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地把它念出来!”
鹏举连忙含住我肉棒的前端,我开闸放水,鹏举喝第一口完全不习惯,呛了一下,喷得尿液到处都是。我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抓着鹏举的头发,将肉棒狠狠地刺入他口中,畅快地排泄起来,鹏举被呛得一直咳嗽,略带黄色液体从他的嘴角不断洒落出来。
我立刻收起了笑容,“龙宇翔,20岁,身高1米70,体重63公斤,你以后最好叫我翔主人或者翔爸爸。”
鹏举看着我,陷入了犹豫,但是他的视线没有躲开我的逼视。其实如果现在他躲开了我的目光,我会毫不犹豫地请他出去,因为这种人根本就是贪图一时好玩,对主奴双方都不是什么好事。
“主人赐你喝水。”我拉开裤子的拉链,掏出已经硬了的肉棒。我的肉棒不比鹏举的小,粗长且挺直,曾经调教过的奴隶没有不爱它的。“还不张嘴?”我见鹏举这么不配合,微微有些愠怒。
“哦。”我装作云淡风轻地应了一声,心里则在窃喜这次真是赚了,竟然让我捡到宝了。
既然敲了一个大棒子,自然要给他一些甜头。我绕到他背后,伸手探到
“再大声点念一遍!”这次,鹏举几乎是用喊口号的声音念出字据上的内容,我根本不担心屋子里的声音会传出去,因为我的房子加了好几道消声隔音的材料,就是别人把耳朵贴在门上也听不见屋里的动静。我之所以要让他一遍接一遍地大声念这张在法律上根本没有效力的字据,完全是为了加强他在面对我时心理上的弱势影响,让他生不出反抗之心。他比我块头大那么多,要是真的发疯反抗起来,我可经不住他打。
“现在别忙脱衣服了,过来给我说下你的经历,”我换了鞋,倒了杯水,端着在沙发上坐下,鹏举跟着我爬了过来,跪坐在我面前。
我见效果差不多了,就收了字据,把它放进了我的房间抽屉里,再回到客厅,站在鹏举面前。“刚才说了这么多话,是不是有点口渴了啊?”我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的奴隶。
“不够大声,再念一遍。”鹏举又更大声地念了一遍。
“有一点。”鹏举舔了舔嘴唇。我向前挪了挪身子,裆部差点就碰到了鹏举的鼻尖。
“那是我最近才来这里,一时找不到工作,看见俱乐部招舞男就去了,今天才第一天上班。”鹏举说到这里,有点底气不足,生怕我不要他。
我撒尿完毕,将肉棒在他脸上蹭干净,穿好裤子。鹏举被呛得眼泪直流,“把地上的尿都给我舔干净了。”我吩咐道,鹏举诚惶诚恐地俯下身子去舔到处洒落的尿液,我的这个下马威的效果还不错。
“不超过五次,我从来没有被人调教过。”说到这里,他又渐渐有了底气。
鹏举毫不犹豫地拿起笔,随着我念着开始在纸上写字,“贱奴鹏举,今日起自愿成为主人龙宇翔的奴隶,从此以后一切属于主人。一切听从主人安排,不得反抗,不得拒绝主人的任何要求,主人有随时随地使用贱奴身体及一切之权利。贱奴须保持身体清洁干净,随时保持最佳状态供主人享用,如有违反,自愿接受主人任何之惩罚。立据人,鹏举,XX年XX月XX日。”
“我不怕!”鹏举咬了咬嘴唇,然后用坚定地目光看着我,摇了摇头。
“贱奴十七岁时当过兵,当了五年,是侦察兵班长,我这一身腱子肉就是在部队里操练出来的。退伍后回到地方,当了会儿保安,后来迷上了健身,当过健身房教练。”说道他的肌肉,鹏举显然很自豪,眼睛炯炯有神,迷人至极。
“是,翔主人!”鹏举的言行举止都透着按捺不住的激动。
“贱奴鹏举,29岁,身高1米85,体重87公斤,未婚。”
“哦?那你怎么在俱乐部里表演?”我漫不经心地问道。
“写好了,翔主人。”随着我念完,鹏举也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将这张纸呈到我面前。
“呵呵……”鹏举憨厚地挠了挠后脑勺,然后小心翼翼地问道,“龙主人,可以调教贱奴吗?”
“贱奴鹏举,今日起自愿成为主人龙宇翔的奴隶……”鹏举果然很听话,立刻乖乖地大声念了出来。
“你以前是干什么的?”我饶有兴趣地问道。
“那你有当我的奴隶的心理准备吗?”我直直地盯着他,刻意放慢了语速,加重了语气,“当奴隶可不是当着玩的,一切都要听主人的,不能反抗,经常被主人折磨,还经常要在各种场合被主人羞辱调教,你怕不怕?”
我听着他“未婚”两字,忍不住笑了起来。“哈哈,未婚?我还是第一次听见GAY自我介绍说这两个字,哈哈哈,笑死我了!”
臂,居高临下地盯着他。
我心里偷偷欢呼了一声,哦也,成功了!但是我依然要装作无动于衷,扔了一张纸和一支笔给他,“现在你要立下字据,我说你写。”
“那你以前有过多少次性经验?给别人当过奴吗?”我继续发问。我自然知道鹏举是第一天上班,因为我每天都会在那里看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