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飞来的?”
从东到西,即使是绕着两州边界走过来,也会被发现,但是他们是忽然出现在西边的,让人摸不着头脑。
“若不是从天上飞过来的,那边是从地下窜出来的了。”
太子一句话,头子彻底明白了,瞪圆了眼睛,嘴里说不出话来。
“井渠!”
“对了。”太子摩挲着手掌,笑道,“这干旱持续了这么久,井渠里早就干得一滴水都没有了,通过区区一万多人,绰绰有余。”
头子紧咬牙关,似是懊悔,怎么他就没想到这个呢!
“所以,那樵夫伤了匈奴的事是真是假?”
太子又问了一遍,笑意已经收起来了。
“自然是真,我胡某人不可能信口胡言!”
太子眯起眼睛,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胡某人亲眼所见。”
“那樵夫还能找到吗?”
“他们经常在那边砍柴,自然是能找到。”
军师倒是不明白这太子问这些有什么用,总之,那匈奴还不是没来入侵?
“好,”太子点点头,问,“你是哪里人?”
那人本不想说,但是旁边侍卫用力按了他一下,他怒目圆瞪,道:“是许州人。”
太子点了头,道:“你愿不愿意归顺?”
“哼,要是做朝廷的走狗,我胡某人便不会出来叛乱了!”
军师刚想拍案,这边太子按住了他,道:“我欣赏你的胆识,只不过,太蠢。”
那人一听,立马要跳起来,被旁边的侍卫按得死死的。
“若是打仗,确实可用,”太子目光一凛,道,“不过,放弃百姓逃命,可定死罪。”
翌日,太子准备回京,叛乱已经全部镇压,那头目,太子想了许久,还是斩了,老百姓们听闻了从蒲州引水一事,也都安分起来。至于那山贼,既然是为虎作伥,也逃不过一番围剿,不过这事自然不归太子管了。
却说那伤了匈奴的樵夫,太子派人去找,不过一个时辰便找到了,那樵夫道是太子见他,还以为是要定罪,吓得路都走不稳了。
太子在营帐里见他,只问:“那匈奴,你道怎认得?”
这樵夫又不上战场,怎认得这是匈奴?
“小民只道那人说话叽叽呱呱,根本听不懂啊!”
“你又怎伤了他?”
“那人走近小民,小民只道要伤我,便用劈柴的斧子挥了过去,那人只受了点皮rou伤,不打紧的,就跑了。”
太子皱着眉,看来这人是有所夸张啊,这一斧子批下去,怎么可能是一点皮rou伤?
军师在一边疑惑,道:“你确定不是你跑了?”
“小民砍了他,自然是心有余悸,还没跑呢,那人却先跑了。”
太子点点头道:“行了,你可以回去了。”
什么也没问出来,不过从他这么说来,应该不会是匈奴,若是匈奴,怕这人早就不在了。
水渠在抓紧修筑,太子回京,不过是半月,便镇压了梁州的叛乱,皇上可是好好奖赏了他一番。
福仪见这太子领着赏回来了,自是上去慰问一番。
“走井渠?”福仪一番好笑,道,“你还真会打主意。”
“若是你,你会如何?”
福仪高深一笑,道:“自然是火攻,现在梁州是西北风,你便直接带兵沿着渭水到凤州,从凤州一放火,保准全军覆没。”
太子皱眉:“那样的话,岂不是所有的百姓都烧死了?”
“所以,我没跟你说,我就知道你不会这么做。”
福仪哼着歌谣,走在前边。
太子追上人家,道:“那匈奴并没有入侵,不在你的意料之中?”
“是,我确实不知道。”福仪顿了顿,忽然笑道,“不过你的太子妃这几日可是郁闷得很呢。”
太子昨日回来的时候也只是跟她说了声,并没有过多的交流,倒是他,想快点见到福仪是真的。
“我的岳父待你不差吧?”
太子一听这话,顿时敛了表情,道:“可不是,没想到居然那么年轻!”
“不然你以为听白有多大?”
听着福仪这么叫自家王妃的名字,太子拉着脸,不理他了。
福仪也不过去哄人家了,在背后偷笑。
只是苦了那二皇子,半个月过去,忙忙活活总算是止住了瘟疫,却没想到这太子一个奏折递上去,又要修水渠,可算是停不下来,呆在蒲州都两个多月了。
这边又传出宁妃怀孕的消息,整个后宫终于从丢了六皇子的Yin影中出来了,之前皇上一直没好脸色看,因为太子一回来,宁妃一怀孕,这宫里的差事总算是松了口气,总算不用过着无缘无故被骂的日子了。
这天,福仪接到了苏州刺史送来的包裹。
那送东西的人只道是贞亲王的儿子孟默云送来的,福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