尊来告诉朕小阳三年前已经身死,却没有提到小阳已经借尸还魂。是了是了,他同你们一样怀疑朕杀了小阳,正因为怀疑,他甚至都不敢起卦推算。不过没关系,没关系,小阳现在活过来了,哈哈,小阳活过来了。”
银柳见他开心至此,下意识想到他在校场上便已经这般开心过一次,不禁想道:“他在校场上欣喜若狂,一是为了骗取舒蕊心和段天赐的信任,二是猜到王小牛便是小阳,是发自内心的开心。”
银柳想到此处回过神来,说道:“皇上,民女想要亲自问问舒蕊心,当年究竟是不是她杀害了小阳。”
杨战佯怒道:“现在倒客气起来了。”微微屈指,隔空解了舒蕊心的哑穴。
舒蕊心一脸从容,不理另外两人,只死死瞧着丁小胖:“好,好,你小子不帮自己的娘,反而帮着外人,不愧是你爹的种。”
丁小胖毕竟只是个四岁的小孩子,吓得哆嗦几下躲到杨战身后,但随即又伸出大头争辩道:“娘杀了爹爹,是娘不好。”
舒蕊心怒道:“你怎么不问娘为什么要杀你爹?你可知你爹从没真正喜欢过娘,他心里只有姓杨的,便是你义父这个不要脸的狐媚子。他二人名为兄弟,其实心怀龌龊,不知作了多少不干不净的勾当。”
杨战怒道:“朕和小阳清清白白,你在小孩儿面前胡言乱语什么。”
舒蕊心叫道:“清白个屁!你敢说丁子阳心里喜欢的不是你?你敢说你一点也不喜欢丁子阳?”
杨战浓眉紧锁,犹豫片刻道:“至少朕与小阳从没有过不干不净之事。”
不待舒蕊心再说,丁小胖抢道:“娘,你不要再骗我了,你同我爹成亲前便知他心里没有你,但你还是用……用计逼他同你成了亲。婚后你也没有想过好好相夫教子,而是千方百计想要打探出他心里挚爱之人是谁,当你最终得知他喜欢的是义父,便假作中毒而死,开始了你的复仇计划。那日你伙同外人杀害了爹,回头发现义父也在院中,同样中毒昏迷,你原本想要把义父一并杀了,可你的同伙不同意,说他是九五之尊,上应天命,杀不得。你才没有下手。”
丁这番话一出口,不单舒蕊心,便连杨战也惊得愣住,异口同声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丁小胖道:“我梦见的。”
舒蕊心和杨战又是一愣。
银柳解释道:“这孩子异于常人,无论发生过的还是还没发生的,他总能梦里一些。”
杨战闻言愣了愣,一下子想起什么,问道:“是这样?朕倒是想起来了,楼儿,咱们初次见面的时候,你说你梦见你爹抱着你说了些什么话来说,说什么‘你义父是个没心没肺的玩意儿,没胆子,脾气还不好,人又骄傲,总以为自己很了不起’,是不是。”
丁小胖忙道:“那是我爹说的,不是我说的。”
杨战道:“很好,待会朕便找你爹算账去。”
舒蕊心听到此处忽然仰脸狂笑,神色如癫如狂:“你猜到那个王小牛是丁子阳了?啧啧,可惜你是猜出来的,我却是认出来的,瞧,我爱他可比你深多了,他为何偏偏要惦记你这个没心没肺之人,反而弃我于不顾!”
杨战眸子通红,冷冷瞧了舒蕊心几眼,一言不发转身往外便走。
舒蕊心仍旧镇定万分,缓缓道:“你要到天牢见他是不是,晚了,从校场出来已经两个时辰,我的人早已将他杀了,哈哈哈,你去吧,去和他的尸体说说话。哈哈哈,还有一点我要告诉你,一个人一生只能借尸还魂一次,这次丁子阳要是再死,便连清远老儿也救他不得了。”
杨战早已停下脚步,回头冷笑道:“小阳的武功早已复元,你的人……”他说到此处想到什么,脸色惊变。
舒蕊心哈哈大笑,道:“你想到了是不是?三年前我是怎样杀死丁子阳的?我手里可有专门克制你们化天门内功的毒物,哈哈哈哈,没了内力的丁子阳,想杀还不容易?”
杨战屈指一弹,隔空封了舒蕊心的哑穴,随即吩咐暗卫配合银柳照顾好丁小胖,自己鼓足劲力头也不回的往刑部疾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