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什么?合作肯定没问题。于连连也不过一个学生而已,商场我都不怕,还怕一个还没出社会的学生?放心,玩手段玩心机,这种把戏我还不放在眼里,何况,她目前什么都没做,我只是防患于未然。”
他说得豪迈,徐桤杨一笑,“嗯。”
陈斯善胳膊肘支在车门上,手托腮朝驾驶座看,“听说……你是天蝎座?”
徐桤杨手把方向盘,朝前看,“我不清楚。”
陈斯善道:“天蝎座的人,心机,腹黑,城府深,狡猾,记仇……”
徐桤杨问:“你是什么星座?”
陈斯善道:“我是天秤,天秤座的人,优雅,亲切……”
徐桤杨再问:“天蝎和天秤,配吗?”
陈斯善笑起来,“其他的不知道,在床上很配。”
徐桤杨转过头朝他一笑,“你之前想说什么?”
陈斯善笑道:“你知道我之前对你的印象是什么吗?”
徐桤杨说:“想知道。”
陈斯善朝车外望一眼,“在月宫,就觉得帅,但是你朋友和李铭砚打架,所以第一印象除了外貌就没有其他,之后你代驾,送外卖,买药给我,我以为你急需钱,却又是个圣母。”
徐桤杨只是笑,陈斯善都想伸脚踢他,“很好笑?”
徐桤杨说:“没有,就是觉得,很开心。”
陈斯善自己也笑,徐桤杨问:“李铭砚,就是跟你一起的那个?”
陈斯善点头,“嗯,既是哥们,又是同事,当年一起创业,算算都认识七年了。”
“他也是gay?”
陈斯善摇头,“他就是一时好奇,觉得新鲜,偶尔跟几个小男生玩,就刚刚,吃饭完就走,估计也是个小姑娘在催他。”
*****
进门后,两个人本着春宵苦短的想法,一起洗澡,正从浴室转战卧室时,陈斯善搁在床头的手机响了。
当时徐桤杨正发力,陈斯善问:“是谁?”
徐桤杨瞄了一眼名字,“傻逼。”
然后伸手直接掐掉电话。
陈斯善想估计也没事,说不定又是他酒意上头跟他这唠嗑来着,于是专心投入当前大事。
徐桤杨更加卖力,手机又响起,陈斯善伸手摸手机,接通,“喂?”
李铭砚表现的就像没冷战一样,“呦,听着有点喘,跑步呢善善?”
徐桤杨用力一顶,陈斯善嘴边逸出暧昧一声。
“你不会是在干什么吧?”
陈斯善瞪徐桤杨一眼,“你有事吗?”
那边故意装可怜,“我在医院。”
陈斯善边享受边问:“哦?哪个小姑娘怀孕了?陪着做人/流?”
李铭砚被怼,但还是陪笑脸,继续装委屈,“出了点小车祸,我……胳膊骨折了。”
陈斯善咬牙切齿问:“哪个医院?”
李铭砚说:“纬二街,附一院。”
陈斯善掐掉电话,徐桤杨黑着脸。
*****
其实陈斯善自己也不太舒服,两人就那样一射而出,他也意犹未尽。
他稍作清理后穿衣服,徐桤杨也穿衣服。
陈斯善回身亲他,“明晚,我一定关机。”
徐桤杨没说话。
车开到雁塔西路,徐桤杨在楼下等,陈斯善一个人找到住院部。
徐桤杨坐在床上跟临窗的哥们聊天,右胳膊吊着石膏,见陈斯善进来,忙笑道:“善善来啦,来,坐。”
活像在自己家招呼客人一样。
陈斯善面色不佳,往那一坐,问:“怎么回事?”
临床的哥们说:“哎就是我一时没注意,不小心顶了他车屁股一下,都没系安全带,都喝了点酒,幸好那边偏,没警察,于是一起来医院,一检查,果然骨折了,唉,可惨了,哥们,你别怪他,是我的错。”
李铭砚赔笑,“差不多,就是这样。”
陈斯善道:“那我走了。”
李铭砚忙伸手挽留,“哎!”
他笑,“我生病了没人陪在身边,很孤独,你看老贺在家看孩子,大邵肯定在和媳妇妖Jing打架,我只有你了。”
陈斯善转身出病房,找到医生问了下情况,医生说:“那两个人啊,就是轻度骨裂,问题都不大,今晚回家都可以,这两人非要住院,我们医院也不好赶人,他们住一晚,明早就打发回家。”
陈斯善走到病房门口,听见里面另一个骨折的人在和女朋友卖惨,李铭砚在旁边说:“姐们,你别怪他,是我的错,我一时没注意,不小心顶了他车屁股一下,都没系安全带,都喝了点酒,幸好那边偏,没警察,于是一起来医院,一检查,果然骨折了,唉,可惨了。”
女朋友相当绝情,问清楚没事后便挎着包包离开。
陈斯善进去打个招呼,便也离开。
病房内的两人面面相觑。